花心深处绽放,一股灼热的阴精如同决堤的洪水喷薄而出。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哥哥要射了…要射了…我要全部射到你子宫里…要你怀孕…要你给我怀上孩子…」   禁忌的乱伦快感如山洪爆发,裂祭猛烈抽送了几下也达到了爆发的边缘,双手死命的抓捏着妹妹肥嫩高耸的丝袜美臀,腰肢用力一顶,粗壮的肉棒深深的没入花径,硕大的龟头挤开柔软的花心直达子宫,再加上阴精适时喷出,浇灌在裂祭滚烫的龟头上,一股说不出的酥麻不可遏制的袭来。   「哥哥…射给我…啊…射给我…语嫣要怀孕…要给哥哥怀孩子…嗯…」   妹妹淫乱的话语让裂祭再也忍不住,粗壮的肉棒更加粗大,马眼涌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强劲有力的击打在子宫壁上。紧接着,肉棒如同爆发的火山,在花心深处不停跳动,浓稠的精液一波连着一波,一股股的射入妹妹的子宫深处。   「啊!好…好烫!」   浓浊的精液连续涌动,全部击打在子宫壁上,直射得裂语嫣畅快难言,欲仙欲死。受到刺激的她身躯又是一阵颤抖,阴道猛然痉挛,花房再次涌出一股灼热的阴精。两股喷发的液体在子宫里激烈碰撞,久久没有停息,裂语嫣双眼紧闭,大口的喘着气,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着,完全沉醉在了高潮的快感里。   「语嫣,哥哥插的你舒不舒服?」   裂祭吻着她的脸颊,轻声问道。   裂语嫣羞的不敢看他,依偎在他的怀里轻轻的恩了一声,深情的说道:「哥哥,我爱你!」   「语嫣,我也爱你!」   裂祭微微一笑,看着身下满脸陶醉的裂语嫣,压下身含着她的耳垂,手掌握着她丰满的双乳轻柔的抚摸着,低声道:「更爱你的骚浪!」   想起妹妹刚才在大鸡巴下淫荡的表现,放荡的浪叫,每一个表情都骚媚入骨,裂祭就感觉一切都跟做梦一样。   似乎也想起了自己刚才放荡的表现,裂语嫣羞的无地自容,嘤咛一声将颔首埋在他的怀里,羞声道:「都怪你,现在还来笑话人家,大坏蛋哥哥。」   裂祭握着她丰满的双乳轻柔的抚摸,亲吻她羞红的脸,呵呵笑道:「我就喜欢你淫荡的样子,这样干起来才爽,以后语嫣就是我的小妻子,哥哥要你每天穿上丝袜让我干。」   小妻子?   听着哥哥说自己是他的妻子,裂语嫣美眸迷离,眼眶湿润,看着哥哥俊美的脸庞,感动与幸福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裂语嫣搂着他的脖子激动而深情的说道:「哥哥…我爱你…我要做你的妻子…只要哥哥喜欢…语嫣做什么都可以…」   裂祭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脸蛋,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休息了一下,裂祭抬起身,随着鸡巴的拔出,一大股白色的阴精和精液混合的液体快速的从裂语嫣粉红的肉洞流出,顺着大腿流到了床上。看着那一大股淫水,裂祭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射了这么多。妹妹那流淌着精液的花房是如此淫荡,流淌着自己乱伦的精液。   裂祭看得心头一热,鸡巴又挺立了起来,对着那湿滑火热的小穴再一次插了进去。   房间里火热销魂的呻吟再度响起。   PS:还有1万多字的激情戏,不知道该不该发,很纠结,很无奈,有读者说太激情射了之后就关闭浏览器了,我一想也是这个道理,难怪回复少啊……   另外说的是,前面的丝袜戏是昨天我刚刚体验过了的,刚泡上的一个17岁的小MM,正在调教中,争取在6月份的时候说服她,拍几十张丝袜裸照,希望到时候各位道原创图区支持。   汇报一下现在调教的阶段,可以穿各种丝袜和我做爱,足交,腿交,但口交还。……所以,我给自己的勉言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调教的路任重而道远啊! 第18章 拨动岳母的心弦   夜晚的风温柔凉爽,迎面吹拂让人十分惬意。八点的街道霓虹闪烁,人来人往,门店的音乐此起彼伏,显得十分热闹。裂语嫣挽着裂祭的胳膊,乖巧的依偎在他身侧,脸上荡漾着甜美的笑容,双眼痴痴的看着裂祭俊朗的侧脸。她总觉得哥哥比以前更迷人了,俊美的面容透着高贵的傲气,特别是那双冷峻狭长的眸子,不知不觉就能吸引人的眼神,裂语嫣一时看的呆了。   「语嫣,怎么了?我脸上有花?」   裂祭淡淡问道,脸上荡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裂语嫣露出甜美的笑容,赞叹道:「哥哥脸上虽然没有花,不过比花更好看!」   看着过往的女人羡慕的看着自己,裂语嫣紧紧的搂着裂祭的胳膊,笑得格外甜蜜。   与心爱的人一起逛街游玩,是所有花季少女的心愿。   裂祭低笑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嘛,哥哥本来就很帅嘛!」   见裂祭满不在乎的样子,裂语嫣不满的瞪大了双眼,「没看到其他女人都用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看着我么,那是因为她们没有这么帅的男人陪着逛街而嫉妒我。」   裂语嫣十分得意,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男人希望身边的女人是美女,女人又何尝不是呢,虚荣心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裂祭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看着裂语嫣可人甜美的神情,柔声道:「好了,看你得意的样子,好像得到了什么宝贝似的。」   裂语嫣咯咯一笑,娇声道:「哥哥就是我最大的宝贝!」————————————「月雪,你最近很不正常哦!」   林月雪的双胞胎姐姐林月霜歪着头看着她,漂亮的双眼露出一丝狡黠,似乎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秘密似的。   林月雪疑惑的问道:「姐姐,怎么了,我哪里不正常了?」   林月霜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袋子,略有深意的说道:「我记得前几天你才到妈妈的店里拿了几双丝袜,今天怎么又去了?你以前的呢?」   「啊…」   林月雪微微一愣,没想到姐姐会问这个问题,而且还记得这么清楚,一时语塞答不上话来,过了一会才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些丝袜人家都不喜欢嘛,穿过一次就丢了,姐姐你问这个干嘛?」   「不是吧…」   林月霜迷人的月牙眼紧紧的盯着她,贼贼的笑道:「虽然妈妈是开店的,可也经不起你这样折腾呀,而且那些丝袜可都是高级货,你自己也很喜欢怎么会丢呢?快说,是不是有什么内情!」   林月雪被姐姐灼热的目光看得脸色发烫,心中有些发虚,故作生气的娇叱道:「哪有,哪有什么内情!姐姐你就不要乱想了,真是受不了你。」   想起自己的那些丝袜都被裂祭撕烂了,林月雪心中暗恨,坏东西,大坏蛋,坏老公,害我被姐姐笑话,人家一定要找你算账!   「是吗?」   看着林月雪脸颊赤红的娇羞模样,林月霜露出一丝坏笑,其实林月雪不说她也可以猜到一二,有时早上林月雪出门时明明穿着丝袜,结果晚上放学回来时却没有了,也没有见她洗换,再一联想到她偷偷摸摸的交了一个男朋友,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   林月霜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月雪,老实告诉姐姐,你男朋友是不是个丝袜变态?」   「啊…」   听到这话林月雪微微一惊,没想到被姐姐猜中了,随后她才回过神来,愤愤不平的说道:「姐,你说什么呢,祭才不是呢,祭不是这样的人!」   「祭?」   林月霜若有所思,故作深沉的念了一声,随后嘻嘻笑道:「原来月雪的男朋友叫祭啊,叫得真是亲热,真是甜蜜啊,嘿嘿嘿。」   「姐姐你套我话…」   见林月霜不怀好意的笑着,林月雪面红耳赤,满脸愤然之色。以前林月霜问起她都没有承认,没想到现在被姐姐三两句就套上了话,林月雪又羞又气,娇叱道:「人家恨死你了!」   林月霜也不生气,贼贼的威胁道:「快说,你的丝袜都去哪了,要不然我就告诉妈妈。如果让妈妈知道连我都没有谈恋爱,而作为妹妹的你却先了一步,你说妈妈会怎么想?」   林月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语速不快不慢,似乎算准了她会求饶。   林月雪脸色一变,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撒娇似得摇着她的胳膊,哀声道:「姐姐,好姐姐,你可不能告诉妈妈啊,不然我就惨了。」   林月霜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那你还不快说。」   「那…那个…」   林月雪低下头,羞红着脸,沉默了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说道:「丝袜都…都被祭给撕烂了…」   林月霜脸色一变,吃了一惊,「你们那个了?」   林月雪小心的瞥了她一眼,无奈的点了点头,在姐姐的面前承认这个让她羞得无地自容,两只小手不知所措的搓弄着衣襟。   林月霜满脸严肃,沉声道:「月雪,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找一个变态?」   她隐约知道林月雪找了个男朋友,她对妹妹的眼光也十分信任,就算不是帅哥也至少是个思想道德比较高尚的男生,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变态,这让她无法接受。   「才不是呢!」   听到姐姐一口一个变态,林月雪双目圆瞪,愤然的看着她,怒声道:「我不准你说祭的坏话!」   「月雪你…」   林月霜微微一愣,没想到向来温柔的妹妹发这么大的火,看她气鼓鼓的样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林月霜有些心惊,暗道妹妹被一个丝袜变态迷了心窍,当下又气又急,正准备说话时,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传了过来。   「月雪?」   裂祭正和裂语嫣说着话,突然一声「我不准你说祭的坏话」让他微微一愣,林月雪的声音他很熟悉,随后便在前方不远处发现了她。   「祭?你怎么在这里?」   林月雪明显没想到裂祭突然会出现在这里,双目一亮,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向裂祭跑了过去。但她的笑容很快便凝固在了脸上,一个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女人正紧紧的挽着裂祭的胳膊,亲密的姿态让她看得心中阵阵刺痛。   她是谁?为什么和祭这么亲密?她们是什么关系?   一瞬间,林月雪的脑海全是这样的问题,傻傻的楞在了原地,漂亮的眼睛里泪花闪动,显然无法接受裂祭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的事实。   「哥哥,她是谁?」   一个漂亮的女人突然跑过来,裂语嫣同样感到吃惊,女人亲密的称呼让她意识到这个女人和哥哥的关系非同寻常,双手更加紧的搂着裂祭的胳膊,双眼充满敌意的打量着她。   一时间,两人眼中的火花在看不见的空气中激烈的碰撞着。   看着林月雪眼里的泪花,裂祭暗道林月雪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吃醋,显然妹妹和自己亲密的姿态让她误会了。裂祭走上前笑道:「月雪,不要吃醋啊,看看又要流泪了,傻丫头,这是我妹妹裂语嫣。」   「妹妹?裂语嫣?」   林月雪微微一愣,傻傻的看着他,冷到寒冬的心情因为这句话突然转暖。   「是啊,不然你以为是谁?小醋坛子!」   裂祭捏了捏林月雪白嫩的脸蛋,露出一抹温软的笑容。   「你才是醋坛子!」   原来是裂祭的妹妹,难怪这么美这么亲热。林月雪心情好转,破涕为笑,娇嗔道:「人家哪里有吃醋?」   说着用小手抹了抹快要溢出眼眶的泪珠。   裂祭看着她的举动真是好笑,同时也感到格外可爱,打趣道:「好好,你没吃醋,是我在吃醋行了吧。」   林月雪不依不饶的说道:「就是,就是你在吃醋!」   这就是月雪的男朋友?   看着眼前温柔俊朗、笑得格外迷人的裂祭,林月霜怎么也没有想到妹妹的男朋友居然这么帅。修长的双眉,挺直的鼻子,薄而红润的嘴唇勾起温情灿烂的笑容,狭长冷峻的眸子漆黑深邃,透着令人着迷的魔力,俊美的脸庞仿佛上天的杰作,没有丝毫瑕疵。一米八的身材健硕修长,一袭黑色的休闲装穿在他身上显得高贵不凡,浑身散发着邪逸儒雅的气质,如同夜幕下黑暗的王者。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用黑暗这个词来形容他,因为他给人的感觉绝不是阳光明亮,但就是这份邪逸冷峻的气质让他格外吸引女人的注意。看着林月雪和裂祭亲密的姿态,林月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酸酸的。   「祭,我给你介绍。」   林月雪亲密的搂着裂祭的胳膊,指着林月霜道:「这是我双胞套姐姐,林月霜。你不是说很想见的吗,这下你可见到了。姐姐,这是裂祭。」   裂祭早就注意到了她身后的林月霜,只见她面目如画,五官精致,与林月雪几乎是一模一样。丰满的双峰将上衣撑的鼓鼓的,透过低领的衣襟可以看到雪白的乳肉和一道紧致深邃的乳沟。纤细的腰肢下,及臀的超短裙紧紧的包裹着肥美的双臀,黑色的丝袜和高跟鞋将修长的美腿衬托得热火诱人。   毫无疑问,这样的女人走到哪里都是不可挑剔的美女,比林月雪更有一种妩媚的味道。   不愧是姐姐,还是成熟些的。   「你好。」   林月霜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甜甜的说道:「常听月雪提起你,没想到今天才见到真人,还是个大帅哥哦。」   说道最后,林月霜夸张的拉长了声线。   裂祭点了点头,露出一抹温婉的笑容,淡淡道:「你好。」   完了?就两个字?   林月霜等了一会没有等到下文,脸色有些尴尬。自己起码说了几十个字,就算对方回话也应该客套一下嘛,没想到就冷淡的丢了两个字,这与和林月雪说话的态度完全判若两人。   真差劲!自己好歹也是个大美人,走到哪都是男人注视的焦点,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却连多看自己一眼都没有。   林月霜越想越气愤,有种被男人忽视的失落,同时也对裂祭冷峻的气质暗暗着迷(哎,这就是狐王的魅力啊!   「雪儿,晚自习之后你就陪姐姐逛街了?」   裂祭淡淡的对林月霜打了声招呼就不再理会,对于不熟悉的人他一向很吝啬言词和笑容。   「不是。」   林月雪点了点头,「和你分开后我就到妈妈的店里了,现在和姐姐正准备回家,没想到就碰到你了。对了,还有你妹妹。」   林月雪似乎才想起裂语嫣,向她友善的笑了笑。   裂语嫣对两人亲密的姿态大为不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表情冷淡,不发一言。   裂祭笑道:「嗯,早点回家,早点睡觉,我和语嫣还要去买点东西。」   「恩。」   林月雪扬起小脸,深深的看着他,撒娇道:「祭,睡觉的时候要想我哦!」   「要想也是想我!」   裂语嫣狠狠的瞪着她,小声嘀咕着。   「嗯。」   裂祭点了点头,随后转过头对林月霜微微笑了笑,牵着裂语嫣的手向前走去。   看着裂祭远去的背影,林月雪得意的笑了笑,示威似的说道:「姐姐,怎么样,我男朋友不错吧,看起来像变态吗?」   林月霜脸色发红,心脏砰砰的跳着,痴痴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到现在她还在回味刚才裂祭临走时露出的那个笑容,矜持而不露骨,淡雅而荡人心魄,仿佛有什么吸引住了自己的心神,让人无法控制。她从没想到一个男人的笑容可以这样迷人,让人心跳加速,呼吸不畅。   「姐姐,看傻了?人家在跟你说话呢!」   林月雪摇了摇林月霜的胳膊,不满的叫道。   「他真是你男朋友?」   林月霜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不是男朋友可以这么亲密吗?   「难道还是假的不成?」   林月雪甜甜的笑道:「怎么样,祭很帅吧?」   看着林月雪灿烂的笑容,林月霜微微点了点头,「我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帅哥,冷冷的,但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种冰冷,似乎在引诱着女人去融化那一层薄冰,特别吸引人。」   「答对了!可惜没有分!」   林月雪嘻嘻一笑,随后有些脸红,羞涩的道:「当初人家第一眼看到祭的时候也是被他淡淡的冷淡中带着引诱的气质所吸引,害得人家一下就喜欢上他了。」   林月霜已经恢复过来,笑着调侃道:「怎么,林大美女不是一向自视甚高,视男人如粪土的吗?没想到还有一见钟情的时候啊。」   「姐,你再笑话我,我就不理你了!」   林月雪瞪着眼狠狠的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十分可爱。   林月霜忍住笑问道:「好了,我不笑你了,说说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开始第一步的呀?是他主动的?」   「是…是…」   林月雪支支吾吾的,脸色羞红。   「难不成还是你主动的?」   林月霜有些吃惊的说着,随即又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容,「老妹,你还真开放啊!不过为这种极品男人主动一次也是情有可原的。好了,你就不害羞了,快说怎么认识的。」   林月霜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露出回忆的神色,淡淡道:「我记得那时他是以转学生的身份来我们班的,是在去年高二下学期的时候。班主任带着裂祭进了我们班,很多女生都惊呼来了一个大帅哥。那时候我正在写作业,听到这些花痴发出惊叹声还低骂了他们几句。没想到我只看了一眼就楞住了。他的眼睛很迷人,冷冷的,格外吸引人,我一瞬间只觉得心跳加快,呼吸不畅。」   说到这里林月雪微微脸红,害羞的看了姐姐一眼,见她没什么异常才继续说道:「后来也真是巧,应该是老天爷知道了我的心思,编座位的时候我们居然就同桌了!」   说到这里林月雪依旧忍不住心里的激动,雀跃欢呼着。   「先前看他冷冷的样子我以为他很难相处,但相处后才发现他是个很好的人,很温柔,也不发脾气,没有打过我也没有骂过我,更不说脏话,就算是我不讲理他也会很耐心的开导我,学习成绩更是没话说,每次都是我们班的前几名,几乎所有优点他都有。」   林月雪幸福的表情尽数落入林月霜的眼中,她还从没有见过妹妹这个样子,对裂祭也更加好奇,追问道:「还有呢?」   「还有,他似乎很喜欢女人的腿和丝袜。」   林月雪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到了这方面,脸色羞的通红,低声道:「还有…他很厉害…」   林月霜不解的问道:「什么很厉害?」   「讨厌啦…」   林月雪娇羞的看了一眼姐姐,小声道:「就是那个嘛…姐姐你知道的…」   林月霜明白过来,脸色也是一红,低声道:「你说他喜欢丝袜,难道你们每次都是穿着做的?」   反正也让姐姐知道了,林月雪也不避讳,直言道:「嗯,每次都是穿着做的,他不喜欢女人穿着内裤,做的时候都会让我先把内裤脱下来,然后撕开进入我的身体…」   林月雪说着说着俏脸嫣红,媚眼如丝,呼吸也有些急促,显然是想到了和裂祭的激情做爱而春心荡漾。   林月霜也被她说的脸颊发烫,她还从未听说过有这样做爱方式,低声道:「你也喜欢这样吗?」   林月雪看了姐姐一眼,害羞点了点头,小声道:「开始我也不喜欢,后来慢慢就习惯了,而且也喜欢上了,每当祭撕扯我的丝袜的时候,人家都好兴奋…好激动…」   「哎呀…好羞人…我干嘛要对你说这些嘛!」   林月雪意识到了在说什么,发嗲似的抱怨了一句,神态娇羞,甚是可人。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逼你。」   林月霜大笑着调笑着妹妹,随后羞涩的问道:「那个…他弄得你舒服吗?」   林月霜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在以前她是绝对羞于问的,但现在她却问了出来,也许是因为妹妹的直言不讳,也许是因为那个男人是裂祭。   想起裂祭,林月霜脸色一变,猛然摇了摇头。她是你妹妹的男朋友,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林月雪没有注意到姐姐的表情变化,低声道:「第一次的时候很疼,不过后来就好了,祭他很厉害,每次都弄得我好舒服,让我每天都想做。姐姐,偷偷的告诉你。」   说到这里林月雪眼珠一转,故作神秘的看着她。   林月霜疑问道:「什么?」   林月雪附在林月霜的耳边低声道:「除了来例假,我每天都和祭做!」   「啊!」   林月霜被妹妹一番话弄的面红耳赤,娇嗔着骂道:「死丫头,也不害臊!」   「哈哈,原来姐姐也会害羞啊。」   看着姐姐羞涩的模样,林月雪得意的笑道:「我还以为你早就练了一副厚脸皮呢!」   「死丫头!」   林月霜娇骂着就要教训她,林月雪却早已跑开了。看着自己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林月霜心中一阵激荡,一股酥麻的快感在小穴处蔓延。他会不会也撕烂我的丝袜然后进入我的身体呢?   林月霜浑身一震,对自己涌起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姐姐,发什么呆呢,回家了。」   看着笑颜灿烂的妹妹,林月霜摇了摇头追了上去。————————————大坏蛋哥哥,也不给人家解释一下!   看着脸色平静的裂祭,裂语嫣心中暗恨。自从刚才见到裂祭和林月雪亲密的姿态后,裂语嫣一直耿耿于怀,怎么看林月雪都不舒服。她知道自己吃醋了,哥哥是自己的,她不想和任何人分享。   见裂祭一直没有解释的意思,裂语嫣忍不住酸溜溜的问道:「哥,她是不是你女朋友?」   裂祭依旧平静,点头道:「是啊,怎么了?」   裂祭的平静让裂语嫣更加生气,语声都有些颤抖,「那你为什么不给我说?」   「你没问啊。」   裂祭终于察觉到了裂语嫣语气的变化,转过头看着她,只见裂语嫣神色凄楚,眼眶泛泪,低声道:「怎么了,怎么要哭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你,你惹我生气了!」   裂语嫣紧紧的抱着他,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小手捶打着裂祭的胸膛,泣声道:「我恨你,恨你!」   裂祭也不动弹,温柔的擦拭着她的泪花,低声道:「语嫣吃醋了?」   「是,我是吃醋了。」   裂语嫣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激动道:「哥哥是我的,我不要和别人一起分享!」   随后裂语嫣一脸期待的说道:「哥哥,你和她分手好不好,语嫣会好好侍候你的,不会比她差!」   裂祭当然知道所谓的「侍候」是什么意思,不过他现在还不想放弃林月雪,特别是见到了她双胞胎姐姐之后。惹火的身材,性感的美腿,肥美的肉臀,每一样都深深的吸引着他,最重要的是这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   遇见一对双胞胎的几率很小,一对貌美如花的双胞胎的几率更小!这绝对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想起这样一对无论身材还是容貌都一样的姐妹在自己的身下呻吟、娇喘,一起在床上侍候自己,丰乳肥臀,腿波荡漾,那是何等惬意的事?   而他刚才对林月霜冷淡也有两个原因。一是林月雪就在身边,太过热情不太好。二是他十分清楚女人的心理,特别是漂亮女人。裂祭相信林月霜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吸引目光的美女,这种女人见多了男人贪婪爱慕的目光,自己的冷淡不但不会引起她的不满,反而会对自己产生兴趣,这是种「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心理,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裂祭压住心里的渴望,温柔的看着她,柔声道:「傻瓜,我们这种关系怎么能曝光,有一个女朋友在明处也是一种掩护呀,难道你不想和哥哥在一起了?」   裂祭十分清楚裂语嫣的心理,他相信这句话一定会让她妥协。   「不要,语嫣要和哥哥在一起!」   裂语嫣激动的紧抱着他,生怕他突然离去了。   裂祭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道:「不要在吃醋了,在哥哥心里,语嫣永远都在第一位。」   「真的吗?」   裂语嫣破涕为笑,痴痴的看着裂祭,眼波荡漾着喜悦。   裂祭点了点头,轻声道:「语嫣又温柔又漂亮,哥哥不喜欢你喜欢谁呢?」   裂语嫣开心的笑着,不过对林月雪还是耿耿于怀,娇嗔道:「那哥哥以后要多陪我,少陪她!」   裂祭捏了捏裂语嫣白嫩的小脸,笑道:「知道了,小醋坛子!」   裂祭看着前面不远处一处卖情趣内衣的店面说道:「走,我们去看看。」   随后拉着裂语嫣便走了过去。   店面的装修有些淡雅,花花绿绿的商品琳琅满目,情趣内衣,情趣睡衣等格外惹眼。裂语嫣看着那些布料少的可怜的内衣羞的脸红耳赤,偶然间看到开档的内裤更是羞的不敢在看。裂祭却是神色淡然,看不出有一丝尴尬。   老板娘看着这对男女微微一愣,男的高大俊美,冷峻儒雅,女的美艳动人,高贵不凡,仿似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和公主一般。   真是一对金童玉女!老板娘在心理暗赞了一句,微笑着走上前问道:「两位需要些什么?」   女人的声音十分特别,略带慵懒的声线充满了磁性,听得人心里有些发痒,似乎无意间就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好性感的声音!   裂祭刚开始还没注意,听到这声音才仔细的打量着她。女人淡雅端庄,大概四十左右,漂亮的瓜子脸白里透红,五官淡雅精致,双眼狭长微翘,红唇一点粉嫩亮泽。   丰满的双乳在低领的衬衣包裹下高耸诱人,以裂祭的高度可以看见那一抹深邃紧致的乳沟,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紧身的职业短裙只到大腿根部,修长的双腿穿着肉白色的丝袜,一双8公分的鱼嘴黑色高跟鞋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   整个看起来矜持而不失妩媚,端庄而不失性感,特别是那浑圆肥美的大屁股,随着柳腰摇曳生姿,扭动摇摆,让人很想冲动的玩弄、抚摸、抽打!   裂祭真没想到这里也能遇见这种极品,他相信这样美艳成熟的女人绝对是床上的尤物,只凭那性感磁性的声音,叫起床来绝对会让男人兴奋的越战越勇。   不对,这个女人怎么越看越熟悉?   裂祭心中一惊,突然想起林月雪说过她的妈妈就是开店面的,是…是林月雪的妈妈!   是她!前天在迷幻真境下自己见到过!   「老板娘,我…我想买一些丝袜,麻烦你帮忙介绍一下。」   裂语嫣俏脸微红,支支吾吾,难得大胆的对老板娘说着,「要…要性感点的,越性感越好…」   随后眼睛偷偷的瞥了裂祭一眼,赶紧垂下了眼帘。   看着两人眉目传情的样子,林母心中暗笑,大方的说道:「真巧,店里刚到了一批新货,全是日本进口的,无论是材质还是设计都是上乘,颜色方面也有多种选择。」   随后林母带着两人选购,一边介绍着款式,一边说着产品的优点。   「这是新到的款式,天鹅绒的材质,摸起来柔软舒适,裆部是开裆设计,两侧镂空,再配以暗红的颜色,火热妩媚,动人心魄。以小妹妹的身材来看,穿起来绝对性感撩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能将男朋友迷的神魂颠倒。」   林母十分健谈,微微带笑,矜持而不失热情,随后眼神略有略无的撇了裂祭一眼,那「男朋友」三个字也说的有些重。   裂语嫣听的喜滋滋的,娇声道:「就要这双好不好?」   她显然被老板娘几句好话收买了,在摸了手感后当即就要买下这一双。   这及双丝袜与这配套的内衣确实性感,裂祭微微一笑,淡淡道:「你去试试。」   「嗯。」   裂语嫣点了点头,兴高采烈去试衣间了。   裂祭微微眯着眸子,似笑未笑的看着她,淡淡道:「老板娘果然会做生意,三两句就让人忍不住想要买下来了。」   眼前这个女人真的十分迷人,谈吐大方,身材惹火,拥有职业女性的成熟和稳重。想起她是林月雪的母亲,裂祭突然感觉十分兴奋,如果让这母女三人一起在床上侍候自己,那种会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林母微微笑道:「我都是按你的要求在介绍,难道你不喜欢?」   裂祭挑了挑眉,问道:「我又没说,你怎么知道我的要求?」   林母撩了撩耳边的长发,轻笑道:「这里是情趣内衣店,来的顾客无论是男女都只为一个目的,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性感,女人希望能够讨男人的欢心。你说不对么?」   裂祭微微一愣,明显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随后爽朗的笑道:「老板娘果然精通这一行,将男人和女人的心理分析的八九不离十,让人佩服。」   随后又看了看她性感的丝袜美腿,笑问道:「为什么这么多女人都喜欢穿丝袜呢?」   「丝袜能将女人腿部的曲线衬托出来,能掩盖腿上的瑕疵,比如斑点、伤痕,或者是皮肤的粗糙,让腿看起来细腻动人,唯美纤细。在丝袜的颜色多起来之后,这种视觉效果也会不同,比如黑色代表诱惑,红色代表火热,肉色代表庄重。」   林母侃侃而谈,并没有因为男人的目光而不适,做这一行多年的她早已经习惯了男人的各种目光。   「当然…」   说到这里,林母顿了一下,有些暧昧的笑道:「最主要的还是因为男人喜欢,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女人穿丝袜。」   「老板娘果然厉害。」   裂祭赞叹一声,深深的注视着女人的双眼,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漫不经心的说道:「看来老板娘也有这个习惯了,不知道老板娘是因为哪个原因呢?掩盖腿部缺陷,或者讨男人欢心?」   「这…这个…」   林母微微一愣,一时有些语塞。她没想到裂祭会问这个刁钻的问题。如果说为了掩盖腿上的瑕疵,肯定会被他笑话。如果说为了讨好男人而穿丝袜,那更是羞的无地自容。不知不觉间,自己竟已经被眼前这个青年绕了进去。   看着眼前淡然自若、嘴角挂着暧昧笑容的青年,林母又羞又气,两朵美丽的嫣红慢慢爬上了白嫩的俏脸。   见自己三两语就引来她的娇羞,裂祭心中暗自得意,淡淡说道:「老板娘的皮肤细腻白皙,温如暖玉,我怎么也不会相信是前者,但不是前者就是后者了,难道老板娘会因为讨好男人而…不对,老板娘成熟稳重,怎么看都不像放荡的女人…但不是这样那会是什么呢…真让人想不明白…」   裂祭似乎在自言自语,唠叨个不停,说着还摇了摇头,皱眉凝思,似乎十分费解。   「你…你!」   看着他装模作样的自言自语,林母又羞又气,但却无可奈何,之前的话都是自己说的,自己根本没有回口的余地。这个年轻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这个样子羞人家?   裂祭终于笑了出来,能够将这个成熟性感的美女挑逗的羞怒交加,而她还是林月雪的母亲,顿时感到格外刺激。裂祭邪笑道:「老板娘不要生气,我可没说老板娘是为了讨男人的欢心。」   「况且老板娘也…算了,不说了。」   说到这里,裂祭叹了口气,若有若无的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林母听到裂祭直接的说自己是为了讨男人欢心,顿时气的面红耳赤,随后又见他说了半头话,气愤的看着他,带着薄怒问道:「况且什么?」   见她主动发问,裂祭气定神闲的继续说道:「况且老板娘风姿绰约,气质典雅,肯定不会肤浅的去为了一个男人而刻意讨好,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说完,双眼深深的看着她,眼眸带笑,神色暧昧。   林母吃了哑巴亏,气的火冒三丈,但现在听他连夸带赞,原先的火气不知怎么的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女人就是这样,耳根是身体最软的部位,听不得男人的赞美。   「油嘴滑舌!」   老板娘依旧冷着个脸,脸红的发烫。   看着老板娘娇羞的摸样,裂祭心中一荡,上前几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低声道:「老板娘又没尝过,怎么知道我的嘴是滑的?」   「你…」   如果先前的话还十分正常,这句就是明显的挑逗了。看着男人火热的眼神,林母脸色有些慌乱,小心肝不受控制的蹦蹦跳动着,一股异样的情愫弥漫开来,让她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男人就站在自己眼前,没有动作,只是紧紧的盯着自己,但就是那双漆黑灼热的眼神却使自己发慌,很矛盾,很暧昧,陌生的刺激在心中荡开,如一双手拨动了自己沉寂了多年的心弦。   自己竟然被一个年轻人挑逗了!而且还觉得格外刺激!   林母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一时有些慌神,愣愣的看着男人深邃漆黑的眼眸,心跳的厉害,过了一会才气道:「你…你这个人怎么…怎么这样…」   见她慌乱的垂下了眼帘,胸前高耸丰满的大奶子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着,裂祭心中一热,放肆的抬起她的下巴,低声道:「我怎么了?」   他…他竟然抬起了自己的下颚…   「你…你…放手…」   林母没想到他这么大胆,浑身不自然的一颤。看着他灼热的双眼,呼吸都快停止了,小嘴不断的吐出湿润芳醇的气息,紧张的心如鹿撞。   「放手?老板娘这个样子好迷人,有点妩媚,又有点羞涩呢,我的手有点不听使唤了。」   裂祭微微斜着脑袋,双眼无所顾忌的打量着,放肆的说着轻薄的话,抓着她下巴的手指轻轻的划弄着她白嫩的小脸,如同呵护着珍贵的宝物。   「你…你这个无赖…流氓…」   林母无力的抗拒着。她想要推开他的手,却迟迟下不了决心。她想要给他一巴掌,却发现浑身无力。男人刚阳的气息环绕在鼻尖,刺激着她的嗅觉,那轻柔的手指也滑动着灵动的轨迹,一圈一圈,一点一点,如荡开的涟漪,蔓延到了全身,让她浑身酥软,目眩神迷。   不可以…不可以让他这样轻薄自己…可是…可是那双手却那么温柔…那么怜惜…   「放手…我要叫了…我真的要叫了…」   两朵红霞染上脸庞,凌乱的呼吸渐渐急促,林母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迷恋这种温软的感觉。她可以选择抓住男人的手,然后狠狠呵斥他,但此时的自己似乎已经不受控制,她不仅不想拒绝,反而还有一丝期待。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只能用声音无力的去抗拒,去抵御那细微的快感。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这样…   看着眼前成熟美丽的女人,裂祭心中的欲望高涨,他突然想彻底去征服这个女人,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他知道温柔的攻势将是这种女人最致命的武器。   「对不起…」   一声轻柔的声音,裂祭缓缓放开了她的脸庞,神色有些迷恋,有些不舍,同时也有些自责。   似乎知道了他的意图,令人心情舒畅的蓝调音乐即罢,店面里又响起了动人悠扬的钢琴声,低缓的琴声从音响里溢出,如流水般流淌在空气中,静谧舒心。   林母呆呆的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轻松的放开自己,更没想到他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邪魅的笑容与轻佻已经不见,脸色柔和,如同一个温柔而多情的男人,但他的脸上却带着丝丝的伤感。   林母感到自己的心里有些空虚,有些落寞,似乎那一丝丝伤感传染到了自己心里。   裂祭抬起头来,双眼脉脉的看着女人,他的表情依旧,只是眼神却充满了柔情,那双充满魔力的眸子漆黑深邃,犹如一张巨网般慢慢收缩,慢慢罩向自己的猎物。   「你…你干什么老看着我?」   面对他那如实质般深情的目光,林母脸色略显慌乱,心跳不受控制的骤然加快,两抹嫣红爬上了她俏丽的脸蛋,显得分外娇羞。   裂祭神色专注,轻声道:「我只是突然感觉你很美,很迷人,一时让我入迷罢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似在诉念一首伤感的诗文,犹如一阵清风,吹拂而来。   他的眼神也依旧温柔,如水纹般荡漾着涟漪。   林母无疑是个美丽的女人,从小到大她听到的赞美之词不下一万,但就是这看似无力的一句话却在她的心里荡起了丝丝涟漪,一丝异样的情素禁不住爬上心头。这一瞬间,她竟感到了淡淡的甜蜜。   「你…我…」   林母慌乱的避开他的目光,语无伦次。她没想到一个男人的目光竟然如此富有感染力,让自己方寸大乱,感到迷失。   见到女人的表情,裂祭神色黯然的垂下头去,自言自语的喃喃念道:「我知道我不会赞美,也许…也许这是你听到的最平淡的赞美吧。」   低沉流淌的钢琴曲,黯然失落的语气,男人伤感的轻声自白,一切都仿似梦中。画面缓缓的被墨汁沉淀,晕开忧伤的兰花。   「不…不是的…」   看着男人黯然苦涩的脸色,林母的心有些刺痛,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出言否认,但她却忍不住,仿佛心里释放了些什么,让她想要追逐那令人悸动的感觉,「不是的,这…这是我听到最好听的赞美…」   裂祭抬起头来,表情也由失望换为欣喜,有些悸动的说道:「真的吗?」   柔和橘黄的灯光下,他的五官隐没在灰暗中,脸庞柔美而温情,一切都是那么迷人。林母如同陷入了初恋的小女孩,羞涩的点了点头,柔柔的看着他,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她感到自己陷入了一片柔软的网中,它正在慢慢的收拢,但自己却不想出来。   裂祭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伸出手慢慢的扶上了她精致的脸庞。林母微微一怔,身躯略微颤抖,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裂祭的手掌慢慢包裹住了她的半边脸庞,手指缓缓向上,寻到了那一弯漂亮的柳眉,来回的划动着,那仔细小心的动作犹如抚摩着的是让人迷恋的稀世珍宝。   如此温柔的举动,相信任何人都可以感觉到那份珍惜与爱怜。林母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脸庞上轻灵的划动,那细微的快感和舒适很快顺着神经流便了全身。她没想到男人的手可以这么轻柔,这么动人,令自己安逸自在,心生眷恋。   林母忍不住闭上眼,静静的感受着,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周围了的一切,只专注于这一份柔情与心悸。   「嗯…」   当手指滑到自己的嘴唇时,林母忍不住身躯的颤抖,溢出一声呻吟。她紧张的握着拳头,心脏在期待与挣扎中砰砰的跳动着。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初吻的情景,自己也是这样双拳紧握,心如鹿撞,刺激而陌生。   他会不会吻我…   林母为自己这个念头感到羞耻,不…我不能让一个陌生人吻…不能…   林母心中一慌,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裂祭却上前一步,很快林母就无路可退,靠在了墙上。她无助的看着他,感觉自己如同陷入牢里的囚犯,被男人刚阳的气息紧紧包围着,一点点的将自己推入悬崖。   女人樱红的嘴唇微开,吐出灼热香甜的气息。裂祭看着她娇羞迷人的脸庞,心中的渴望越来越强烈,缓缓的向她粉嫩诱人的嘴唇靠去。   男人刚阳的气息越来越浓烈,男人的体温也越来越灼热,她知道他要吻向自己了。林母急促的喘着气,紧紧的闭上了眼,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口,世界仿佛消失了,一切都安静了,耳边回荡的只有自己急促的心跳。   砰…砰…砰…一下一下,强劲而快速…   近了…越来越近了…要来了…   「唔…」   当男人火热的嘴唇吻上自己时,林母浑身如同过了电一般,身躯一颤,瞪大了双眼。   自己吻了林月雪的母亲,将来的丈母娘!   裂祭的心激烈的跳动着,禁忌的快感在身体里肆虐。他缓缓探出舌尖,如一条冬眠后醒来的小蛇,轻柔的扫舔着林母柔软香嫩的唇瓣,来来回回徘徊着,一圈圈的搅拌着,诱惑着女人打开香甜的嘴唇。   想象中的激烈没有出现,只有轻盈温柔,甜蜜柔软,如同在呵护着心爱的女人,让人怦然心动。林母迷失了,他从未想过男人的唇会是这样柔软,接吻是这么舒服,甜蜜与躁动交织在心间,麻痹着身体与灵魂。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心中的悸动,缓缓的探出了香舌,迎接着男人的侵犯与占有。   裂祭心中大喜,张开嘴唇将舌头卷入口中,贪婪的吸允着香甜可口的津液,舌尖一点点的占领女人湿润柔软的口腔。一时两人都投入了进去,舌尖来回追逐缠绕,翻卷搅拌,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吻越来越炙热,心也越跳越快,两人都有些狂乱,裂祭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背,忍不住向下摸去,他想要占领那块肥美动人的领地。   「不要…嗯…」   擦觉到他的企图,林母模糊的理智恢复了一点清明,扭动着身体抗拒着。但当大手抚上自己肥美的臀部时,林母终于忍不住溢出了呻吟。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厚实、宽大、灼热,如火焰,烫得自己浑身发软。   「不要…嗯…不可以…」   男人的双手越来越激烈,如同搓揉着面团,五指深陷,用力抓取,她可以感觉自己的臀部在男人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一阵阵狂野的快感冲击着自己的身体,让她渐渐迷失,呻吟娇喘。   「这几双我都试过了,很好,穿着很舒服!」   就在这时,裂语嫣的声音如惊雷在两人耳边炸响。林母猛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陶醉于一个男人的爱抚亲吻之中。林母慌乱的拨开裂祭的手掌,望着依旧笑容满面的裂祭,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的男人有感觉…而且还是可以做自己儿子的…   一时间林母意境晃荡,心乱如麻,刚才的那一切仿佛如在梦中,令自己不知不觉。   裂祭依旧镇定,微微笑着对裂语嫣说道:「语嫣,既然很满意就都买下来吧。」   拿着手中性感的内衣与丝袜,裂语嫣脸颊有些红润,轻轻点了点头,「嗯,我也很喜欢。」   「老板娘,多少钱?」   裂祭暧昧的看了林母一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舔了舔嘴唇,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林母心中一跳,脸色通红,紧张的说道:「三…三百六…」   看着裂语嫣开心的提着袋子走了出去。裂祭突然抬起眼帘,深深的看着她,眼神一如之前,灼热而暧昧,「我相信,你以后会用心的去讨好某个男人,穿着丝袜。」   「拜拜了,老板娘。」   看着愣在原地的林母,裂祭嘴角荡起一抹邪笑,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我会讨好某个男人?是别人,还是…还是…他…   听着男人明显带着暗示的话语,林母猛然间又想起了那销魂的亲吻,顿时羞的面红耳赤。她感觉自己那寂寞已久的心弦突然之间被人挑动了,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在心中涌动着,让她既期待又害怕。   望着已经空荡的大门,林母久久出神,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肯定还会来。   PS:这章专门为凄迷夜色加更。老实说与妹妹做爱我也懒得写,但是剧情需要,如果不把妹妹操了,感觉会很别扭,都口爆了,不操真的说不通。而我的风格大家也知道,要就不操,操就要操好。你看的头疼,我也写的头疼。因为是在家里,又是妹妹的第一次,也写不出什么新意,前面丝袜情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加上的。   弱弱的问一句,你是不是故意的,专门骗我的存稿? 第19章 恶梦,背弃光明   光明?光明是什么?   我曾认为世界是明亮的,所有一切在阳光下成长。   但现在,我憎恨它。   它的光亮欺骗了我,我的双眼蒙蔽了我,我坠入了看不清彼岸的浓雾。   当红色的血液划破了它的外壳,我才知道,我一直在与黑暗为伍。 —————————————————————— 「裂祭,年级主任秦老师请你到办公室一趟。」   看着门外面容冷峻的教务处的张凌峰,裂祭有些疑惑,迟疑了一阵,站了起来。   「祭,什么事?」   一旁的林月雪抓着他的手,有些紧张的问道。教务处的主任亲自来请,绝对不是好事,这个部门除了分管教务工作,同时也经常处分违纪的学生,难道裂祭要受处分?   裂祭也很疑惑,看了林月雪一眼,给了她一个安慰的微笑。   李媛媛眉目划过一丝担忧,对张凌峰问道:「张老师,现在正在上课,而且即将高考,不能等到课后?」   她也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妙,张凌峰为人高傲,一般人根本不予理会,现在亲自来请,肯定出了什么大事。   张凌峰用眼角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李老师,你也知道现在是高三,请你做好其他同学的学习工作。」   言外之意就是让她不要多事。   「你…」   李媛媛凤目圆瞪,被他冷漠的态度激怒了。   裂祭知道李媛媛关心自己,给了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轻松的说道:「李老师,没事的,我去去就来。」   「李老师,打搅了。」   张凌峰嘴角泛起一丝嘲弄似的冷笑,转身就走。   早晨的阳光格外温暖,透过走廊的窗子洒落,留下一片片灿烂的光明。   张凌峰从走出教室就没有说一句话。看着他的背影,裂祭有预感是为了张路的事。前天晚上自己打折了他的腿,自己有过一点点担忧,但之后就没有再多想。   张路带人围殴自己,最后竟然拿刀行凶,性质极其恶劣,已经触犯了刑法,自己不找他麻烦就不错了。如果他真找麻烦,自己也不介意跟他斗一斗。   就算他老爹是公安局长。   将头望向窗外,看着远处操场上随风摇曳的柳树,裂祭心里感到格外平静。   走入主任办公室,秦冰端坐在办公桌正中,今天的她依旧如以往冷艳,略施淡妆,长发高盘,两屡乌黑柔顺的发丝垂在脸庞两侧,白银金边眼镜配上灰白色职业套装,显得端庄艳丽。白色衬衣微微敞开,露出一抹雪白丰满的乳肉,幽深的乳沟隐约可见。下半身被封闭式的办公桌挡住,但裂祭可以肯定桌子下是一双性感的黑丝美腿,因为她基本上只穿黑色丝袜。   「秦主任啊,这个裂祭我带来了。」   张凌峰和颜悦色的对着秦冰说着,与之前的冷傲判若两人,满脸笑容,如沐春风,一副彬彬有礼的儒雅模样。   今早他刚到办公室,就听到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正准备吩咐小林去接电话,没想到他却不在,这让他非常不满,无奈之下接了电话。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秦冰打来的,这让他喜出望外。对于冷艳高贵、性感诱人的秦冰他一直有着非分之想,奈何她老公是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有了这个大人物的存在,他想用职权强迫也没有了可能。如今这个套近乎的机会他不会轻易错过。   「张主任,辛苦了。」   秦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依旧不苟言笑,但清脆的声音仍然悦耳动人。   「秦主任这么说就见外了嘛。」   张凌峰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打趣道:「为美丽的女士效劳那是我的荣幸啊。」   裂祭看着四十多岁、大肚便便的张凌峰做出风度翩翩的样子,直感到一阵恶心。   「裂祭,你前天是不是打伤了张路?」   张凌峰又恢复了高傲的神色,一脸严肃的看着裂祭。   没有等他回话,张凌峰厉声道:「我已经查明了情况,像你这种思想道德恶劣的学生,我会上报学校领导请求给你处分!至少是记大过处分!」   「太不像话了!打架闹事,无恶不作,你家长是怎么教育你的?如果我是学校领导,直接就把你开除了!」   张凌峰口沫横飞,厉声厉色,仿佛裂祭强奸了他老婆一样,严厉的数落着他的不是。   盯着那张肥肉横陈的猪油脸,裂祭眼中寒光闪烁,心中暗恨。他发誓,他从未这么想抽一个人的耳光!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看什么看?难道我说错了?」   张凌峰如一只暴走的狮子,裂祭仇恨的目光刺痛了他高贵的自尊,他感到了一种被人蔑视的侮辱,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张主任!」   见他喋喋不休,秦冰微微皱了皱眉,打断了他的话,淡然道:「我想和他单独谈一谈。」   张凌峰激动的神色一缓,转而笑咪咪的说道:「好好,那我就不打搅了,秦主任,有需要帮忙的尽管打我电话。」   见秦冰下了逐客令,张凌峰失落的神色一闪即逝,贪婪的看了她一眼丰满的双乳,又狠狠的瞪了裂祭一眼才走了出去。   他妈的,什么东西,还不是色鬼一个!   裂祭没有理会张凌峰的目光,脸色平静,淡淡的问道:「秦老师,你也是为了这个事?」   秦冰目如刀锋,脸色如冰,过了一会才强压着心中的怒火,问道:「你知不知道张路是我的儿子?」   前天医院来电话说儿子被人打伤住院了,当她赶到医院看到儿子那脸色苍白、疼的大汗淋漓的面容时,秦冰的心一下就被刺痛了,心疼的眼泪直流。对于这个儿子她一向溺爱有加,如同手中的宝一样捧在手中,没想到现在却被人打断了腿。   秦冰一时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当即愤怒的给老公说明了情况,让他严惩凶手。   后来得知是自己的学生裂祭时,秦冰虽然愤恨,但也动了一丝恻隐之心,跟老公商量只要他道歉赔款就行了。   作为一个女人,她还是想留一点情面。   想起刘和曾给自己说过,裂祭点了点头,坦然说道:「知道,听同学提起过。」   看着他平静的没有一点内疚的样子,秦冰强压住的火气一下就窜了上来,冷然的表情终于露出怒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厉声道:「你知不知道我就这一个儿子,你把他腿打折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下这么重的手?」   秦冰突然大发雷霆,裂祭也有些紧张,不过还是理直气壮的说道:「秦老师,你就不问清楚情况?」   「情况?什么情况?」   秦冰如一只发怒的母豹子,杏目圆瞪,怒声道:「我不管有什么情况,我只知道现在我儿子躺在了医院,而你一点事也没有!」   裂祭的怒火一下就被点燃了,作为一个母亲你关心儿子没有错,但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所有的错推到自己身上就太不可理喻了。裂祭不甘示弱的与之对视,怒声道:「秦老师,你知不知道你儿子拿刀差点要了我的命!要不是我留了点心眼,现在躺在医院的就是我!」   秦冰脸上的歉意一闪即逝,依旧强硬的说道:「张路是有错在先,但你打断了他的腿就是你不对,就是犯罪!既然你没有事,为什么还要打断他的腿?」   作为高干子弟,老公更是公安局长,她什么时候都是高高在上的,裂祭强硬的态度立即引起了她强烈的反弹。   看着秦冰眼里明显的不屑,裂祭感觉自己的自尊被深深的刺痛了,她的意思非常清楚,那就是我儿子的命比你金贵!   很显然她是知道张路拿刀捅自己的事,她却没有一点惭愧,反而变成是自己的不对。你儿子是人,老子就不是人了?你儿子是条命,老子就是杂草?裂祭相信秦冰绝对知道张路是个什么货色,但她的态度完全是一种袒护,一种包庇,此时裂祭对她一点好感也没有了。   裂祭冷冷一笑,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你这是什么态度!打伤了人还有理了?」   见他没有丝毫认错的样子,秦冰气的火冒三丈,眼中寒光闪烁,厉声道:「马上去医院跟张路道歉,不然我就起诉你,让你去蹲监狱!」   「蹲监狱?哼,好,很好。」   裂祭真的快被眼前这个自命不凡的女人气疯了,你儿子拿刀差点要了老子的命,现在还要老子去医院跟这个杂种道歉,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裂祭目如刀光逼视着她,哼哼冷笑,道:「秦老师,你想怎么样随便你,不要以为你老公是公安局长就了不起,我没犯法,更没犯罪,这个世界是有法律的,想要以权压人也要有理由!我告诉你,现在不是你起诉我的问题了,老子还要告你儿子意图谋杀!」   听着裂祭天真的话,秦冰嘴角泛起一丝讥笑,眼中充满了不屑。   这一刻她的冷艳化为了有毒的罂粟。   再次见到这种轻蔑的神色,裂祭浑身的怒火都窜上了脑门,他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的厌恶、憎恨。裂祭直呼其名,冷声道:「秦冰,老子还要上课,没时间跟你在这耗着!」   说着转身就要走。   「你给我站住!」   想起儿子失声痛哭的凄惨摸样,听着裂祭嚣张跋扈的话语,秦冰怒极反笑,阴声道:「裂祭,你要想清楚了,年轻人血气方刚我可以理解,但也不要轻易做出决定,踏出这个门你想后悔可来不及了!」   对于眼前这个打伤自己儿子的学生,秦冰原本还想留了一丝余地,只要私下解决就没事了。只是没想到他态度这么恶劣,此时秦冰心中的愤恨也已经达到了极点,冷艳的面容扭曲的有些狰狞。   「后悔?」   裂祭停下脚步,微微侧脸,冷声道:「我还真不知道后悔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望着他修长的背影,秦冰脸色阴沉的可怕,抓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冰冰,你跟他谈的怎么样?」   电话里的男声有些深沉。   秦冰面无表情的说道:「他态度很硬。」   「哼,早就要你不要这么多废话。」   男人的暴躁的声线转而阴冷,「动我儿子,我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夕阳的最后一抹光辉落幕,整个大地开始陷入黑夜。   有人说,夜是罪恶的。   它驱逐了光明,侵蚀了神圣,给予罪恶繁衍生息的土壤。   当黑夜来临,罪恶的精灵便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开始在夜幕下书写黑暗秩序的文字。   罪恶的文字!   「围住他!」   阴暗的小路上,裂祭刚刚走到拐角处,一群大汉便冲了出来堵住了他的去路。   裂祭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转身看去,身后也有十来人断去了他的后路。   看着他们手中泛着寒光的钢管,裂祭强自压抑住内心的惊恐,低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什么人?」   为首的大汉嘿嘿一笑,眼眸闪过一道冷光,大喝道:「教育你的人!」   「上,给我使劲的打!」   随着大汉的一声令下,一群人举起钢管争先恐后的冲了上去。裂祭无路可逃,硬着头皮冲了上去,弯腰躲过一道钢管,抡着拳头对着最前面的青年的脑袋砸了上去。   「啊!」   青年一个不慎,怪叫一声,被砸的头昏脑胀。裂祭毫不留情,提起膝盖对着他的肚子猛的顶了上去,反手将他向前推去,滞缓了一下对方前冲的人群。   「你他妈的!」   一道劲风从身后响起,裂祭刚想转身反应,但眨眼间身体一僵,后背被钢管狠狠的砸中。疼痛火辣的感觉传来,裂祭忍不住闷哼一声,疼的差点直不起腰。   也就这一瞬间的停滞,前面的人也冲了上来,提起钢管就往裂祭身上砸。   裂祭拼命挣扎着,却根本无济于事,拳头打到一个人的同时,四周的几十根钢管很快就砸来。火辣的剧痛如永不止息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裂祭疼的咬牙裂齿,身体渐渐无力,最终倒在了地上。   「操你妈的!打老子!要你打老子,操!干你娘的!」   原先被裂祭打倒的青年,面目狰狞的举着钢管,一下下狠狠的砸在裂祭身上,发泄着心中的火气,皮鞋一下下的踩踢在他身上。   听着青年的大骂,裂祭怒火直冒,但浑身疼的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身体卷曲,双手抱头,尽力护住头部,承受着众人的毒打与怒火。   「操你吗的,还跟老子嚣张!」   青年的火气直冒,双手握着钢管对着裂祭的胳膊狠狠的砸了下去。   「啊!」   一股钻心的疼痛感传来,裂祭痛苦的大叫一声,在地上来回翻滚着。   三分钟过后,为首的大汉将烟头熄灭,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吆喝道:「好了,好了,不要出人命了,都他妈住手!」   听到命令,众人散了开来,那青年似乎还不起劲,提起脚又狠狠的踩了几下,大骂道:「干你娘的,打老子!要你打老子!操!」   裂祭嘴里鲜血直流,浑身剧痛难当,遍体鳞伤的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如一滩软掉的烂泥,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着。   「你们干什么的!」   一声冷喝传来,为首的大汉转头看去,只见几名身着制服的警察正快步向这边跑来。   「啊?警察来了,兄弟们快撤!」   大汉露出紧张的神色,大叫一声,拔腿就向前面跑,其他人见警察来了也紧跟着快速逃跑。   「小子,你死定了!」   月光下,大汉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看到警察来了,裂祭如见到了救命的稻草,用力抬起手臂向着他们招手着,发出微弱的呼声,此时的他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你没事吧?」   几人走上前,在他身前站定,即没有人上前扶他,也没有去追逃走的混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我没事…可以送我去医院吗…」   裂祭擦了一口嘴角的血液,在地上挣扎着,努力想使自己爬起来。   「没事?没事就好!」   看着被打的不成人形的裂祭,为首的中年警察冷笑一声,漆黑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精光。   「你…」   看到他森冷的双眼,裂祭眼皮一跳,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感觉刚才的事件不仅没有结束,反而才刚刚开始!   「把他抓起来!」   「是,陈队!」   几人应了一声,动作迅速,两人放扭住裂祭的胳膊,将他架了起来。   「你们…你们干什么?」   裂祭有些吃惊,剧烈的挣扎着,大声质问道:「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抓我?我没犯法,我是受害者!」   「没犯法?」   看着他无辜的表情,陈炳才嘿嘿一笑,眼中寒芒闪烁,冷声道:「小黄啊,给他普及一下基本的法律知识,告诉他都犯了什么法,免得说我冤枉他。」   小黄嘿嘿一笑,走上前凝视他,怪笑道:「聚众斗殴,藏毒,持刀袭警,你说你犯法没有?」   藏毒?持刀袭警?他们在说什么?   裂祭脑袋一片空白,惊的目瞪口呆,大声道:「你…你说什么?我哪里有刀?我哪里藏毒了?你们还是不是警察?怎么血口喷人?」   「看来你还是没看清楚情况啊。」   毫不理会他的大喊大叫,陈炳才挑了挑眉,邪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讥讽,转过头漫不经心的说道:「小黄,拿把刀放在他手里。」   架着裂祭的两名警察心领神会,猛一用力将裂祭的身体往下压去。两人身强体壮,裂祭又浑身是伤,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不一会就被制服在了地上。一人将裂祭的手反扭过来,一脚踩在他的背上,一人则踩在他另一只手的手腕上。   「你们…你们干什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两人突然使力,背上的伤口受到刺激,裂祭疼的脸色苍白,睚眦欲裂,但依旧剧烈的挣扎着,但如何挣得开两人的束缚?   小黄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打开工具箱,掏出一个锤子,在手中掂了掂,眼中寒光一闪,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举起锤子猛的一把捶在了裂祭的手上。   「啊!」   一股巨痛传来,裂祭惨叫一声,冷汗直流,右手顿时没有了知觉,痛苦的大叫着,「我…我的手…我的手…」   小黄嘿嘿冷笑,举起锤子又砸在了裂祭的另一只手上。经过这两下,裂祭的两只手都没有了知觉,如一滩烂泥趴在了地上。随后小黄戴上手套,从工具箱拿出一把崭新的钢刀放在了裂祭的手上,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白粉放在了他的手上。   裂祭惊恐的看着手中的钢刀和白粉,想要甩掉,但手却早已麻木,根本不听使唤。裂祭面色通红,睚眦欲裂,额头上青筋爆现,声嘶力竭的大声咆哮道:「你们这帮禽兽!陷害我!冤枉我!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要告你们,告你们!」   听到这话,陈炳才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幽幽一笑,悠然的点了一支烟,惬意的吸了一口,漫不经心的问道:「小黄,你刚才都看到了什么?」   蓝色的烟雾飘飘荡荡,缓缓上升,如一个巨大的套索,猛然间罩在了裂祭的头上,挥之不去。裂祭的心猛的一下沉到了海底。   小黄恭敬的说道:「犯人藏毒被捕,意图反抗,情急之下拿刀行凶,想要冲出重围。陈队生命受到威胁,被迫反击,将犯人打伤在地。没想到犯人依旧冥顽不灵,激烈反抗,为确保生命安全,只得打伤了他的双手。」   「你们还是不是人?你们还是不是警察?这样的话也说的出口!」   听到这话,裂祭脸色苍白,双目无神,似乎傻了一样愣在了原地。   他知道自己落入了陷阱,一个可以让自己永不超生的黑暗陷阱!而一切的主导就是张路的老爹,那个满脸道貌岸然的公安局局长。但裂祭从未想到他会用这样卑鄙无耻的手段,更没想到他会嚣张到明目张胆的陷害自己!   正义的使者?人民的警察?光辉的形象?——一切都超过了他的想象!   听完小黄的汇报,陈炳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走上前看着裂祭笑道:「你都听清楚了?现在证据也有了,刀上和毒品也有了你的指纹,你是怎么都逃脱不了的。」   随后他蹲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脸,阴笑道:「小子,藏毒、袭警、杀人未遂,还有污蔑警务人员,这四条罪名够你享受一辈子了,哈哈哈!」   「你们这群禽兽!还有没有王法!快放了我!放了我!」   裂祭怒火攻心,双目血红,额头上的青筋暴现,犹如一只受伤的豹子大声咆哮着,但回应他的只是讥讽的笑容。   「王法?」   陈炳才冷冷一笑,狠声道:「老子告诉你,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老子就是法!」   「将犯人带走!」   「放开我!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救命啊!」   裂祭绝望的叫喊着,剧烈的挣扎着,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看着自己被迫一步步的靠近写有POLICE的警车,他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他感觉自己如同站在了悬崖边上,正一步步走向漆黑而深不见底的地狱。   永不超生的地狱!——————————————黑暗的房间里没有光,也没有声音,寂静的可怕,如同没有生命的沼泽,困住的不仅是人,还有人的灵魂。   裂祭平静的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他的心已经麻木,他的身体也已经没有知觉,对于先前的栽赃嫁祸,他没有在吵,也没有在闹。他知道一切毫无意义。   「支」的一声,房门开启,三名警察走了进来。紧接着日光灯闪亮,强烈的光线射来,裂祭一时有些不适,微微闭上了眼。过了一会,他才看清眼前三人的样子。   为首的还是那名中年警察,身材高大,脸正方唇,裂祭记得他是陈队长。他的身后是两名年纪不大的年轻警察。此时三人正神色冷峻的望着裂祭,眼中充满了狠毒之色。   陈炳才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坐在了裂祭对面,毫无感情的问道:「名字?」   裂祭双目呆滞,不言不语,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操!」   小黄见裂祭如此不配合,大跨一步,上前就是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裂祭左边脸庞顿时红肿。小黄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双目圆瞪,厉声道:「小子,陈队问你话呢!」   裂祭脸颊火热,头皮吃痛,头不由自主的仰了起来,一双阴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嘴角挂着残忍的邪笑,却没有说任何话。   一瞬间,四周的空气似乎都骤然下降了十多度。   这…这是怎样的眼神!   就像野兽临死前对敌人极度怨恨的愤怒,和野兽即将暴走的凶残幽冷,小黄感觉那如实质般的目光似乎要将自己千刀万剐。一阵寒意袭来,小黄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他不明白先前还大吵大闹的年轻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陈炳才似乎毫不在意,看着手中的资料说道:「裂祭,H市人,母亲柳若涵,父亲于十二年前意外死亡,家住XX道XX楼XX号。五天前加入天虎帮,三天前开始贩毒!」   陈炳才放下资料,阴阴一笑,盯着裂祭的眼睛,冷声道:「你认不认罪?」   裂祭面无表情,眼睛似闭未闭,似乎这些东西与自己毫不相关。   看着裂祭的装B样,另一名警察小张上前就是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叫骂道:「他妈的,你最好配合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陈炳才哼哼阴笑,瞥了他一眼,寒声道:「小张,小黄,好好的招呼他!」   陈炳才知道这小子得罪了张局长,他得到了死命令,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案子坐实。原本他还想先审问了在好好的收拾裂祭,不过既然他这么不配合,就先给他点苦头尝尝。   「陈队放心,我们会好生招待他的!」   两人得到命令狞笑着走了过去,将手中的提包放下,包打开,一些金属物品印入了裂祭的眼帘。钢针,铁环,锤子,样样俱全,刑具足有几十种。   看到这些刑具,裂祭的心猛的跳了一下。   陈炳才悠闲的点燃一根烟,狞笑道:「先让这位兄弟的精神亢奋一下。」   说完端起一杯茶悠然的喝了一口,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裂祭不仅没有害怕,反而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我还真不知道这世界上除了女人,还有什么可以让我亢奋的。」   此时的他双手双脚均被捆在实心木的椅子上,根本无法动弹,说他毫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男人的尊严却不能示弱以人。   到现在,他已完全冷静下来——绝不能够露出丝毫怯意!   「是吗?」   小张把他的椅子抬起来放倒在桌子上,将一块垫子放在他的胸口,阴笑道:「等一下你就会很爽的叫出来了!」   说完操起锤子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只听「碰」的一声闷响,桌子被这一下砸的剧烈的震动,陈炳才放在桌子上的杯子弹了起来,一些茶水溅落。小张身材魁梧,肌肉结实,这一下砸下去起码有大几百斤的力,普通人根本难以承受。裂祭,只觉胸口疼痛,气闷难喘,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   小张狞笑道:「怎么不叫!老子要让你叫!」   小张举起锤子,猛的又是一下砸在了裂祭的胸口。   裂祭双目圆瞪,闷哼一声,硬是忍住没有叫出声,双眼死死的盯着小张,眼中的恶毒凶狠前所未有,仿佛要将他生吃活剥。   小张被那野兽般凶狠的目光盯的背脊发寒,一时愣在了原地,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顿时勃然大怒,嘶叫道:「老子让你看!老子让你看!」   说完手中的锤子一下下的砸在他的胸口,毫不留情,疯狂的击打着。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桌子的震荡声和裂祭的闷哼声。   也许是打累了,也许是怕弄出人命。小张放下了手中的锤子,一般人经过这样的折磨,早已经大叫出声,哀声求饶了,可裂祭却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更没有叫一声,只是一直用那野兽般凶残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令他心中发寒。   裂祭已经不知道吞下了多少血液,浓浓的腥味在口腔里回荡,如同兴奋剂让他精神亢奋,「怎么?这么快就没力气了,老子还没有爽呢!」   小张脸色一变,就要冲过去,却被小黄拦住了。只见他嘿嘿冷笑,对小张使了一个眼色。小张心领神会,压住心头的火气,一手按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按住椅子以免他反抗。   小黄则抽出十支钢针放在桌子上,眯了眯眼,嘿嘿阴笑道:「小子,别嚣张,等一下你就会很爽的叫出来了,绝对比女人来的兴奋!」   说完便拿起了一支钢针。   钢针锋利,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芒。   小张一手按住裂祭的手指想令他平直,岂料裂祭的手劲却十分大,拳头紧紧的握着,无论他怎么使劲都扳不开。   「操!」   屡试尝试都没有结果,小张勃然大怒,操起锤子就是一下砸了下去。   「啊!」   一阵剧痛传来,裂祭双目欲裂,额头青筋暴现,冷汗直流,手背上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裂祭想要控制手动起来,却发现已经没有了知觉。   小黄眼神冷酷,嘿嘿阴笑道:「看你汗流浃背的,肯定还没有爽够,不要紧,这几下保证让你爽上天。」   说完拿着钢针慢慢插进了裂祭的指甲缝里,鲜血顺着钢针滴落在桌子上,触目惊心!   所谓十指连心,钢针细小尖锐的锋利慢慢深入肉里,那是远非常人能够忍受的痛苦。裂祭咬牙苦撑,浑身的肌肉紧绷,剧烈的挣扎,但却无法挣脱那粗如婴儿手腕的麻绳的束缚。   两人是警局里专门负责行刑的警察,平日里以折磨犯人为乐,以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见到裂祭满头大汗,痛苦挣扎的样子,两人浑身舒畅,眼中的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小黄见裂祭一直咬牙,却不发声,不由笑道:「还真是条硬汉,看来还是不够爽啊,老子看你能撑多久!」   说完又是一支钢针狠狠的插了进去。   裂祭身躯猛的一阵颤抖,面色通红,冷汗直流,脖子以上的青筋暴露在皮肤下,模样甚是可怖。这种细小而钻心的痛苦令他浑身的神经处于紧绷状态,而在这种状态下,痛苦的感觉被放大了数倍。他感到了生不如死的绝望,但那仇恨的火焰却在心底剧烈燃烧着。   小黄笑咪咪的说道:「毒品是不是你的?」   知道一旦认罪,自己绝对完蛋。裂祭冷哼一声,怨毒的看着他,冷笑道:「是你妈的!是你妈被狗操出来的!」   「老子看你还能挺多久!」   小黄见他仍旧这么嚣张,不由脸色一沉,抓起钢针连连插入。   不一会,裂祭十支手指已经插满了钢针,一寸长的钢针基本全部没入,只剩一点流露在外。裂祭的手上鲜血直流,钻心的疼痛已经令他完全麻木。   小黄寒声道:「认不认罪?」   裂祭双目通红,眼色如血,咬牙切齿的说道:「老子不会放过你的!老子要杀光你全家,男人剁了喂狗,女的丢到妓院被上万男人操!」   「草,老子让你嘴硬!」   小黄眼神一寒,心头大怒,阴阴一笑,抓住针头就是一阵大力扭动。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房间里久久回荡。   钢针在肉里搅动的疼痛远超过人的想象,裂祭只觉浑身如钢刀嗜心的疼痛,钻心的疼痛肆无忌惮的折磨着他的精神,生不如死。望着小黄那兴奋的神色,裂祭死死的盯着他,仇恨如火焰奔腾。   看着裂祭的眼神,小黄就是一阵恼火,猛的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阴声道:「他妈的小杂种看什么看?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出去?我告诉你只藏毒50克这一项就可以让你在监狱度过余生!像你这样的人老子就算把你玩死了都行!不自量力!」   权利!我没有权利!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人物!   此时的他突然想起了一部电影里的对白,「权利就是蔑视法律!权利就是为所欲为!权利就是让所以人都惧怕你!也许你现在还没有感到权利的重要性,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一个男人对权利的渴望远比女人来的强烈!」   权利!我要权利!我要所有人都承俯在我的脚下!我要得罪我的人生不如死!   在经过生不如死的折磨后,裂祭终于明白了这句话中的含义。没有权利,所有人都可以踩在你的头上,所有人都可以蔑视你的存在,所有人都可以任意践踏你的尊严!裂祭心如火烧,一种对权利的渴望的火焰在他心里剧烈燃烧着。那是对权利的欲望,比性欲强上百倍千倍的对权利的欲望!   两人又对裂祭用了各种刑具。看着他极度痛苦与绝望的表情,两人俞加兴奋,玩的不亦乐乎,变态的欲望在他的一声声惨叫声中得到异常的满足。   半个小时,裂祭犹如过了半个世纪。   此时的他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脸色苍白如纸,额头虚汗满布,精神极度委靡,浑身布满了伤痕,鲜血完全渗透了他的衣衫。原本精亮有神的眼睛目无焦距,涣散无神,只有一丝微弱的气息证明着他还倔强的活着。   身体越来越虚弱,视线越来越模糊,裂祭感觉越来越接近地狱的边缘。   光明?光明是什么?   我曾认为世界是明亮的,所有一切在阳光下成长。   但现在,我憎恨它。   它的光亮欺骗了我,我的双眼蒙蔽了我,我坠入了看不清彼岸的浓雾。   当红色的血液划破了它的外壳。我才知道,我一直在与黑暗为伍!   最后一个念头划过脑际,裂祭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我要得到权利,不择手段! 第20章 柳暗花明   人之一生短短几十载,大多数时间过的平平淡淡,如同白开水,三点一线,无滋无味。波澜壮阔的人生、绚丽多彩的生活,只是众多小说作者虚构的传奇。   但不可否认的是,人一生中总会面临几个重要的转折或者机遇。抓住了,海阔天空,大富大贵。错过了,也许就一辈子穷困潦倒,碌碌无为。   命运,神奇而不可预知,让人不知不觉。————————「钱厅长,您慢点,小心。」   酒店门口,苏芮婉小心的搀扶着步履蹒跚的钱厅长,为他拉开了车门。   钱厅长双眼惺忪,神色恍惚,看着苏芮婉白皙精致的脸庞,口齿不清的说道:「小苏,你…你不错…不错…像你这种同志…就…就应该大力提…提拔…」   钱厅长显然喝多了,脸色红彤彤的,打了一个酒嗝,大手一挥,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小苏…你回去吧…我没事…没事…」   「钱厅长,你早点休息,身体要紧啊。」   苏芮婉关切的望着他,轻声叮嘱,随后又一脸严肃的表态道:「关于省厅的指示精神,市局一定会落到实处!」   「好…好…有小苏这种工作负责的同志…我…我放心…放心…」   钱厅长看了一眼苏芮婉胸前敞开的衣领中那一抹耀眼滑腻的雪白乳肉,才恋恋不舍的收回淫邪的目光,让司机启动了车子。   望着离去的黑色奥迪,苏芮婉心里松了口气,微笑的脸庞瞬间冷了下来,低声骂道:「老色鬼!」   省公安厅的领导下来视察工作,一般是由一把手出面,显示重视之意,但局里却安排她这个常务副局长来应付钱副厅长,并美其名曰「女同志心思细腻」。   苏芮婉心里清楚,张国栋与这个钱副厅长不是一路人,再一个也是张国栋故意恶心自己。作为二把手,自己与张国栋一直不和,而钱副厅长却是个出了名的老色鬼,张国栋让自己去接待也是「理所当然」的手段了。   苏芮婉尽管极不情愿,也无可奈何。为了显示尊重,今天的她还是化了个精致的淡妆,一身灰白色的职业套裙,美艳端庄。白色的衬衣微微敞开,露出一抹雪白丰满的乳肉,黑色的胸罩隐约可见,与雪白的乳肉交相辉映,对比鲜明。紧身的窄裙包裹着圆润饱满的翘臀,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裙下黑色的透明丝袜搭配六公分的鱼嘴式高跟鞋,显得既矜持又性感,将成熟女人的魅力展露无遗。   想起吃饭时这个老头子淫邪的目光不停的在自己酥胸和丝袜美腿上扫视,自己却还要做出一副微笑淡定、聆听教诲的模样,苏芮婉心中对这个老家伙厌恶至极,同时也对张国栋更加不满。   微风吹拂,几缕发丝轻轻飘荡。苏芮婉抬起葱白修长的手指将发丝收拢到耳后。一瞬间,她的心情快速平息下来,脸色淡然而略带威严,已经看不出丝毫厌烦。作为一名政治人物,她对自己的情绪控制已经驾轻就熟。   车灯亮起,红色的本田飞快的离开了酒店。   夜晚的街道灯红酒绿,颓废而迷离。车里放着悠扬的钢琴曲,琴声缓缓流淌,如水似幻,分外动听。苏芮婉漂亮的柳眉却微微皱了起来。她突然想起一份重要的文件还留在了局里,而明天的报告肯定需要这份材料。看了看表,已经十点了,苏芮婉将原本要打给自己秘书的电话放了下来。   还是不要麻烦小李了。   「真是烦人!」   犹豫片刻,苏芮婉停下车子,将驶向家里的本田掉了个头,红色的轨迹向着市公安局的方向划去。   命运,是奇妙的。   她原本可以选择让自己的秘书赶到局里,也可以随便让一个人送给自己,但她却选择了亲自去局里。而她的这次选择也给已经处于绝望中的裂祭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抓住了,他会脱于险境。错过了,便深陷牢狱之灾,无法翻身。   一个人运命的改变,其实就在于另一个人的一次次的选择。————————「里面在干什么!」   看着审讯室门口把风的两名警察,苏芮婉面容肃整,沉声质问道。刚路过审讯室,她便听到了里面的惨叫声,又一看这两人是张国栋的人,苏芮婉今天对他的怒气又窜了起来。   「苏…苏局长?」   两名在门口抽烟的年轻警察吓了一跳,赶忙将烟头丢掉,恭敬的站在她面前,支支吾吾的道:「没…没干什么,陈队长在里面工作。」   苏芮婉冷声道:「工作?什么工作?陈炳才在搞什么名堂!」   说着就上前一步,想要进去。   「苏局长…」   见她要进去,两人吓了一跳,不着痕迹的挡在她的面前,脸色难堪的说道:「苏局长,这…这不太好吧?」   「啊!」   一声若有若无的惨叫声传来,两人强自镇定的神色不自然的一阵慌乱。   听到声音,苏芮婉更加肯定里面在用刑。来而不往,非礼也。今天张国栋让自己陪那个老色鬼,自己也要打击他的气焰才行。只要把这事坐实了,局里开常务会的时候,自己可以以此来攻击张国栋,运作的好还可以将此事做大。   一瞬间苏芮婉已经想到了许多。   「让开!」   苏芮婉杏目圆瞪,神色冷峻,娇声喝道,常务副局长的气场瞬间散发了出来。   两名警察毕竟年轻,也没有什么底气,被苏芮婉厉声一喝,身子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向两边让了开来。   苏芮婉怒气冲冲的一把打开门,只见小黄和小张正一人按着年轻人,一人拿着刑具,对其施与暴刑。年轻人浑身是伤,手指鲜血直流,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苏芮婉纵是见过这种场面,也不禁暮然心惊。   太过了!   几人一见是常务副局长苏芮婉,一时都楞在了原地。陈炳才也瞬间失了神,失声道:「苏…苏局长?」   苏芮婉面若寒霜,哼了一声,冷声道:「陈炳才,你在搞什么名堂?知不知道用刑是触犯法律的?」   「苏…苏局,这个犯人胆大包天,罪大恶极,张局已经亲自过问了。」   陈炳才毕竟经过风浪,一愣之下很快镇定下来,言语中也暗示这人是张国栋特意「关照」的,希望可以让苏芮婉不要插手。   「救…救…」   听到陈炳才叫她苏局长,裂祭犹如见到了救命的稻草,绝望到冰点的心瞬间火热起来,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只是用火热的双眼望着眼前这个四十左右成熟而威严的女人。   苏芮婉当然听的出话陈炳才的暗示,哼笑一声,看着裂祭求救的眼神,冷声问道:「他犯了什么?」   「这小子胆大包天,把张局儿子的腿打断了,现在还躺在医院呢。」   陈炳才微微眯了眯眼,微笑的表情有些得色,继续说道:「苏局,你是知道的,张局的脾气一向不太好,对家人更是呵护有加。」   这小子把张国栋的儿子打的住院了?苏芮婉微微皱了皱眉,张国栋这个人她十分了解,十分护短,特别是对家里人。如果是工作上的争权夺利,他也许会用常规手段出招迎敌,但如果涉及到了家事,他就会不择手段。一个愤怒、疯狂而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是最可怕的!   想到这,苏芮婉有些犹豫了。   看到她迟疑的表情,裂祭的心又凉了下去,焦躁与不安在心中交织缠绕。   不能!绝对不能让她被陈炳才逼退,不然自己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但…但自己只是个小人物,她凭什么帮我,凭什么要将张国栋得罪死?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用欲望之眼!」   猛然间,一道低沉阴冷的声音在心中响起。   是邪狐!   之前的他一直没有出现,直到现在才发出了第一次声音。裂祭显然也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他很想问问,但现在的他却没有时间去想,也没精力去想。   裂祭不再迟疑,一股热流涌动全身,他的双眼微微颤抖,猛然睁大,漆黑的眼球瞬间转成血红。视线内苏芮婉的身影一阵短时间的飘忽,随即清晰稳定,四个红色的文字如沉淀的墨汁开始若隐若现的在她头上显现、摇曳,最后清晰可见权欲,性欲。   权欲?性欲?   「权欲?权欲!」   裂祭低声念叨,转而双目一亮,兴奋莫名。   文字说明眼前这个女人权利欲很重,而她的身份正是公安局副局长。对于一个权利欲很重的人来说,一生中最大的追求就是升迁。可是张国栋却占据了市委常委、公安局长一职,那她天然就会对刘国栋怀有敌意,从她刚才迟疑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是想管这件事的。为什么会管?可以用来攻击刘国栋!   自己此时需要的就是一个筹码,一个可以让她心动的筹码——满足她的权利欲!   想通了这一点,裂祭豁然开朗,心中燃起了求生的火焰。   「迷幻真境!」   随着迷幻真境的施展,审讯室的空间骤然凝滞。下一秒,一道巨大的裂痕从上自下划过,画面霎时间裂开,碎裂,土崩瓦解。一阵剧烈的摇荡过后,夜晚中教室的画面出现在审讯室。   看着四周明显是教室的摆设,苏芮婉瞪着眼睛,一脸惊愕,傻傻的楞在了原地。「怎…怎么会…我不是在审讯室吗?怎么会…怎么会…」   「苏局长!」   裂祭对着满脸错愕的苏芮婉低声唤道。   「你…你不是那个…你怎么也在这里…陈炳才他们呢,我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裂祭也在这里,苏芮婉更显吃惊,对着他连连发问。随后她似乎明白过来,看着裂祭略显平静的神色,惊声道:「这…这都是你…」   「苏局长,不要说话!他们听的见,听我说!」   裂祭连忙打断她的话,对她的疑惑置若罔闻。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只将苏芮婉一人纳入了迷幻真境,现实中她还是站在审讯室中,也就是说她刚才说的话,陈炳才他们是听的见的,只有施法者说话他们才听不见。   「我叫裂祭,是XX中学的高三学生。他们冤枉我贩毒,求求你把我救出去,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恩情!」   情况紧急,裂祭三言两语讲述了一下事情的缘由,随后一脸恳切的望着她,眼中充满了期望。   陈炳才听的到我说话?为什么我看不到他们?他们去哪里了?苏芮婉还没有从这一系列的震惊中缓过来,只是看着他傻傻的发愣。   见她还在发愣,裂祭心中暗急,沉声道:「救我出去,我帮你得到局长之位!」   局长!   听到这两个字,苏芮婉如同触了电,瞬间回过神来,刚要出声,又想起裂祭先前的话,疑惑的看着他。   知道她不信,裂祭调整了一下语调,一本正经的说道:「苏局长,如你所见,我有特殊的能力,这个幻境只是我众多能力的一种,只要你能救我出去,我能够帮你得到局长之位!」   听到这话,苏芮婉心中一颤,眼中闪过一丝热切的光芒。局长,多么耀眼的称呼!对于一心混仕途的她来说,这就是她目前全力追求的荣耀。这个位置她窥视已久,对张国栋的观察也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只是张国栋处事谨慎,为人圆滑,明知道他贪污受贿,可却苦于没有证据。只要能够得到他的把柄,凭自己的资历、能力和后台,坐上一把手的位置大有可能。   眼前这个年轻人拥有异能,也许真能通过他搞倒张国栋!   望着苏芮婉阴晴不定的神色,裂祭知道自己已命中红心,触到了她的软肋。   裂祭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沉声道:「苏局长,你快点做决定,时间长了陈炳才他们会起疑心。」   苏芮婉没有过多迟疑,权衡了一下得失后,很快做了决定,对着他点了点头。   见她同意救自己,裂祭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气,随后逆转能量,撤去了眼前的迷幻真境。   明亮的日光灯闪耀,审讯室很快出现在眼前。看着自己又出现在审讯室,苏芮婉暗叹不可思议。   「苏局长…苏局长?你怎么了?」   陈炳才摇晃着苏芮婉的胳膊,大声惊呼着。   见陈炳才拉着自己的胳膊,苏芮婉面色一寒,甩开他的手,冷声喝道:「你干什么!」   「苏局长,你…你没事吧?」   陈炳才看着她,上下打量着。这几分钟苏芮婉除了先前说了一句「怎么会…我不是在审讯室吗…」   等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就一直傻站着,如同中了邪一般,直把几人吓坏了。   「哼!」   苏芮婉冷哼一声,冷声道:「陈炳才,立刻放了他!」   「放…放了他?」   陈炳才不明白她的态度怎么突然转变了,低声道:「苏局,张局那里怎么交代?」   「怎么交代那是你的事,现在我要将人带走!」   强硬的话之后,苏芮婉突然转过头来,目光灼灼的逼视着陈炳才,冷声道:「如果你想让私自用刑的事闹大,就试着来拦我!」   「让开!」   一声娇喝,强大的气场如一座大山迎面压来,陈炳才心中发寒,吓了一哆嗦,本来就底气不足的他不自禁的向旁挪开了身子。   苏芮婉对一旁的小张和小黄喝道:「你们两个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将绳子解了!」   「啊?是…是是…」   两人连忙上前,忙着给裂祭解绳子,唯恐慢了一步。   见她一介女流却将几个大男人训得灰头土脸、胆战心惊,裂祭总算明白了官大一级压死人的说法,同时也对这个官威十足的艳丽女局长有了更深的认识。   一阵如兰的麝香袭来,苏芮婉已经来到裂祭身前,伸出如玉般的小手将他搀扶了起来。裂祭只觉如沐春风,分外陶醉,将身子软软的靠在了她的身上。   看着大门离自己越来越近,体会着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险转折,裂祭心情复杂,暗自感慨,但有一点十分明确——成为人上人,将张国栋和张路这对狗杂种父子送入地狱!   PS:终于可以发文章了!   各位抱歉,由于系统重装,存档的SIS网址不见了,在百度上搜索了一下,找到了几个假的SIS地址(界面和版块与第一会所一模一样)吗的,我登录我的账号,老说我用户名或者密码错误!我郁闷了,我试过了以前所有用过的密码,但是都不对,我愤怒了!(由于连续登录五次不对就要等待15分钟,没这个耐心)就这样,半个月过去了。前天我又登录,还是不行。我在想我一直以人为本,和谐上网,没犯法啊,难道把我的账号删了?   后来我又在那网站注册了几次,老是收不到激活邮件。后来我注册的时候,就输入了「镜欲」这两个字。吗的,居然可以用这个名字注册,当时我的心都凉了——账号真的被删了!   后来我就拼命的注册,拼命的收不到激活邮件,一个IP100个小时只能注册一个号,然后我就拼命的换网吧……说真的,我身心疲惫,吗的,天气又热,人的心里很烦躁。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我才注意到那个网站的主页右上角没有写「第一会所」几个字。这是我才知道,这鸡巴网站是假的!真他妈操蛋!然后我又在百度里搜索第一会所地址,终于在昨天晚上凌晨几点找到了「家」!   哎,回家的感觉真好啊!   关于这篇文章,我不会让主角拥有变态的能力。因为其他人都是凡人,主角能力太变态,没有挑战性,所以主要是靠智力取胜,技能为辅。这个是过度章节,暧昧戏在后面。现在我主要精力放在「夏之梦」的征文上,希望大家能够前去支持。今天我除了更新淫狐,夏之梦征文《梦境操纵者》第一章也会同时上传,镜欲之桃色梦幻。第一章就是肉戏(我的风格,开门见肉)对于淫狐这章没有肉戏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第21章美艳女局长(上)   夜幕低垂,天色墨兰。   走出警察局,苏芮婉搀扶着裂祭,随手打开了车门,「小心伤口,慢点进去。」   裂祭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微微弯腰,抬起脚踏上车,身上的伤势让他只能一点点的挪动身体,慢慢向车里蠕动。尽管如此,那浑身的酸疼还是让他十分难受,只几秒,额头上就渗出了汗珠。当他靠在椅背上时,一阵火辣的疼痛立刻袭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妈的,真她娘的疼啊!   如同被开水烫了一下,裂祭立刻前倾了身子,再也不敢靠在上面了。在警局里,他的浑身都被蹂躏了个遍,特别是背部和前胸。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苏芮婉也坐了上来,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色,轻声问道,口吻颇为关切。   裂祭皱了皱眉,摇了摇头,抬起头凝视着眼前端庄冷艳的脸庞,沉声道:「等会再去吧,我知道你有话要问我。」   「哦?」   苏芮婉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问你?」   「你我非亲非故,救我只因我有利用价值,而我也需要我的价值来获得你的帮助,就这么简单。」   裂祭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冷静的完全不像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在经过这一系列的打击过后,裂祭已经比以前成熟了许多,思考问题的方式带有了明显的利益意识。   苏芮婉微微露出一丝诧异,她没想到眼前的少年会突然说出如此直白的话来。   「看来你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苏芮婉微微一笑,嘴唇轻启,声音清脆悦耳。   「一个人最需要的就是找准自己的位置。」   裂祭神色落寞,嗤笑一声,「不然,就会死的很惨!」   我就是榜样!   只不过这后半句他没有说出来。如果现在时间倒退,他不会再次冲动的选择打断张路的狗腿。面对张路家里的权势,自己什么都不是,人家要弄死自己只是一句话的事。也许,根本就不用他开口,底下一群巴结他的人就会学习「雷锋精神」,想方设法的收拾自己。   不过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时间也不会重来,既然已经发生,自己就需要面对——不管有多么艰难!想到这里,裂祭漆黑的眼眸露出一丝冷芒。   「很好!」   苏芮婉神色一敛,柳眉微蹙,沉声道:「一个人找不准自己的位置,就如同旅行的人找不准坐标。看来你很清楚自己所犯的错误,现在是不是有些后悔了?」   说着,苏芮婉挑了挑眉,水灵的眸子带着一丝戏谑。   「后悔?呵,已经发生的事再说后悔,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你知道我心中的想法,所以现在我还坐在你的车上。」   裂祭平静的对视着她,语气平淡,深邃的眼眸如漆黑的沼泽,深不见底,令人望之不透。   这一刻,苏芮婉突然感觉坐在自己眼前的不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而是一个阅历丰富、饱含风雨的成熟男人。那镇定的神色,冷静的谈吐,与之前一脸希翼向自己求救的少年判若两人。   「你说的很对,再纠缠这个问题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   苏芮婉妩媚一笑,戏谑的看着他,漫不经心的说道:「现在我想知道你先前说的话有几分真实性,我要知道你的价值,你的筹码,凭什么让我坐上局长的位置,凭什么让我帮你。」   说完,苏芮婉抬起雪白纤细的玉手,轻轻的将垂在耳边的发丝拢到耳后。举止优雅,毫不做作,顷刻间,将成熟女人的撩人风情展露无遗。   裂祭有些失神,呆呆的望着她。她原本是个冷艳的女人,但那妩媚甜美的笑容却如徐徐春风,一瞬间将冰原化为了春水,眼波流转,顾盼生姿。在加上那个不经意的拢发动作,优雅、高贵,令人神往。   不过很快,她的那句话就如冷水泼醒了裂祭。   你有什么价值?你凭什么让我升官?多么直白,多么实在,裂祭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妩媚的笑着,却直截了当的挖掘你自身的价值,也许这就是这个成熟女局长的从政之道和为人处世的手段吧。   至少,裂祭一点都不反感。   「我能看穿一个人的弱点!无论他是谁!」   裂祭无比自信的说道,神色平静。   「看穿人的弱点?」   苏芮婉皱了皱眉,斜长的眸子微微眯了眯,似乎在验证他的话。   「只要让我看到他的样子!」   「为什么?」   「因为我的眼睛!」   裂祭双目灼灼,笃定的口吻不容置疑,随后嘴角露出一丝阴沉的邪笑,哑声道:「一双恶魔的眼睛!」   「隐藏至深的人性,内心阴暗的角落,肮脏龌龊的欲望,在我眼里都将无所遁形。贪婪,嫉妒,怨恨,色欲,仇怨,无论他隐藏的多么好,多么深沉,都会像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一样,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的眼前。这就是我能力中的一种!」   裂祭挑了挑眉,冷声道:「你应该知道,这些情感都是最致命的毒药,了解了一个人的人性,就等于了解了他的弱点!」   裂祭语声阴冷,漆黑的双眸深处跳跃出一丝血红的火焰,紧接着血红的颜色越来越深,面积也越来越大,直到整双眼睛暗红如血。看着苏芮婉头顶上飘荡的四个红色的字体,裂祭邪邪一笑,低声道:「你说呢?」   看见男人的双眼突然变得血红,苏芮婉霎时间瞪大了双眼,四周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了二十度,让她浑身不自禁的瑟瑟发抖。这种害怕不是因为生命受到威胁,也不是领导的雷霆震怒,而是男人身上那似乎与生俱来的阴冷的气息,让人坐立不安,不寒而栗!   「你…」   苏芮婉有些害怕的向后挪了挪身子,瞳孔因惧怕而收缩成一团。   「不好意思,苏局长,吓到你了?」   看着女人有些苍白的脸色,裂祭收回欲望之眼,嘴角却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是个工于心计,利益至上的女人,从刚才直白的问话就可以知道,她不会浪费一点精力和时间在一个没有价值的人身上,短时间内让她信任自己的能力才是明智之举,不然一切都是徒劳。   「没…没什么…」   苏芮婉有些结巴,随后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骂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镇住了场面。不过…不过他刚才真的好可怕,以自己二十来年从政养成的处变不惊也架不住。   「你果然很…很特别。」   苏芮婉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随即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待自己的神色看起来正常后,才平静的说道:「我现在相信你有能力帮我了,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了,与张国栋作对很艰难,也很危险,也许你真的…」   「会死!」   苏芮婉突然抬起眼帘,目光灼灼的望着他,脸色一片森冷。   「哈哈哈!」   裂祭微微一愣,大笑出声,随后面容一整,厉声道:「刚才的我已经死了!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理由怕死?」   裂祭不甘示弱的与之对视,眼神坚定,苏芮婉似乎看到了仇恨的火焰在漆黑的瞳孔中燃烧着。   场面一时静了下来,两人沉默对望,车内压抑而沸腾!   「看不出你还有点志气。」   过了良久,苏芮婉打破了沉寂,眼中露出一丝赞色,红润雨滴的嘴唇微微裂开,绽出一抹妩媚而精致的笑容,「我要告诉你的是,张国栋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就算你知道了他的弱点也无济于事。」   「有多难?」   「十分难!」   裂祭挑了挑眉,问道:「难道他一点问题都没有?」   以张路嚣张跋扈的个性,还有张国栋收拾自己的手段,他不信他一点问题都没有。   苏芮婉柳眉微蹙,摇了摇头,「他不是没有问题,而是很有问题。」   「张国栋性格深沉,笑里藏刀,在以前还是刑警大队的支队长时,就利用职权大肆敛财。随后副局长,常务副,直到现在执掌政法委、公安系统。两年小进步,三年大进步,在官场上可谓平步青云。掌权这些年,他以权谋私,排除异己,大搞山头主义,国企改制时,也涉嫌变卖国有资产,初步估计至少有五个亿落入了他的腰包。」   「五亿!」   裂祭不禁瞪大了眼睛,失声道:「那他怎么还安稳的坐在这个位置上?」   你们这些当官的都是吃屎的?照她这么说,张国栋够枪毙一百回了!   不过这些话他没有说出来。   苏芮婉并不惊异他的反应,只是无力的摇了摇头,「他现在还坐在这个位置上,自然有他的道理。张国栋为人圆滑,处事老道,与上下级关系处理的很好,行事滴水不漏,关系网错综复杂。不用说把柄了,就是有把柄也无可奈何。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没有一丝把柄。」   张国栋这么老奸巨猾?贪污了这么多钱居然一点把柄都没有留下?做官做到这个地步真他妈有水平!尽管心中愤恨至极,裂祭也不得不佩服。   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苏芮婉也没有点破,「他除了官场上的如鱼得水,在收买人心上也很有一套。上一届的市长看不惯他的嚣张跋扈,想要将他搞下台,省纪委的人已经下来了,一个主要人员也已经抓获,只要他指证,并且拿出证据就可以将张国栋绳之于法。结果,那个人竟然替张国栋顶了罪,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全部自己扛了。随后张国栋雷霆大怒,待事情平息之后,频繁出招,三个月之内就将那个市长搞下了台,至今还在牢里吃大锅饭!」   我操!张国栋这么牛B?正厅级干部说倒就倒了?裂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官大一级压死人的说法有误?   「很奇怪吗?」   苏芮婉微微一笑,红唇轻启,「在这个世界上,实力决定一切,这是永恒不变的道理!张国栋作为本地人,在H市经营二十几年,他的人脉和关系网远不是你所能想象的。」   听了这么多,裂祭不禁暗自心惊,刚开始他以为有了苏芮婉的帮助和自己的能力,可以比较容易的搬倒他,现在看来,张国栋就如庞然大物,截然不动,令人高山仰止。   「怎么不出声,怕了?」   见裂祭神色不定,苏芮婉挑了挑漂亮的柳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语气有些揶揄。   裂祭冷声道:「你不用激我,我知道你已经有了计划!」   从开始到现在苏芮婉一直在说张国栋的强大,没有提到一点弱点,这与事实不符。对于这个精明的女人,裂祭不会认为她这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她一定已经有了一个确实可行的计划!   没想到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想法。苏芮婉微微一愣,有些意外的看着他,赞道:「你真的很聪明,我越来越欣赏你了。」   苏芮婉呵呵一笑,眼波流转,不答反问道:「那你知你知道今天教训你的社会青年是哪个帮派的?」   裂祭平静的道:「不知道。」   「他们是青虎帮的人。」   裂祭疑惑道:「你给我说这些干什么?」   随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沉声道:「你是说张国栋与他们有联系?不过张国栋不是警察吗?而且身居高位,他与黑社会……」   毕竟只有十七岁,裂祭的阅历尚浅,感觉很是诧异,难道是在演香港警匪片?   看着他疑惑的模样,苏芮婉嗤笑一声,薄而红润的嘴角勾起一抹轻笑,「警察又如何?黑社会又如何?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可避免的要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只要有利益诉求,就能在一起。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一个城市都存在黑社会,只是规模大小的问题。政府一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做的不过分。」   「那为什么还有典型?比如前几年风风火火的重庆打黑?」   裂祭不解的问道,重庆那一阵打黑可是实打实的,厅处级干部下了一大批。   「政治需要!」   苏芮婉面容一整,毫不迟疑的吐出四个字,随后冷声道:「你只需要知道一点,在中国,任何所谓的典型,都是政治利益的需要。任何贪官的下马,都是政治斗争的产物!」   「果然精辟!」   听着这振聋发聩的精辟之言,裂祭如醍醐灌顶,幡然顿悟,这短短的一句话就道尽了官场上几千年之久的是是非非。   「好了,不说这些了。」   苏芮婉收敛心神,转而岔开话题,「青虎帮作为H市老牌帮会,实力强劲,已经有了十几年的历史。它的主人是陈月华,当张国栋还是普通警察时,两人就认识,关系匪浅,交情很深,平时称兄道弟,不过张国栋发达后,两人的联系次数就锐减了。」   「哼,看来这个假警察头子还知道注意影响。」   裂祭冷哼一声,满脸嘲讽之色。   苏芮婉道:「那是明面上的,私底下还是有接触的,他们相交这么多年,不是说断就断的。我敢肯定两人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么秘密?」   「官黑勾结,大肆敛财!」   苏芮婉冷声道:「张国栋为什么升官快,因为有陈月华给他提供情报。2000年时任刑警支队副队长的张国栋,破获了一笔两千万的特大毒品走私案,不久升职成正职。2004年扫荡了H市第二大黑社会组织忠义帮,获省级二等功,省公安厅表彰,不久就被提拔为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因为上面有人,所以政绩在手的他在官场步步高升。」   「而陈月华也反过来借助张国栋的势力,将青虎帮越做越大,地产,娱乐,赌场,餐饮,几乎赚钱的产业他都涉及,前年陈月华作为H市最有名的企业家,当选为了H市政协委员,可谓名利双收!」   我操,这两人真他妈是狼狈为奸啊!裂祭已经被这几乎天方夜谭般的传说震住了。特别是陈月华这个人,利用张国栋的职务打击其他的黑社会组织,在利用他的职权性迅速做大,合作起来简直天衣无缝。   「知道我的意思了吗?」   说到这里,苏芮婉抬头望向裂祭,秋水如波,若有所指。   裂祭微微一愣,不明所以,随后才回过神来,失声道:「你不是想让我混进青虎帮当卧底吧?然后取得陈月华的信任,盗取两人之间的证据?」   「呵呵,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   苏芮婉精致的脸庞荡开一朵妩媚的水仙,秋水般的眸子笑意盈盈。   聪明个鸟蛋!你以为在演《无间道》啊?   裂祭没有半点被称赞的自豪感,他没想到她的计划就是这个馊主意。先不说自己能不能混进去,单是靠近陈月华身边就十分艰难,那可是要成为他的亲信才行啊,要成为亲信,谈何容易?   「这是最有效的方法,其他的突破口暂时没有。我敢确信,陈月华一定掌握有张国栋的把柄。」   苏芮婉的身子突然向这边靠了靠,一阵动人的幽香传来,缠绵缭绕,沁人心脾。   「可是张国栋发了话,青虎帮的人在收拾我,我还怎么混进去?」   闻着醉人的幽香,裂祭心中一软,有些心猿意马。   「你以为你是谁,张国栋需要亲自发话?平时找机会巴结他的人可以组成一个部队,只要是有心人都会帮忙收拾你,现在这个机会就在眼前,其他人还不争先恐后?」   苏芮婉嗔怪的瞥了他一眼,浅浅笑道:「真是傻瓜。」   娇媚的表情,成熟而艳丽的脸庞,再加上清脆悦耳的娇嗔声,组成一幅动人的画卷。裂祭只觉心头一荡,浑身都似乎酥软了一般,融化在了女人的一颦一笑中。   苏芮婉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轻浮的举止,微微撇过脸去,眉目低垂,俏脸嫣红,两朵娇艳的红霞悄悄爬上脸颊,更显娇媚动人。   「你…你是说并不是张国栋发的话,我有机会混进青虎帮?」   裂祭从未见过苏芮婉如此娇羞的模样,霎时间心神荡漾,目醉神迷,过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道。   「当然了,现在有我保你出来,张国栋应该不会再抓你了,毕竟你只是个小人物。更何况你也被折磨的够惨了,这件事很可能就此揭过了。」   苏芮婉瞥了他一眼,见他痴痴的看着自己,俏脸不由更显红润,娇嗔道:「你…你看什么?」   裂祭心神迷醉,早已听不见她在说什么,近看之下女人是如此迷人,眼若秋水,眉似远黛,脸庞嫩滑的如凝脂白玉,在五彩的霓虹下显得有几分朦胧。两片红润的唇瓣紧闭,如娇艳欲滴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雪白细长的脖子曲线优美,若宛天鹅,几缕柔顺的发丝垂下,黑白交映,更添几分女人的慵懒之态。尽管她已年过四十,却不显老态,端庄妩媚,风情撩人。   特别是眼角那几丝鱼尾纹,不仅没有破坏美感,反而遗留下时间流逝后的痕迹,将一个成熟女人的风姿与妩媚凸显的淋漓尽致。   雪白的衬衣微微敞开,一小抹黑色蕾丝惊鸿一瞥,两团丰满的肥乳被紧紧的束缚其中,挤出一道深不见底、诱惑无比的紧致乳沟。白嫩的乳肉如凝脂豆腐,细腻嫩滑,裂祭只用眼睛就可以分辨出握在手中时的醉人质感。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修长的双腿纤细丰腴,黑色透明的长筒丝袜紧紧的包裹着美腿,嫩滑的肌肤在丝袜的点缀下若隐若现,朦胧似幻。灰色的职业短裙因坐姿微微上扬,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裸露出半截嫩滑的白肉,裂祭相信只要女人微微微一动,那隐藏在双腿深处的诱人桃源就能被窥见。   就在裂祭以为已经看仔细时,两根黑色的丝带悄然跃入眼帘,让他心头瞬间火热,喉头哽咽!   两根黑色的丝带紧紧的贴在腿肉上,顺着曲线延伸而上,隐没在灰色的职业套圈内。那黑白对于是如此强烈,延展的方向是如此引人遐想,让人忍不住想要随着黑色的绑带去探索裙内深处的奥秘。   这是一双性感无比的黑色吊带丝袜!   「你…你看够了没有!」   苏芮婉睁着杏眼,俏脸略带一丝薄怒。   她没想到自己先前的娇斥不仅没有丝毫作用,反而让裂祭更加肆无忌惮。少年火热的双眼如点燃的火种,目不转睛的扫荡着自己的娇躯,让她久旷的身体涌起一丝异样的热流,使原本红润的俏脸显得更加娇艳。   「婉姐,你…你好美…真的好美…」   女人羞怒的姿态更加迷人,裂祭痴痴的看着她,只觉口干舌燥。到现在他才知道成熟女人的魅力,远比林月雪、裂语嫣这种青涩的美少女富有诱惑力,眼波流转,顾盼生姿,妩媚风情,撩人心弦。自己只是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就已经怦然心动,心猿意马。   「你…小小年纪就油嘴滑舌。」   听到少年傻傻的赞美,苏芮婉不知怎的心中有些欣喜,随即娇羞的白了他一眼,嗔斥一声,抬起纤纤玉手轻轻打了他一下。   「嘶…」   玉手触碰到身体,裂祭顿时疼的咬牙咧嘴。   看他痛苦的样子,苏芮婉立即凑上前来,露出关切的神色,「怎么,打疼了?」   裂祭楚楚可怜的点了点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哼,活该,谁让你不老实。」   苏芮婉一边揉着他的肩膀,一边板着脸啐骂,随后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冷艳的脸庞顿时如春风解冻,暖意盎然,好似三月娇艳的牡丹灿烂绽放。裂祭看的心醉神迷,忍不住心中的悸动,一把将苏芮婉搂在了怀里。   「啊嗯…」   苏芮婉没想到裂祭有伤在身还如此大胆,猝不及防之下已被抱个结实。   「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苏芮婉抬起俏脸,杏目圆瞪,扭身挣扎着。   裂祭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忍住身上的疼痛,紧紧的搂着她。近距离之下,女人身上的幽香更加清晰,缭缭绕绕,缠绕鼻尖。两团硕大柔软的乳球紧紧的贴在胸前,磨磨蹭蹭,销魂蚀骨,一切都如陈年的美酒,腐蚀着裂祭的心智。   PS:众狼友有没有兴奋起来?好吧,我确实是在吊胃口。因为征文的《梦境操纵者》成绩不甚理想,我想得第一名,可是红心现在只107个,暂时排第三心中有些小落寞,小无奈……   欲知后续情节请大力支持,回复与红心,征文上《梦境操纵者》红心有130我明天《淫狐传》就最起码更新5000字,将裂祭和女局长的性爱描写的天昏地暗,头破血流,海枯石烂,精液长流。征文红心有150,后天在更新5000字。   说到做到!(中国奥运代表团加油,鄙视那个垃圾、让陈一冰没得冠军的裁判!   无耻的我突然想起以前写网络小说拉月票的情景了…… 第22章 美艳女局长 下集   霎时间,裂祭只觉一股热血冲上头顶,流遍全身。女人挣扎的躯体在怀里蠕动摩擦,丰腴的胴体柔软嫩滑,特别是两团丰满高耸的肥乳在胸膛来回挤压,带来阵阵销魂蚀骨的香艳刺激,令人血脉喷张,心荡神驰。   「婉姐…你的身体好香…好软…」   裂祭忍住身上的疼痛,痴痴的说着挑逗的话,眼神迷醉而多情。但他的嘴角却溢出一丝了冷笑,两道微弱的绿芒隐现在手中,抚摸上了女人柔滑的背脊,催情妖气一点点透过她轻薄的衣服,渗入体内。   想要勾引我?我先把你征服!   苏芮婉无疑是个赋予心计的女人,这一点裂祭心知肚明。从刚才苏芮婉突然靠近自己身边时,然后又娇嗔羞涩的应对于自己色欲的眼睛,就可以看的出来。   她要用她成熟风情,美艳的姿色,来引诱自己顺从她的计划,达到她的目的,进而将自己掌控在手中。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引诱人的手段确实高明,欲拒还迎,不着痕迹,让人不知不觉就目眩神迷。尽管裂祭还没有完全被她迷倒,但也差不多了。他不敢肯定血气方刚的自己是否会迷失在她的风情中,所以只好先下手为强!   因为裂祭知道,一个从政多年的成熟女人,不会无缘无故的露出妩媚撩人的风情!只要看透了这一点,她的任何伪装,任何表情,都会不攻自破。   「你…你怎么这样…我好心救你出来…快放开我…我的腰都被你弄疼了…」   苏芮婉俏脸嫣红,眼波流转,双手轻推着男人的身体,露出羞涩的模样,腰肢也灵活的扭动着,继续挑逗着男人的欲望。   「婉姐…你真的好美…我…我…」   看着苏芮婉娇艳欲滴的脸庞,裂祭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一副色魂与授的痴情模样。胯下的肉棒受到刺激,不可自制的强势勃起,顶在了女人丰腴的大腿上。   「啊…」   感受到少年坚硬而火热的肉棒,苏芮婉惊呼一声,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合,「你…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来…」   嫣红的小脸露出惊慌之色,狭长妩媚的眼眸也因慌张而微微颤抖。但她的双眼深处,却透着一丝异于常人的冷静。   就如裂祭心中所想,她只是在不着痕迹的挑逗他,让他被自己所迷,为自己所用。「异能」这两个字只存在于小说或者想象中,但现在却真的有这样的人出现了,怎能让她不心动?   权利欲望膨胀的她深深知道,无论是商场、政坛,这样的人才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而想要俘获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爱上自己。   情,这个字拥有着无可比拟的魔力,它能够困住女人,同样也能困住男人!   她有把握,也有自信,能让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臣服在自己的魅力下,不用失身,不用付出,兵不刃血的拿下他。而第一步,就是用自己妩媚的风情,诱人的身体,给他尝到一点甜头,让其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无疑,她的心思是缜密的,头脑是清晰的,这种方法她用过多次,屡试不爽。   但她却不知,这个浑身是伤的少年早已经看破了她的手段,布下了情欲的陷阱,只等她春情荡漾、欲火焚身后被欲望的沼泽吞噬!   这是一个战场,一个征服与被征服的战场!   很快,催情妖气开始发挥作用。苏芮婉只觉脸红发烫,呼吸急促,心跳开始加速,随着少年厚重宽大的手掌的爱抚,一股股灼热的暖流涌了上来,一点点流遍全身。背部似乎化为了敏感带,传来一阵阵酥麻难耐的快感,顺着肌肤深入神经末梢。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已经处于动情的状态。   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怎么会…   「婉姐…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时就喜欢上你了…」   苏芮婉明显动情的模样,裂祭知道催情妖气已经起到效果,他紧紧的搂着女人柔软丰满的身体,声线温柔,继续说着挑逗的话,「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美丽高贵的女人…就在刚才…近距离的看着你…我的心真的跳的好快…」   「不可以…你不可以喜欢我…我结婚了…我有老公…」   苏芮婉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尽可能严肃的斥责着。男人的手掌如燃烧的火焰,一遍遍的爱抚着自己的背脊、腰肢,留下阵阵灼热的痕迹,刺激着自己久旷的情欲。她感觉事情有些快失去控制了。   「不可以,你不能阻止我,就算你有老公!」   女人嗔怒的神色,幽怨的眼神,还有妩媚而朦胧的眼神,一切都诱惑着年少气盛的裂祭,让他欲望高涨,血脉喷张。裂祭用力将苏芮婉抱起,侧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按住隔着轻薄的衬衣揉捏着饱满的乳房,嘴唇猛的吻上她白嫩的脖子,一遍遍的亲吻吸允着。   「不要…快放开我…」   苏芮婉再也不能保持镇定了,从容的脸庞开始惊慌,双手推打着裂祭的胸膛,慌乱的叫喊着。   「嘶…」   剧烈的针扎触碰了身上的伤势,火辣辣的疼痛让他额头开始冒汗。裂祭咬紧牙关,强忍住身上的伤痛,调节催情妖气的释放力度,大手狂乱的抚摸着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一阵阵「痛并快乐着」的异样刺激让他的火气越来越高涨。   「嗯…嗯…不要…放开…放开我…」   随着催情妖气的大量注入,男人双手轻柔而富有技巧的爱抚,苏芮婉的针扎越来越弱,她的身体开始酥软,呼吸开始急促,酥麻的快感如翻滚的破浪一股股涌上心头,瓦解着她意识的防线。   此时的她脸颊赤红,眉目低垂,密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秋水般的眸子半开半合,一层朦胧的水雾折射出情欲的光泽,樱红润泽的小嘴微微张开,吐出香甜而湿热的气息,一副动情诱人的妩媚模样。   「婉姐…不用怕…我会好好疼你的…」   看着这个美艳的女人如一只小猫温顺的躺在了自己怀里,裂祭心中涌起一股征服者的快感,湿润的舌尖沿着雪白的玉颈向上舔抵着,最后含住晶莹的耳珠,轻轻咬吮,右手也开始解弄衬衣的纽扣。   「不…嗯…不要…」   看着衬衣的纽扣被少年一颗颗解开,苏芮婉露出慌张的神色,抬起玉手拉扯着裂祭的大手,想要阻拦他的动作。但此时的她却无能为力,男人柔软的舌尖和湿滑的嘴唇不停的挑逗着自己敏感的耳朵,湿热的气息如细小的热流钻入耳孔,令自己酥麻不堪,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解开自己的衣衫。   一颗…两颗…三颗…   纽扣的解开如刀锋破开了自己的伪装,看着自己完美高耸的玉乳即将暴露在少年火热的视线下,苏芮婉脸颊通红,羞怒交织,她可以感觉到火热的心脏在胸口剧烈的跳动着,一种异常的刺激在身体里泛滥。   羞耻,却渴望。矛盾,而刺激。   最后一颗扣子松动,雪白的衬衣顿时如凋零的花瓣向两边敞开,雪白丰满的玉乳终于完全暴露在了裂祭的视线下。   高耸、坚挺、白皙似玉。三分之一式的黑色蕾丝胸罩,紧紧的包裹着沉甸甸的巨乳,大片莹润的乳肉裸露在外,紧致的乳沟如深邃的黑洞吸引着裂祭的目光。   停车场昏暗的灯光洒下,泛着一层朦胧而诱人的光晕。   好美,好大!   裂祭痴痴的看着,情不自禁咽下一口唾液。   「不要…不要看…」   感觉到男人火热的视线,苏芮婉感觉自己的乳房如同被灼烧一般,热的发烫。纤细的玉手轻轻的遮在了胸脯上,想要阻止男人的目光,但却不知,原本就深邃的乳沟显得更加诱人。   裂祭看的心火大动,一把拉开她的手,右手猛然罩了上去,绝美的触感顿时被手掌感知。柔软、坚挺、细腻而富有弹性,没有一点四十岁的女人应有的松弛和粗糙。揉捏了两下,裂祭开始兴奋,粗暴的扯掉她的胸罩,让手掌更深入的去体会那滑如凝脂的诱人质感。   「婉姐…你的奶子好大…好软…摸起来好舒服…棒极了…」   裂祭一边用舌尖舔抵着女人的耳朵,一边用力的搓揉着肥嫩的巨乳,淫荡的挑逗着女人摇摇欲坠的理智。   淫靡的话语沙哑而低沉,酥麻的快感阵阵涌入,苏芮婉的身体不可抗拒的颤抖着,但她不能这样屈服,「不可以…嗯…我有老公…求求你放了我…我们不可以这样…」   「是吗?」   裂祭低笑一声,手指夹住女人已经勃起的乳尖,来回的碾压、摩擦。   「啊…」   一阵触电般的刺激从乳尖传来,苏芮婉身躯情不自禁的抽搐了一下,苍白的狡辩很快化为了动人的呻吟。   「婉姐,你今晚是我的!」   强势的话语,坚定的语气,看着那粉嫩诱人的樱桃小嘴,裂祭霸道的吻了上去,狠狠的吸允着那两片芳醇的唇瓣。他的另一只手也袭了上来,抓住了女人肥嫩的巨乳,尽情的搓揉把玩,爱抚捏弄。   「唔…唔…」   苏芮婉摇摆着脑袋,挣扎着,抗拒着,但却无法抗拒身体内剧烈的快感。   男人宽厚的双手灼烧着自己的玉乳,激烈的蹂躏着,柔软的乳肉不时从指缝中溢出,完美的钟乳型玉乳不断变幻着诱人的形状,一阵阵酥入骨髓的快感在蔓延、激荡,最后如汹涌的波浪席卷全身,将自己吞噬。   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她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肤似乎都化为了敏感的阴帝,男人的每一次玩弄,都化为了巨大的快感,以摧枯拉朽之势摧残着自己的心理防线。   她快要迷失了。   她是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同时也是一个正常的有生理需要的女人。但在繁忙的工作中,她忽视了自己的情感。在权利的追逐中,她压抑了自己身体的需要。   她的性欲在漫长的时间堆积中越来越高,如山峡水坝一般,等待着激情的宣泄,火山的爆发。   她迷失了。   手掌灼热的爱抚,浓烈的雄性气体,男人霸道强势的强吻,激烈似火的热情,摧毁了她心高气傲的城堡,引爆了水坝的闸门。   「嗯…嗯…吻我…吻我…」   苏芮婉突然激动的搂住了裂祭的脖子,迷醉朦胧的眸子荡出渴望的光芒,丰满的身体如灵蛇一般扭动着,挺动着胸脯迎合着男人手掌的蹂躏,娇柔的声线妩媚而沙哑,热烈的向裂祭索吻。   此时苏芮婉的嘴唇已经大开,裂祭毫不犹豫的探出了舌头,霸道的钻入她的口中,探索着湿润而香甜的口腔。苏芮婉也激动的伸出小香舌,迎合着男人的挑逗。两条的舌尖积累的交缠在一起,翻卷缠绕,来回追逐,贪婪的吸允着对方的唾液。   两人可以清晰的听见舌头搅拌的声音,对方粗重兴奋的喘息。车内的温度似乎在这一刹那高涨,狭窄的空间充斥着情欲的弥漫。   「嗯…嗯…好棒…」   衣服在热情中褪去,勃发的欲望在呻吟中燃烧。苏芮婉的上身已经全部赤裸,如玉般莹润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晕。此时的她媚眼如丝,俏脸赤红,一脸放荡的跨坐在裂祭腰部,丰满的身体紧紧的贴在裂祭身上。灰色的短裙撩在腰际,裸露出浑圆硕大的雪白肉臀,隔着窄小的黑色三角裤摩擦着裂祭已经强势勃起的大肉棒。裤子上已经留下了一大片湿润的光泽。   裂祭埋首在苏芮婉的双乳间,尽情的吸允着女人红润娇小的巨乳,舌尖拨动扫舔,嘴唇忘情吸允。两只厚实的大手罩在苏芮婉浑圆光滑的屁股上,来回搓揉挤压。动作时而温柔,时而霸道,不知疲倦的玩弄着女人诱人的肉臀。   一时间,醉人心脾的乳香缠绕在乳尖,滑腻白嫩的大屁股细腻动人,裂祭舒服的心情舒畅,浑然忘我。   「嗯…嗯…用力…乳头被你吸的…好…好舒服…啊…」   苏芮婉紧紧的抱着裂祭的脑袋,双眼紧闭,眉头舒展,后仰着胸脯,肥嫩的大屁股淫荡的扭动着,摩擦着裂祭裤子里坚挺的凸起。   裂祭抬起头来,看着苏芮婉原本冷艳端庄,现在却妩媚放荡的成熟脸庞,心中涌起极大的快意。裂祭含着她的耳珠,轻声道:「婉姐,你做我干妈好不好…」   右手却滑过深深的股沟,落在了她已经湿透的黑色的蕾丝内裤上,轻柔的转动着。   「哦…」   苏芮婉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情不自禁的紧紧的抱着了裂祭结实的背脊,娇声道:「我怎么能做你的干…干妈?」   「婉姐…好不好…你比我大这么多…以后有了这个身份…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裂祭继续软语挑逗,手指来回的摩擦着女人湿润的裂缝,轻柔而富有技巧。   当他看见苏芮婉露出渴望而淫荡的神色时,他的心中莫名的激起一种冲动。   她不仅仅是个成熟美艳的女人,更像是自己的长辈。再与妹妹裂语嫣发生关系后,他的心中更渴望那种禁忌的快感与刺激。那种感觉绝不是与普通女人做爱能够获得的。   他要让这个美艳的女人成为自己的干妈,去追寻禁忌城堡后的黑色欲望!   「我…我…」   苏芮婉欲言又止,神色的娇羞的不知如何回答。自己与他都这样了,如何能够…那岂不是乱…乱伦…   想到这,苏芮婉心中一颤,一种禁忌的快感在身体里肆掠,敏感的身体似乎被莫名的魔力控制,显得更加燥热而渴望。   裂祭的舌尖探入苏芮婉敏感的耳垂,低声呻吟道:「干妈…我会好好疼你的…」   说着手指悄悄挑开那已经湿润的内裤,手指直接探了过去,轻柔的转动着两片已经膨胀而火热的唇瓣。   「啊…嗯…」   手指的直接接触是如此刺激,苏苏麻麻,瘙痒难耐,苏芮婉的思考在瞬间被快感摧毁。她感觉自己的两片花瓣如遇到勤劳的蜜蜂,迫不及待的绽放开来,子宫深处的痉挛带动花径一阵蠕动,湿润的花蜜如潺潺的小溪流淌而出,瞬间沾湿了裂祭的手指。   「你…你…嗯…欺负我…还…还要羞辱我…啊…好…好舒服…喔…触电了…」   苏芮婉羞涩的娇嗔着,明显带有撒娇的意味。下一秒,那娇嗔就化为了销魂蚀骨的撩人呻吟。男人的手指包裹着整个花房,修长的手指如灵活的小蛇来回抚摸。它们分工有序,食指和无名指撑开花瓣搓揉,中指顺着湿润的缝隙来回划动,拇指则挤压着凸起的阴蒂。动作温柔,张弛有度。一阵阵酥麻中带有瘙痒的快感如涟漪荡漾,直弄得苏芮婉春情荡漾,娇喘不止。   「你…嗯…你这个坏蛋…不要…哦…好痒…好舒服…」   看着女人如水般朦胧的双眼,裂祭得意的笑道:「干妈,我还有更厉害的…」   说着修长的中指猛然间插入了紧窄的蜜穴,来回搅拌着,抽插着,刮弄着阴道中敏感的嫩肉。   「啊…嗯…」   饥渴的花房终于迎来了手指的进入,苏芮婉身躯颤抖,向后一仰,大腿的肌肉骤然绷紧。裂祭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四周嫩滑的肉壁紧紧夹住,来回的蠕动摩擦着。   一时,裂祭微微有些惊异,没想到苏芮婉是如此敏感,更没想到她的蜜穴是如此紧窄,特别是那蠕动的嫩肉,来回摩擦着,如果自己的肉棒插入进去,肯定更外销魂。   「哦…嗯…」   手指激烈的抽插,让苏芮婉精神亢奋,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蜜穴深处却越来越瘙痒,纤细的手指已经不能再满足性欲的渴望,苏芮婉扭动着躯体,难耐的呻吟着:「我要…我要…好痒…好痒啊…」   「要什么…是这个么…」   裂祭抽出手指,解开皮带,将硕大的肉棒逃了出来,顶在苏芮婉湿滑的花瓣上,来回摩擦着。   「哦…」   感觉到硕大的龟头和灼热的气息,苏芮婉更显激动,细腻的娇喘道:「是…我要…给我…」   苏芮婉摇动着肉臀,想要吞噬那硕大的坚挺,却被裂祭用手挡住了。   「干妈,求我,叫我好儿子,我就给你…」   裂祭邪笑着望着苏芮婉春情荡漾的脸庞,淫荡的说着,那滚烫的龟头再次移到那火热的花瓣处,沿着湿润的痕迹来回滑动着。   苏芮婉娇羞的撇过脸,不敢与之对视,要自己说出淫荡的话语让她感到万分羞耻。但那滚烫的龟头却如魔咒蛊惑着她。花瓣上越来越湿润,阴道里如蚂蚁在撕咬,苏芮婉承受着欲望与理智的煎熬,让她快要疯了。   就在她犹豫不定时,裂祭邪笑着对准了湿润的通道,腰肢一挺,猛然破开了花瓣插了进去。   「啊…」   硕大的棒身瞬间攻入了饥渴的阴道,让苏芮婉忍不住闷哼一声。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裂祭又按住她肥嫩的肉臀,再次挺了上去。这一次,肉棒全部没入了花径,粗长的肉棒完整的占领了阴道。硕大的龟头强势的顶开了娇嫩的花蕊,紧紧的抵在子宫中。   「喔…好…好粗…好长…」   沙哑的呻吟从苏芮婉的喉咙深处迸发,男人粗壮的肉棒如被一把利剑贯穿了自己的灵魂,粗大的肉帮是如此壮硕,完全撑满了自己的花径,没有留下一点空隙,那种被完全占有的满足感是如此美好。   裂祭也感觉十分舒服,紧窄的花径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硕大,嫩滑的肉壁蠕动着,不用动作就能感觉到那销魂的快感。裂祭不在迟疑,双手抓着肥嫩丰满的大屁股,腰肢猛烈的挺动着,他要让她快乐,让她沉醉,让她在自己的抽送中快乐的呻吟。   「啊…嗯…好棒…撑满了…撑满了…喔…」   粗长的肉棒快速的抽动着,激烈的摩擦着敏感的肉壁,苏芮婉大声的呻吟着,如一个饥渴的荡妇,上下耸动着腰肢迎合着男人勇猛的冲刺,她感觉自己快飞了起来,飘荡在空中。而就在她快乐的沉醉,想要更多时,一阵强烈的不可压抑的空虚感从下体传来,男人的肉棒已经抽出了自己的体内。   「不…不要…我还要…还要…」   苏芮婉扭动着肥美的大屁股,急切的呻吟着,眼中掩不住内心强烈的渴望。   看着苏芮婉饥渴的模样,裂祭握着肉棒摩擦着女人水流潺潺的下体,邪邪笑道:「干妈,还想要吗?求我,叫我好儿子,我就给你…」   「好儿子…给我…干妈好想…嗯…好想要…不要…不要在逗我了…干妈好痒…」   火热的欲望在身体里燃烧,理智在男人的挑逗下分崩离析。苏芮婉已经放弃了羞耻,淫荡的乞求着男人的插入。她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也不想在继续挣扎,她只想在这堕落的欲望中得到满足。   「可是我们是母子,难道也可以吗?」   裂祭喘着气,继续说道。   禁忌的称呼让裂祭浑身开始沸腾,坚挺的肉棒显得更加粗壮,让他想要立刻占有这个女人,但他还是强忍住了这份冲动,他要完全撕裂她的羞耻,让其沉沦在禁忌的黑色沼泽中。   「可以的…干妈不在乎…乖宝宝…给我…只要你想要…干妈什么都是你的…」   苏芮婉狂乱的叫喊着,急促的呼吸带动着胸脯的剧烈起伏。在少年妈妈的称呼中,在这母子的禁忌中,苏芮婉感觉自己站在了一座封闭的城堡,渴望着大门开启罪恶的欲望!   禁忌的肉欲母子,骚浪的淫乱对白,眼前的一幕是如此真实,一切都如烈性春药刺激着裂祭火热的欲望,让他想要去摧毁那牢不可破的道德城门,将淫乱邪恶的不伦欲望全部释放出来。   「滋!」   「啊!」   粗大的肉棒应声而入,深深的插了进去,将这对沉迷在邪恶欲望的母子紧紧的连在了一起。   「干妈,我终于干到你了!」   裂祭如同得到奖品的孩子,激动的大叫着,鸡巴深深的顶在了子宫里,享受着小穴紧紧的包裹和强烈的蠕动,酥麻的快感比任何一次做爱都要强烈。   「喔…好儿子…你也插的妈妈好…好舒服…喔…大鸡巴好烫…好粗…」   随着大鸡吧的强势插入,强烈的充实感再次涌遍全身,苏芮婉大声的叫喊着,妩媚的脸庞满是幸福的满足。   「骚妈妈,儿子要干你…要干你…哦…好舒服…妈妈的里面好紧…好湿…」   裂祭明显陷入了疯狂状态,一边用力的插干,一边大声的低吼着。眼前这个成熟美艳的女局长和禁忌的快感,让他第一次丧失了理智,只知道在小穴里横冲直撞,享受着做爱的快感。   「用力干我…干妈妈的肉穴…喔…小穴好舒服…嗯…儿子的鸡巴好大…好粗…」   苏芮婉淫荡的叫喊着,听着裂祭叫自己妈妈,心中兴奋的异常。那如铁棍一般的火热鸡巴和龟头不断的摩擦自己的花心和阴唇,让她快感连连,如痴如醉。   小穴里的淫水不受控制的直往外涌,在大腿和小穴处大量聚集,使得裂祭的抽插更加舒服顺畅,每一次抽插都发出淫乱的「滋滋」声,如同在淫水潺潺的紧窄的温泉中。   裂祭尝到了小穴美妙的滋味,根本就不需要干妈提醒,腰肢快速起伏,鸡巴如同打桩机一般有力的奸淫着干妈肥美多汁的浪穴,发出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嘴唇也狠狠的吻上了干妈性感娇嫩的小嘴。   裂祭兴奋的喘息着,「妈妈…我们以后也这样好不好…让儿子的鸡巴插进你的阴道…让你快乐…」   「好…妈妈是…嗯…是你的…你想怎样都…都可以…啊…顶到了…好美…」   淫乱的言语刺激着她的身体,裂祭的大鸡巴如烧红的铁棍,强劲有力的插干着骚穴,苏芮婉淫乱的基因似乎被唤醒,肥臀狂摆,娇喘吁吁,口中放浪的呻吟。   听着干妈苏芮婉淫荡的呻吟,裂祭犹如吃了兴奋剂,双眼通红,气喘如牛,大鸡巴从不同角度发出强劲有力的冲击,在紧窄柔软的小穴里横冲直撞。粗壮硕大的鸡巴迅猛的刮弄着敏感的阴道壁,龟头次次见底,如雨点撞击着柔软的花心,发出「滋滋滋」性器磨合的声音。   「啊…啊…好哥哥…大鸡巴亲儿子…喔…妈妈的小穴好…好舒服…啊…好…好美…哦…花心好麻…好爽…啊…又被大鸡巴顶到了…嗯…要…要融化了…不行…啊…顶到心坎上了…太…太刺激了…」   苏芮婉疯狂的呻吟着,畅快的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男人的鸡巴是那么粗壮硕长,火热坚挺,如同一块发烫的铁棒在小穴里横冲直撞,狂插猛抽,强烈的让人崩溃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涌上来,如汹涌的海啸无法抵挡。   深入骨髓的快感让苏芮婉媚眼直翻,放声浪吟,胸前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急速的划出道道眼花缭乱的乳浪,四肢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的缠着裂祭的身体,肥嫩的肉臀疯狂的向上抛送迎合着大鸡巴的狠抽急插,小穴里更是如河流般不断涌出汩汩灼热的蜜汁。   裂祭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鸡巴越干越顺畅,滑腻和紧窄压迫的快感不断袭来,让他抽插的更加快速,「小骚穴,骚妈妈,我要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妈妈!」   说完裂祭搂住她的腰肢,大鸡巴飞快的抽插着,如同高速运转的马达。一会斜行抽插,一会旋转研磨,一会浅出深入,一会大起大落,技巧百出的奸淫着骚浪妩媚的干妈,激烈的抽插声与撞击声不绝于耳。   苏芮婉受到鸡巴更加有力更加快速的刺激,舒服的秀发乱飞,呻吟连连,大奶子随着有力的冲撞晃荡不已,而被鸡巴奸淫的三角部位则出现了淫靡而迷人的白色泡沫。   「啊…啊…好哥哥…会插穴的大鸡巴亲儿子…喔…干妈不行了…啊…要…要融化了…不行…啊…顶死干妈了…要…嗯…要来了…」   「啊!」   强烈的快感似乎永无止境,苏芮婉再也承受不住欲望的冲击,大叫一声,紧紧的搂住了裂祭强壮的身体,敏感的肉穴一阵强力痉挛。紧接着一股不可抑制的洪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丰满的娇躯随着高潮的来临不停地颤抖着,嘴中陶醉的呻吟着道:「好…好美…好舒服…」   裂祭只觉嫩滑的肉壁一阵强力的搅动,疯狂的快感差点让他喷射出来。略微停顿了一会,待苏芮婉高潮过后,裂祭又开始了强而有力的抽插。   「啊…好儿子…你怎么…怎么又来了…让干妈休息一会…喔…妈妈…妈妈吃不消了…」   苏芮婉高潮还未结束,裂祭的鸡巴就又插了进来,顿时让她兴奋的身躯狂抖。   裂祭现在已经插红了眼,心中欲火未泄,大鸡巴涨的难受,一刻也停不下来。   当即提起一口气,大鸡巴疯狂的进出着干妈骚浪多汁的蜜穴。   性器剧烈的摩擦,和着润滑的淫水发出「滋滋」的声响,小腹猛烈的撞击着丰满的大屁股,娇嫩粉红的阴唇随着粗壮的大鸡巴不停的进攻,而翻进翻出。不断涌出的淫水顺着鸡巴滴落在大腿上,很快打湿了裂祭的裤子。裂祭越插越兴奋,一手抓捏着干妈丰满的大屁股,一手抚摸着干妈细腻动人的丝袜美腿。享受着丝滑的质感。   「啪」的一声,裂祭一巴掌抽在肥美的臀部上,惹来干妈一声甜美销魂的呻吟。裂祭兴奋得的不可言喻,大鸡巴被紧窄湿润的小穴紧紧的包裹着,柔软的花心不时含咬着龟头,带来阵阵触电般的快感,再加上干妈销魂蚀骨的呻吟,让他越来越兴奋。   而苏芮婉也早已在儿子凶猛的抽插下勾了另一波春情,干儿子的鸡巴是那么粗壮,动作是那么粗暴,狠狠的干着的骚穴,似乎要将自己的小穴干烂干穿。苏芮婉的小穴淫水潺潺,快感如潮,被大鸡巴插的欲仙欲死,那种快感简直要让她窒息身亡。   「亲哥哥…好儿子…干妈爱死你了…大鸡巴插得妈妈好舒服…妈妈不能没有你…啊…妈妈的小穴永远都要被儿子的大鸡巴插干奸淫…喔…太爽了…」   淫乱的言语,乱伦的刺激,苏芮婉沉迷在了母子相奸的肉体快乐中,尽管裂祭并非是她儿子,但是每当裂祭叫她妈妈、小骚穴时,苏芮婉都感觉格外的刺激,骚穴里异常火热,极度渴望着儿子大鸡巴的奸淫插干。肉体的快乐再加上精神的愉悦,构成了不可言喻的令人疯狂的快感,苏芮婉如同被惊涛骇浪击打的小船,完全迷失在了乱伦的漩涡中,欲罢不能。   「还要…喔…妈妈还要儿子用力的插干…喔…不要停…鸡巴再深一点…把妈妈的骚穴插烂吧…」   「亲哥哥…会插穴的亲儿子…妈妈好舒服…啊…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亲儿子…妈妈爱你…永远都不要离开妈妈…喔…又顶到子宫了…」   「啊…用力的干妈妈…大鸡巴亲儿子…小骚穴妈妈是你的…妈妈的骚穴只给亲儿子一个人干…淑芬永远都是你的小骚穴妈妈…」   苏芮婉神色痴迷,已接近疯狂,口中不知羞耻的疯狂的呻吟着,肥美的臀部翘的高高的,并不停的摇摆扭动,淫水潺潺的小骚穴饥渴贪婪的吞吐着儿子粗壮硕大的鸡巴,淫乱的蜜汁随着鸡巴的抽插不断滴落。   裂祭没想到突然间苏芮婉这么激动,不堪入耳的淫言不断吐出,刺激着自己的欲望,特别是那旋转摇摆的白嫩美臀,带动着蜜穴的搅动,给予自己极强的快感!   「小骚穴,欠儿子干的骚妈妈,大鸡巴要干死你,干烂你的骚穴。」   裂祭发了疯一般插干着苏芮婉的蜜穴,绝美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腰间的酥麻感也越来越大,裂祭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你太猛了…要死了…要死了…」   疯狂的快感如惊涛骇浪接连而来,一波比一波强烈,苏芮婉舒服的嘶声呻吟,快感如潮,令人崩溃的高潮在男人抽打的凌辱和禁忌的乱伦双重刺激下,来了一次又一次。苏芮婉此时已经忘却了所有,灵魂似乎也已经飞出了体外,在永无止尽的高潮形成的漩涡中沉沦深陷。   「不行了…我要射了…」   裂祭涨红了脸,激烈的耸动着。   「射给我…射给我…射到妈妈的小穴里面…我要…妈妈要儿子的精液…」   苏芮婉淫荡的叫喊着,渴望着裂祭浓烈滚烫的精液的灌溉。   「啊!」   快感疯狂的高涨,情欲的火山蠢蠢欲动,最后终于轰然爆发。裂祭大吼一声,双手死命抓住臀肉,大鸡巴猛力前顶,龟头穿过柔软的花心直达子宫,喷出抽插了两个多小时而积累的大量精液,一股股的全部射入了女人火热的花房。   苏芮婉只觉裂祭的鸡巴瞬间涨到了最大,粗壮的棒身将空虚瘙痒的小穴整个填满,没有一丝空隙,硕大的龟头有力的顶在了小穴深处。强劲的精液如子弹接连的喷打在子宫壁上,娇嫩的花心忍不住一阵酥麻,电流般的快感以小穴为中心迅速扩散到全身,让她瞬间达到了崩溃的高潮。   苏芮婉剧烈的喘着气,回味着高潮的余韵,这种被男人精液占领子宫的感觉是如此美妙…   PS:我擦,更新姗姗来迟,真的不好意思,主要是大家伙的热情太牛B了。   《梦境操纵者》的红心是直线飙升啊!让我始料不及,昨天我只码了二千多个字就睡觉了,本以为今天在写两千多字就OK了。哪知道红心早已突破150了。   作为一个男人,我当然要遵守诺言,不然你们不鄙视我,我自己都没脸见人,做人信誉(性欲)最重要嘛!   好吧,写这床戏我整整硬了4个多小时,射了两次,字数有一万(今天五千,明天五千)让我元神大伤,精液长流(期间休息了一个小时,没办法,挺不住啊)不过我知道,大家会用热烈的红心支持我的,对吗?裂祭可是带着重伤给你们主演激情片啊!   好了,我现在不敢让你们支持《梦境操纵者》了,你们太牛B了,我要休息几天…… 第23章 暗战,情破坚冰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他们一生都充满了对爱情的幻想,当平淡的生活磨灭了情感的热情,她会屈服于道德的伦理,家庭的责任,以及女人的操守之下。但她的情感不会消失,只会埋藏。一旦遇见了能够给予她们感情寄托的港湾,她们的身体与心灵会很容易的在男人猛烈的攻势下沦陷。 ———————————————————— 高潮过后,两人都停歇下来,相拥在一起喘着气。   苏芮婉已经筋疲力尽,浑身酥软,如一只慵懒的小猫无力的趴伏在裂祭怀里。   美艳的俏脸红潮点点,水灵的眸子微微闭合,眉宇间残留着欢好后愉悦的痕迹。   原本盘在脑后的长发胡乱的垂在颈脖处,红唇微张,娇喘吁吁,更添几分妩媚与慵懒。   想着刚才惊心动魄的欢爱,苏芮婉就好似做梦一般。她没想到自己会如此疯狂,如此饥渴,在地下停车场就敢与少年荒唐的肉搏。也没想到自己会迷迷糊糊的做他干妈,然后与之乱伦性爱。更没想到的是自己会淫荡的叫喊着让少年内射!   饥渴的呻吟,剧烈的娇喘,粗大的肉棒在蜜穴中狂野的抽送,带来惊涛骇浪般的狂潮。那一刻,自己好像已经忘却了所有,身体不受控制的在男人密集的进攻中摇曳扭动,随后风雨飘零,灰飞烟灭。   一切都太荒唐,太疯狂了!   「干妈,舒服吗?」   裂祭温柔的抚摸着苏芮婉光滑细腻的粉背,喃喃低语,「听说这样可以延长女人高潮的余韵,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许多男人在完事后都忘记了女方的感受,却不知此时的她心里比男人更空虚。   这个简单的抚摸背部的动作,不仅可以延长女人高潮的余韵,还能让女人得到最大的心理满足,让女人对男人产生好感和依恋。   对于裂祭的细心,苏芮婉不禁有些感动,至少丈夫就从来没有这样体贴过。   很快,轻柔的抚摸带来了身体的愉悦,苏芮婉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微不可闻。   「呵呵,我还以为书上写的是骗人的呢。」   得到苏芮婉的回应,裂祭似乎十分高兴,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双手的动作更显温柔。轻柔滑动,来回抚摸,生怕弄疼了她的肌肤。   感觉到少年的体贴与温柔,一丝久违的温暖在苏芮婉心中泛起,令她的目光有些迷离。   有多久没有得到这样的温柔了?   整整二十年!   自从丈夫的官位越来越高后,他就变了。变的冷漠,变得无情,他的一颗心都记挂在了仕途的发展上,对家里不闻不问,对自己缺少关怀,就连亲热也是草草了事,做完之后倒头就睡。两人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如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阻隔在了两人之间。   而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他对自己就更没有了兴趣。每天花天酒地,夜不归宿,而自己只能独守空闺,与寂寞为伴,让冰冷与孤独一天天的折磨自己。   心灵的冰冷,灵魂的孤寂,岁月的流逝。凭什么?凭什么自己最美好的年华就要在丈夫的忽视下白白流逝!凭什么当初的誓言就如脆弱的蛋壳不堪一击?   他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冷漠?   哀戚与悲愁在心中交织,苏芮婉越想越委屈,心中五味杂陈,恨意泛滥,伤心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感觉到胸前的凉意,裂祭不禁低下头去,只见苏芮婉泪眼胧朦,神色凄楚,看起来楚楚可怜,再也不似政坛女强人的模样。裂祭有些吃惊的问道:「干妈,你…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苏芮婉突然一把拍开他的手,脸色森冷,大声斥责道:「不要你管,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贱货!」   「干妈,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裂祭愣愣的看着他,一脸错愕,似乎自己犯了什么过错。他不明白为什么苏芮婉的情绪大变。   「难道不是么?」   苏芮婉冷声质问,瞪着裂祭大声道:「我好心救你出来,你却强暴我,你们男人除了用下半身思考还会什么!」   裂祭神色紧张,解释道:「干妈你误会…」   「不要解释!」   苏芮婉冷声道:「也不要再做出这副假惺惺的模样,真的很恶心!」   苏芮婉神色冰冷,狠狠的瞪着裂祭,如一只愤怒的母狮,与先前妩媚慵懒的样子判若两人。   看着女人凄楚的模样,裂祭神色黯然,默默的垂下头,过了良久才惭愧的说道:「干妈,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裂祭如一个做错事的小孩,深深的埋下了头,看上去内疚而惭愧。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那漆黑的眼眸深处跳跃着兴奋的光亮,如流星的光辉一闪即逝。   机会!机会来了!   裂祭,你的机会来了!   裂祭心头火热,紧握着双拳,不停的在心中叫喊着,身躯兴奋得都有些颤抖。   他从未天真的认为占有了这个女人的身体就能征服她,也从未认为女人会因为肉体关系而向自己屈服。面对这种意志坚定的女人,性欲的满足只是充分条件,而情感的满足才是必要条件!   女人是多情的,是情感动物,谁能给予她情感的满足,谁就能彻底拥有她!   特别是对于这种四十来岁的女人来说,更是如此!   年纪的增加,岁月的流逝,身材的老化,她们对自己越来越不自信,对女人魅力的流逝越来越不安,而丈夫也会在这几十年间对她们失去兴趣,进而缺少情感的呵护,肉体的交流。让女人更加敏感,更加不自信。   渐渐的,她们会感到一种被漠视的失落,被忘却的无奈。可女人天生就是情感丰富的动物,她们一辈子都渴望情感的滋润,渴望异性的关怀。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的情感会积压在心底,越来越深,直到忘记了自身对于情感的需求。而一旦某个男人对她们猛烈进攻,激发了她们想要被爱、被关怀的渴望,她们就很有可能会出轨,背叛家庭和丈夫!   苏芮婉就是这种类型。身在政坛这个特殊的环境,她不可能去找小白脸,也不可能随便找男人。所以,她的情感没有任何渠道能够得到满足。她会自然的将自己伪装起来,将注意力全部投入到事业中。严肃,冷漠,坚强,进取心强,俨然一个事业的女强人。但无论她怎么掩饰,怎么伪装,她的灵魂是寂寞的,内心是孤独的,如一口干涸的老井,需要春水的滋润。   裂祭已经看穿了她的本质!   他知道,自己在不经意间已经触碰到了苏芮婉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她的情绪失控就是最好的证明!此时他需要做的就是满足她渴望被关怀的欲望,征服她的身体与灵魂!   战争的号角,已经奏响!   「你…你老公对你不好,是吗?」   裂祭依旧垂着头,语速低缓,声音有些黯然,有些失落,也有些哀怨,如伤感的迷雾,飘飘荡荡的在车内弥漫。一句话说完,空气中似乎都充满了男人的不干与愤恨的情绪。   「不要提他。」   苏芮婉声线冷淡,面无表情。   「他为什么这样对你…」   「我叫你不要提他!」   苏芮婉突然抬起头来,狠狠的瞪着裂祭,激动的咆哮着。狰狞的脸孔如一只受伤的母豹子,看起来甚是可怖。「你知道什么!你和他是一样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可怜我?同情我?你还不配!你还不够资格!」   冷漠的表情,不屑的口吻,一切都充满了愤恨与怨气。但裂祭却敏锐的注意到她愤恨的外表下,冰封的内心破开了一道微小的裂痕,一道有机可趁的致命伤口。   他要让它感染病毒,将她彻底摧毁!   「干妈!」   裂祭饱含深情的低唤一声,用力将这个情绪失控的女人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苏芮婉剧烈的挣扎着,厮打着裂祭的身体。   裂祭承受着身体的痛楚,但却没有放手,双手紧紧的环抱着苏芮婉颤抖的身体,犹如抱住了整个世界,他要给她温暖,给她发泄的渠道,给她安静的港湾。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   苏芮婉依旧不停的斥骂着,挣扎着,眼泪飞洒。   渐渐的,她的力道越来越小,叫喊声也越来越弱,最后安静了下来,如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动不动。晶莹的泪水从眼眶涌出,顺着苍白的脸庞默默流淌。   「从前,有一个女人。她美丽,温柔,善良,勇敢。当她长大后显得愈发美丽,亭亭玉立,惹人爱怜。如同所有女人一样,她对美好的爱情充满了幻想,幻想着以后的人生伴侣到底是什么样的。后来,她结婚了。一个温柔体贴,疼爱自己的男人。她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她以为她会这样一辈子幸福的生活下去。」   裂祭淡淡的说着,低缓的声音很轻很柔,似在诉念一首伤感的诗文,如幽深的水潭溅起的水花,幽静随然。   「只可惜好景不长,一切都是希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丈夫变了。变得冷漠,变得无情,他开始疏远她,漠视她,以往的温柔、呵护与关怀都不复存在。两人之间渐渐冷漠,曾经那个温暖的家,甜蜜的避风港,只剩下了冰冷的床单与空旷的寂寞,他开始很少回家了…」   随着声音的延续,苏芮婉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表情开始变得木然,哀戚的神色随着裂祭的话语闪烁不定,她似乎已沉浸在了以往的回忆中,沉浸在了心底深处那不忍触碰的伤痛,随着画面的快乐而快乐,随着画面的痛苦而痛苦。   「他背叛她!背叛了这个曾经爱过的女人!背叛了当初信誓旦旦的誓言!背叛了男人应有的责任!背叛了这个曾经温暖的家!」   裂祭原本平静的面庞突然变得狰狞,那轻柔的声音也如同腊冬时节的寒风呼呼作响,整个车内的空间似乎都在沸腾,都在愤怒,都在咆哮!那充满魔力愤怒的声线如同得到了生机的蔓藤,迅速的依附在了苏芮婉那千疮百孔破碎的心灵上!   「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   苏芮婉大声咆哮着,脑中的画面如镜子般一面面碎裂,破碎的光线犹如尖刀割伤了她已有着皱纹的眼角,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落寞的陨落,痛苦的呻吟,无助的哀鸣,却无可奈何。   它渐渐落入黑暗的深渊,没有一丝停留。   「为什么?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苏芮婉嘶声叫喊着,眼泪如决堤的洪水簌簌落下,苍白的脸颊上因激动而泛着病态的嫣红,那呜咽的声音如野狼失去了孩子的哀号,悲戚至极,令人扼腕心酸。   裂祭静静的看着她,低声道:「不管为什么,他都已经变了。」   「回不到从前了?」   苏芮婉痴痴的问着,朦胧的泪眼充斥着无助与哀伤。   「回不到了。」   裂祭摇了摇头,紧紧的搂着苏芮婉,「男人与女人不一样,对着心爱的女人他会无比温柔,而一旦绝情起来也没有人比的了。」   「干妈,不要在哭了,不值得。」   裂祭抬起手指,轻轻的擦拭着她的泪痕,漆黑的眼眸里闪烁着柔情与疼惜。那充满爱怜的目光犹如一道暖流温暖了苏芮婉冰冷的心灵。   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这个少年对自己的关心,对自己的迷恋。她心中隐藏了二十年的渴望被关怀的情感终于被激发了出来,陌生而熟悉,温暖而醉人。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心被融化了,变得柔软,变得悸动,变得如水流淌。   她就这样睁着泪眼痴痴的看着他,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犹如一个小女孩,感受着男人温柔的抚摸,爱怜的柔情,久违的温馨。   不知过了多久,苏芮婉突然抬起头来,深深的看着他,「你…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因为我救了你吗…」   「不是。」   裂祭摇了摇头。   「那…那是为什么…」   苏芮婉语声哽咽,神色凄楚,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少年,眼眸深处跳跃着一丝莫名的期待,手指因紧张而紧紧的攥在了一起。她不知道为什么要紧张,她只是希望他是因为别的原因而关心自己。   她渴望他的爱,一个年龄可以做自己儿子的少年的爱!多么荒唐,这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你像我的亲人。」   听到这句话,苏芮婉感觉自己的心似乎漏了一拍,朦胧的泪眼里难以掩饰那淡淡的失望。   裂祭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深深的望着她,柔声道:「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有种浓浓的亲切感,让我忍不住去关心你,呵护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在刚才…我…」   说到这里,裂祭脸庞泛起一抹羞涩,随后深吸一口气,轻声道:「我知道了,我并不是因为这种亲切感而去关心你,我感觉你的身上有一种难言的魅力,莫名的吸引着我,让我忍不住想要去抱着你,呵护你,拥有你。」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许…也许这是你听过最烂的表白吧…」   裂祭黯然的垂下头,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因为失败的表白而沮丧、懊恼。   「不,不是的!」   苏芮婉猛然激动的出声辩解,伸手按住了他的唇,深深的看着他。她感到有些心痛,有些甜蜜。男孩深情的目光,笨拙的表白,以及哀愁的口吻都深深的打动了她。简单、纯净、真诚,她从未听到过如此让人心动的话语。   「我喜欢…我喜欢你说的话。」   苏芮婉痴痴的看着他,眼眸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她感觉自己的心已经酥软了,在含情脉脉的柔情中荡漾。   「干…干妈…」   裂祭惊喜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看着少年傻傻的表情,苏芮婉心里甜丝丝的,她感觉这一刻就像梦幻一般,自己竟会陶醉于一个少年的赞美与柔情中。   「叫…叫我的名字…」   苏芮婉羞红着脸,微弱的声音几不可闻。   「芮婉…」   裂祭轻轻的唤着,「不过我还是想叫你干妈…」   「为什么?」   苏芮婉眨了眨眼。   裂祭有些尴尬的笑道:「因为有一种禁忌的快感。」   苏芮婉微微一愣,转而明白过来,美丽的俏脸刷的一下通红,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你果然不是个好东西,满脑子色欲思想。」   「谁叫干妈这么漂亮,这么性感呢?」   裂祭微微一笑,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深情在她耳边低声道:「干妈,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关心你,爱护你!」   「讨厌。」   听着少年深情的话语,一抹甜蜜涌上心头,苏芮婉痴痴道:「只要…只要你的心里有我,我就满足了…」   裂祭紧紧的搂着苏芮婉,嘴角溢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打开了苏芮婉的心扉,只要以后多给予她关心与呵呵,她就会被自己完全拥有。   此时,他突然想起了一本心理学上述说的内容。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他们一生都充满了对爱情的幻想,当平淡的生活磨灭了情感的热情,她会屈服于道德的伦理,家庭的责任,以及女人的操守之下。但她的情感不会消失,一旦遇见了能够给予她们感情寄托的港湾,她们的身体与心灵会很容易的在男人猛烈的攻势下沦陷。」   这就是女人!   PS:很多人说就这样上了女局长不科学,情节太狗血,就算是H书也要实际点不是?我只想说,裂祭的催情妖气不是那么好抗拒的,更何况我还没写到这一章呢。   我虽然年纪不是很大,只有24,但是经验很丰富,知道大多数女人的心理。   特别是成熟女人的心理。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有性才有情。女人有情才有性(骚货除外!就如我书中所写一样,身体的征服不算征服,心灵的征服才是重点。   对于婚龄比较长的女人,想要勾引她,我上述写的就是比较常用的技巧。女人情感丰富,一辈子都渴望爱情,这一点已经被心理学和生理学证实。   长久的婚姻之下,两人的感情已经平淡,但为了家庭、道德、责任,她们压抑住了情感的需求。但是只要有男人给予她长久的,温暖的关怀和呵护,她们基本上会被打动,进而出轨,造成婚姻的破裂。(女人身体上的需求就不讨论了,现在说的主要是情感上的。   泡过人妻的狼友应该深有体会。所以,在这里我告诫那些已经结婚、不想戴绿帽子的狼友,就算你和老婆的感情已经平淡,平时也要多关心呵护她,这样可以减少对方出轨的几率。女人真的情感很丰富!   另外,《梦境操纵者》已经写完,看在我一出差就更新的份上,也要给红心和支持吧。 番外篇 第01章 饥渴的干妈   就在裂祭准备上楼时,电话的铃音响了起来,裂祭拿起手机一看,是干妈柳淑芬!看到这几个字,裂祭的心顿时火热起来,脑中不由回想起了干妈那丰满雪白、骚浪迷人的肉体,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裂祭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中的欲念,微笑道:「干妈,儿子正想你呢,你的电话就来了,真是心有灵犀啊。」   「哼,你这个狠心的小冤家,这么久都不给干妈打电话,是不是把干妈给忘了?还说心有灵犀,我看你根本就把人家给忘了,亏人家心里总念着你。」   柳淑芬语声幽怨,心中对于这个小冤家是又恨又爱。   自从那一天和裂祭疯狂做爱之后,柳淑芬的脑海里一直都念着裂祭。那强壮的身体,粗壮坚硬的大鸡巴,疯狂而有力的冲刺,还有那欲仙欲死令人崩溃的高潮。每当念及此,她的小穴就空虚难耐,淫水直流,恨不得立刻就和裂祭巫山云雨一番。   这几天她一直在等裂祭的电话,不想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大美人,面貌出众,身材玲珑有致,追自己的人多着呢,就算现在已经三十六,可一点也不显老,反而成熟动人,风韵更甚。她就不信裂祭能够抵抗得了自己的魅力,今天打这个电话也是春心难耐,放下了心中的矜持。   柳淑芬越想越气,娇声嗔道:「你说,你这个狠心的小冤家是不是把干妈忘了?」   柳淑芬的声音似乎总带着些许柔媚,只言片语间就能撩拨起男人的欲望,特别是此时幽怨而撒娇的口吻,骚浪妩媚,荡人心弦,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裂祭听得浑身发软,心火直冒,裤裆里的大鸡巴顿时有了反应,恨不得立刻就插进干妈那骚浪多汁的小穴。   如果今晚能够去干妈那里就好了,现在的他对成熟女人格外的感兴趣。但裂祭也听的出来干妈有些怨自己没有理她,连忙调整声线,温柔的说道:「干妈,你这话真让我伤心,这三天来干妈迷人的身影总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现在是吃什么都没味,睡觉也总是梦到干妈,难道这就是魂牵梦萦,茶饭不思?」   听到肉麻的话,柳淑芬却心中一喜,口中依旧不依不饶,娇嗔道:「哼,你这冤家,也不嫌肉麻,尽说些甜言蜜语,谁知道是真是假?男人就只会说些好听的骗女人。」   女人就是这样,明明心中高兴却还要做出强硬的样子,裂祭深知女人那点心思,也知道此时干妈的怨气消了一大半,连忙加了一把油,柔声道:「我句句都是真话,就算是忘了我自己也不敢把干妈忘了。我本想给干妈打电话,但又怕打扰到干妈的工作和休息,只能天天想着干妈,念着干妈,心乱如麻。」   裂祭的声音深情而灼热,动人心魄的相思之言如一把火点燃了柳淑芬空虚的芳心。柳淑芬听得面红耳赤,芳心狂跳,浑身似乎都软了下来,心中如吃了蜜一般,这一刻她仿佛又找到了十几年前恋爱的感觉。   「干妈,如果你不信,那我真的只有把心掏出来了。」   见电话里没有反应,裂祭又深情的说道:「干妈,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我爱上我了!裂祭深情的表白如惊雷回荡在她耳边,柳淑芬呼气急促,全身的力气在一瞬间似乎都被抽走了,完全软在了床上,眼眶也有些湿润,颤声道:「小冤家,别说了,再说干妈都要哭了,干妈也想你,也…」   说到这里柳淑芬害羞的停了下来。   听到干妈颤抖的声音,裂祭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打动了干妈的芳心,连忙问道:「也什么?」   柳淑芬俏脸一红,娇声道:「你这冤家,知道了还问?」   裂祭心中大喜,柔声道:「可我希望亲耳听到。」   柳淑芬又气又恨,腻声道:「你真的要让人羞死才甘心吗?」   「干妈,你就说嘛,好不好?」   柳淑芬受不了裂祭的软磨硬泡,当下心如鹿撞,羞声道:「干妈…干妈也爱你…哎呀,真是羞死人了,人家恨死你了,非要人家说这么羞人的话。」   此时的柳淑芬如同一个陷入热恋的花季少女,羞得面红耳赤,娇嗲柔媚的对着情郎撒着娇。   裂祭欲火上升,心痒难耐,没想到成熟女人这么诱人,只是听声音就能让人心猿意马,当下连忙问道:「干妈,你在哪?」   柳淑芬应道:「在家里,怎么了?」   裂祭问道:「你女儿在家吗?」   柳淑芬心中一热,似乎猜到了什么,娇声道:「你想干什么?」   「儿子想干妈了,想插干妈的嫩穴。」   裂祭被逗的欲火焚身,呼吸急促,没有多想就直接这样说道。   柳淑芬听的浑身发软,呼吸急促,裂祭粗鲁淫秽的话语不仅没有让她反感,反而深深刺激了她积压已久的欲念,小穴深处一阵瘙痒,柳淑芬不禁夹紧了双腿,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已经湿润了。   听着柳淑芬略微急促的呼吸,裂祭知道柳淑芬已经动情,一个三十六岁的成熟女人正是如狼似虎性欲旺盛的时候,再加上她是一个寡妇,裂祭不信她会忘记和自己插穴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裂祭继续挑逗着说道:「干妈,难道你不想吗?自从那天和干妈插穴后,儿子每天都想着干妈丰满迷人的身体,每天都想将大鸡巴插进干妈娇嫩湿润的骚穴里,儿子的大鸡巴已经硬了,好想插干妈的小穴。」   裂祭淫秽的言语火热而粗鲁,如春药般深深的刺激了柳淑芬的性欲,她只觉得浑身发软,身躯越来越热,小穴里的瘙痒如蚂蚁在爬,分泌的淫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内裤。柳淑芬忍不住将手伸进内裤,搓揉起娇嫩湿润的花瓣来。   柳淑芬媚眼泛春,颤声道:「好儿子…干妈也…也想你…小紫这两天都不在家…」   女儿柳蕊紫被自己的姐姐接去要住几天,所以寂寞难耐的柳淑芬今天才给裂祭打了电话,看他能不能过来,没想到在电话里自己就被裂祭淫秽的言语挑逗得春心荡漾了。   柳淑芬将地址告诉了他,浪声道:「好儿子…你快点来…」   小穴里越来越痒,水也流得越来越多,柳淑芬激动的声线颤抖,近乎呻吟的说道。   裂祭没想到柳淑芬这时候会呻吟出声,难道她已经开始自慰了?想到这里裂祭心中更加火热,鸡巴硬的更厉害了,继续用淫秽的言语挑逗着她,「干妈,你忍一忍,儿子马上就来了,等会就用大鸡巴狠狠的插你的浪穴好不好?」   「好…好…乖儿子…快点来…好痒啊…小穴流了好多水…啊…妈妈好想要儿子的大鸡巴…喔…」   裂祭淫乱的话语更一步刺激了她的性欲。柳淑芬媚眼如丝,春心荡漾,睡衣凌乱,吊带斜在臂弯,露出一只饱满丰润的右乳,小巧粉红的乳尖盈盈挺立,手指已经插进了小穴,激烈的抽动着。   好一个又骚又浪的干妈,真是太淫荡了!   裂祭心中急切,快步走到车库,将妈妈的本田开了出来,随后一边驾驶,一边对着电话说道:「干妈,我也好想啊,儿子的鸡巴已经硬的发痛了,好想插干妈骚浪多汁的浪穴,干妈,你呢,小穴痒不痒,想不想要儿子的大鸡巴干你?」   「妈也好想啊…儿子…你快…快点来…干妈不行了…喔…小穴好痒…好想要儿子的大鸡巴插妈妈的骚穴…」   柳淑芬淫乱的呻吟着,淫秽的词语毫无顾忌的破口而出。柳淑芬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听着裂祭越来越露骨淫秽的话语,她的全身如同着了火一般。特别是裂祭一直自称儿子,叫自己妈妈,而等会儿子就要来插自己这个妈妈了,乱伦的兴奋感是她从未体会过的,如强烈的春药刺激得她理智全失,小穴更加瘙痒难耐,淫水如泉水不断流出,心中强烈的渴望着儿子粗壮有力的大鸡巴来狠狠的干她。   裂祭也被柳淑芬淫荡的呻吟和乱伦的词汇刺激的快要发狂了,鸡巴将裤裆顶的老高,涨得他生生的疼,称呼也直接叫成了妈妈,「妈,儿子也好想干你,鸡巴涨的好痛。骚妈妈,快点穿上丝袜在家等我,儿子马上就来了。」   柳淑芬坐起身,一边摸着自己的浪穴,一边娇喘道:「好儿子…你让妈妈穿什么颜色的丝袜…」   想起柳淑芬性感修长的双腿穿上丝袜的样子,裂祭心急如焚,急促的喘息道:「黑色的,儿子要妈妈穿上黑色的丝袜,内衣也要黑色的,不要穿内裤,高跟鞋也要黑色的。」   听到儿子的要求,柳淑芬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找出黑色的裤袜还有胸罩放在床上,随后脱掉已经完全浸湿的内裤,低声道:「好儿子,妈妈已经找到了。」   裂祭一边猛踩油门,一边急切的说道:「好妈妈,快穿上,儿子要看妈妈穿上丝袜的样子。」   「嗯,妈妈这就穿上。」   柳淑芬将电话夹在肩颈处,将丝袜的一只裤脚卷了起来,慢慢套进了娇美晶莹的玉足,随后动作优雅的将丝袜提起,曲线优美的小腿渐渐被黑色的丝袜覆盖了起来,然后提在了大腿中部。柳淑芬又将另一只脚穿进丝袜里,随后才将丝袜整个提起。   裂祭似乎已经听到了丝袜摩擦干妈肉体的声音,兴奋的大口喘着气。   「哦…」   当丝袜的裆部紧勒在阴唇的时候,柳淑芬浑身一颤,一阵舒服的快感涌上全身,忍不住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怎么了?」   裂祭喘着粗气问道。   柳淑芬将丝袜整体均匀后才近乎呻吟的说道:「没事…只是丝袜勒得妈妈的小穴好紧…好热…好儿子…妈妈已经将丝袜穿好了…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你喜不喜欢…」   柳淑芬淫荡的说着挑逗的话,心中的欲望越来越强,短短几秒钟,丝袜的裆部已经被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水打湿了,印出了比黑色更加深的湿痕,原本被丝袜遮掩而朦胧小嫩穴现在清晰可见。   「喜欢,当然喜欢!」   裂祭兴奋的浑身颤抖,却无可奈何,唯有疯狂的踩着油门,「儿子最喜欢看妈妈穿着丝袜的样子了。」   柳淑芬双眼迷离,右手搓揉着小穴,骚浪的说道:「好儿子…妈妈的小穴好痒…丝袜已经被妈妈的浪水弄湿了…快点来插妈妈穿着黑色丝袜的骚穴…喔…好痒…妈妈好想要儿子的大鸡巴…」   柳淑芬骚浪淫荡的话语如烈火燃烧在裂祭的胸口,裂祭已经快要疯了,「骚妈妈,儿子要干你!要撕烂你的丝袜用大鸡巴狠狠的干你的骚穴!」   此时的他双目通红,欲火焚身,鸡巴硬如钢筋,从未这么渴望过女人的小穴,最后一句话完全是吼出来的。   就这样两人不停的用淫秽不堪的词语奸淫着对方,欲火也在双方的挑逗下越来越旺,虽然饥渴难耐,但这种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也让两人如痴如狂,两人已经完全投入了进去。直到五分钟后裂祭抵达了柳淑芬的住处才停止了淫乱而刺激的对话。   当柳淑芬打开门时,裂祭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干妈。只见她盈盈的站在自己面前,双眼迷离,脸若红霞,厚实性感的嘴唇微微张开,完美的上身几乎赤裸,只有一件黑色的蕾丝胸罩紧紧的包裹着那对丰满硕大的奶子。透过透明的胸罩,里面雪白的乳肉和粉红小巧的乳头清晰可见。平坦纤细的小腹下,没有内裤,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干妈性感诱人的下身,漆黑茂密的阴毛一览无遗,若隐若现的小穴也在丝袜的遮掩下朦胧似幻,两条被丝袜紧紧包裹的修长丰润的美腿和十公分的黑色高跟鞋,将干妈骚浪性感的身体衬托的淋漓尽致,特别是那双修长的丝袜美腿,更显得高挑迷人。   「干妈。」   「儿子。」   看着干妈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志而性感的打扮,裂祭的性欲一下就窜了起来,上前几步将干妈丰满的身子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柳淑芬嘤咛一声,被儿子强有力的双臂搂住,身子顿时失去了力气,柔弱无骨的躺在了裂祭的怀里,媚眼如丝的望着儿子俊美的脸庞,诉说着内心的渴望而饥渴。   日思夜想的美人再怀,闻着干妈身上那诱人的芳香,裂祭心神驰骋,双手很快行动起来,一手抚摸着干妈浑圆柔软硕大饱满的丝袜美臀,一手隔着胸罩狠狠的搓揉着那对36D的大奶子,「妈妈,你真乖,儿子想死你了。」   裂祭一边享受着干妈凹凸有致的身子,一边吻着她敏感柔软的耳垂,口中温柔而深情的话语款款道来。   儿子浓厚的男人气息和火热的话语深深的刺激了柳淑芬的芳心,再加上耳边那湿润令人酥麻的气息直灌心间,柳淑芬神色慵懒,完全软了下来,浑身没有了一点力气,任凭儿子那双作恶的大手在自己诱人的身子上玩弄抚摸。柳淑芬脸颊潮红,呻吟着道:「喜不喜欢妈妈这样打扮…」   「喜欢,妈妈这样穿好性感,把儿子的魂都勾走了,儿子要你以后也这样穿。」   裂祭用力的把玩着干妈丰满的大奶子,看着那对奶子不断的变换着淫靡的形状,和因挤压而越显深邃的乳沟,裂祭玩弄的更起劲了,似乎要将那对大奶子抓破。   柳淑芬被儿子玩弄的浑身酥麻,春心荡漾,呼吸渐渐急促,媚眼如丝的望着他道:「只要儿子喜欢…妈妈以后都这样穿…嗯…好儿子…你真会玩…摸得妈妈浑身都软了…喔…好舒服…」   裂祭指尖隔着胸罩拨弄着干妈小巧娇嫩的乳头,阵阵触电般的快感让柳淑芬痛快的呻吟出声,小巧的乳头也快速硬挺起来,将本来就很薄的蕾丝胸罩撑出一个突起。而裂祭的另一只手也扩大了攻击范围,除了捏揉搓弄肥美的丝袜臀部,更不时的抚摸着干妈那丝袜美腿的内侧,指尖轻盈,酥麻瘙痒,惹得柳淑芬娇躯阵阵颤抖,要不是裂祭紧搂着她,恐怕此时已经跌坐在了地上。   「骚妈妈,想不想儿子?」   裂祭舌尖扫舔着柳淑芬敏感的耳朵,柔声问道,继续挑逗着干妈的性欲。   柳淑芬被裂祭玩的完全没有了招架之力,双目半合未开,脸颊红潮动人,粉红亮泽的小嘴微微开启,吐出湿润芳香的气息,呻吟道:「好儿子…妈想死你了…这几天每天都在想着你…念着你…可你这个狠心的小冤家就是不来找妈…」   「骚妈妈,儿子这不是来了吗,等会儿子一定好好的疼妈妈。」   裂祭将手移到干妈另一只丰满的大奶子上,捏揉搓摸,拨弄挑逗,技巧百出,舌尖则滑入她的耳洞,轻轻的舔着。   湿润轻柔的舌尖如羽毛转动着刘淑芬的耳朵,酥麻的快感和瘙痒阵阵袭来,柳淑芬只觉心如火烧,身躯不安的扭动着,乖巧的呻吟道:「好儿子…用力的玩妈妈的奶子…妈妈要儿子侵犯妈妈…玩弄妈妈…」   「嗯…」   一股大力传来,乳房一阵电击般的快感,柳淑芬神情陶醉,檀口微张,溢出一串美妙的呻吟,高高的挺起高耸的胸膛,迎合着儿子厚实有力的手掌。裂祭抚摸大腿和臀部的手掌渐渐下移,来到了双腿间的根部慢慢向小穴滑去。还未靠近,指尖就感觉到了一股湿热的气息,随着距离的拉近,湿热的气息更加清晰。当指尖真实的抚摸上小穴时,裂祭才知道寂寞骚浪的干妈有多饥渴,丝袜的裆部已经完全浸湿,小穴处淫水潺潺,触手间一片滑腻。   「骚妈妈,你的小穴流的水真多,是不是想要儿子侵犯玩弄你了?」   裂祭的气息渐渐浓重,鸡巴越涨越大,挑逗的话语也有了几分沙哑,手指找准干妈敏感的阴蒂轻柔的拨弄着。   「哦…好儿子…妈妈好想要儿子玩弄…玩弄妈妈的身体…嗯…亲儿子…你真会玩穴…妈妈的小穴被儿子摸的好舒服…喔…」   柳淑芬的欲火随着裂祭手指技巧性的摩擦阴唇越发高涨,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迎合着裂祭淫荡而不堪入耳的淫言。   裂祭淫荡的低声问道:「骚妈妈,想要儿子的什么侵犯你?」   裂祭放在柳淑芬小穴的手陡然用力向上一提,手指重重的挤压在了上面。一股强力的快感袭来,柳淑芬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双手紧紧的楼住了裂祭的腰肢,胸部也情不自禁的挤压在了那仍旧玩弄着自己大奶子的手掌上,「啊…大鸡巴…喔…妈妈要儿子的大鸡巴…哦…不要…不要停…用力…啊…好舒服…小穴好舒服…」   裂祭猛然间加快了手指的速度,食指和无名指用力的分开阴唇,中指在穴缝和阴核上来回快速的刮弄,一股股酥麻触电的快感如潮水袭来,传遍了柳淑芬的全身,忍不住浑身抽搐,放声浪叫,「大鸡巴儿子…别扣了…妈妈的小穴好痒…好痒啊…喔…」   此时的柳淑芬媚眼紧闭,双颊通红,眉宇间满是骚浪满足之色,完全陶醉在了情欲的快感中。   裂祭淫荡的问道:「小骚穴妈妈,想不想要儿子的大鸡巴让你更舒服?」   柳淑芬意乱情迷的说道:「要啊…妈妈好想要儿子的大鸡巴…」   看着干妈骚浪的神色,裂祭的欲望完全崛起,一股征服的欲望也同时从心里窜起,喘着气说道:「说,自己是小骚穴,是欠儿子大鸡巴干骚穴的小浪穴妈妈…」   手指更加快速,但这种酥麻的快感很快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小穴深处强烈的空虚和瘙痒,柳淑芬身躯发浪,淫水如自来水汩汩的涌出,丰满的娇躯不停蠕动,摩擦着裂祭健硕的身体,理智被欲火折磨的渐渐模糊,只想快点要裂祭的大鸡巴来插自己骚浪饥渴的浪穴。   柳淑芬没有任何犹豫,骚浪的说道:「啊…淑芬是小骚穴…是儿子一个人的小浪穴…是欠儿子大鸡巴插干的小浪穴妈妈…哦…妈妈是淫荡的女人…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勾引儿子…喔…妈妈好想要儿子的大鸡巴…不行了…哦…小穴好痒啊…快…大鸡巴亲儿子…亲丈夫…快干妈妈淫荡的骚穴…」   裂祭没想到干妈骚成了这样,如此淫荡的话语都说的出,不过这番让人血脉喷张的话语也深深的刺激了裂祭的欲望,特别是干妈左一个亲儿子,右一个大鸡巴儿子,让他如痴如狂,欲火焚身,乱伦的变态欲望如火焰高高窜起。裂祭激动的一把将柳淑芬抱在怀里,大步向着她的卧室走去。   「骚妈妈,小浪穴,快点趴在床上!」   裂祭粗鲁的将干妈丢在穿上,快速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狰狞可怖、坚挺壮硕的大鸡巴。   见到了儿子那条让她日思夜想的大鸡巴,柳淑芬心中一荡,媚眼似乎要溢出水来,本就瘙痒的小穴在心理作用下显得更加瘙痒难耐,连忙趴在床上,上身压低至床单,肥美的臀部高高翘起,如一只母狗般摆好了姿势等待着儿子大鸡巴的插干和奸淫。   黑色丝袜包裹的臀部因高高翘起将丝袜蹦的紧紧的,雪白肥大的臀部显得格外突出丰满,如同两个黑色的大圆盘,随时都有可能将丝袜崩裂。分开的双腿间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浓密的阴毛和湿淋淋的小穴,在丝袜的映衬下显得朦胧而唯美。   两条丰润修长的美腿折叠成六十度,丝袜小脚向上,露出了小巧纤细的脚掌和圆润的脚后跟,丝袜的颜色也因为身体的凹凸而产生了颜色的渐变。臀部上的黑色因突起而呈淡黑,雪白的臀肉在里面呼之欲出,大腿处和小腿的颜色也略显不同,大腿处较浅,小腿较深,而突起的脚后跟则凸显了小脚原本的肤色。   裂祭喜欢从后面插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仅可以让女人臣服在自己的大鸡巴下,更可以欣赏到女人淫荡而完美的身体曲线,特别是那对高高翘起的丝袜美臀更是他的最爱。裂祭上床跪在她的身后,火热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干妈那性感淫荡的丝袜美臀,双手如获至宝般用力的搓揉着,手指深深的陷入臀肉里,享受着丝袜的质感和臀部柔软的丰满。   「啪」的一声,裂祭一巴掌重重的抽在了干妈的屁股上,「小骚穴,屁股再翘高点。」   柳淑芬被儿子那双玩弄臀部的大手弄的正舒服,突然一下火辣的感觉传来让她浑身一颤,屁股情不自禁的往回缩了一下,但随着火辣的感觉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则是酥麻瘙痒和疼痛过后火辣而异样的快感,让她食髓知味,回味渴望,高耸的丝袜美臀翘的更高了。   裂祭一手抓着柳淑芬的纤腰,一手握着大鸡巴来回的在干妈那性感的丝袜美臀上摩擦着,细细的沙沙声轻柔悦耳,如春药般刺激了裂祭的听觉。裂祭突发奇想,握着鸡巴重重的抽在了干妈的臀部上,发出一声嘹亮的声响。   「啊!」   柳淑芬只觉得一根火热而坚挺的棍子在臀部上游走,随后便拍在了自己的臀部上,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和酥麻的快感。   裂祭伸手将干妈的脑袋转了过来,一边握着鸡巴,一边喘着气说道:「骚妈妈,好好看看儿子的大鸡巴是怎么抽打你淫荡的大屁股的。」   说完握着鸡巴就重重的抽在了干妈的丝袜美臀上。   只听「啪」的一声响,柳淑芬屁股传来一阵火辣的痛觉,让她发出一声不知是疼痛还是快乐的呻吟。裂祭被干妈骚浪的呻吟刺激的更加兴奋,十八公分长的大鸡巴如一根灼热的铁棒接连的抽在了干妈肥美硕大的丝袜丰臀上。   柳淑芬看着儿子那条粗壮的大鸡巴淫秽的抽打着自己高高翘起的美臀,心中竟产生了一丝被虐待的兴奋和快感。而随着不断的抽打,那种疼痛的感觉也渐渐变了味,不仅没有了半分疼痛,反而让自己酥麻、痛快、舒服而渴望,小穴里更是瘙痒难耐,淫水随着儿子鸡巴的抽打不断流出,整个丝袜裆部和大腿内侧已经被完全打湿。   「骚妈妈,儿子的大鸡巴抽得你舒不舒服,痛不痛快?」   裂祭也越来越兴奋,大鸡巴的抽打让他感受到了一种虐待的征服感,再加上眼前整个成熟娇美的女人是自己的干妈,更让他产生了强烈的乱伦的快感。   柳淑芬也同样如此,角色的转变与淫荡的氛围已经让她完全投入了进去,此时的她只当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亲儿子,而自己这个骚浪的母亲正如母狗般趴在床上,被儿子粗长坚挺的大鸡巴调教凌辱。母与子,乱伦与凌辱。这些与道德完全相违背的情景都如春药般深深的刺激了柳淑芬的性欲,背德的兴奋肆无忌惮的冲击着她传统而保守的思想。柳淑芬性欲勃发,春情荡漾,对性爱异常渴望,心中的性欲如火焰剧烈燃烧着,让她完全放弃了羞耻和矜持,只知道随着欲望的本能去追求疯狂的快感。   「喔…好舒服…大鸡巴亲儿子…你抽得妈妈的大屁股好舒服…用力…喔…妈妈还要亲儿子的大鸡巴…」   柳淑芬趴在床上,饥渴的望着儿子那不断凌辱自己的大鸡巴,媚眼如丝,神色陶醉,一边骚浪的呻吟,一边摇摆着黑色的丝袜美臀,迎合着儿子大鸡巴的摩擦与抽打。   看着眼前性感肥美的臀部不停的摇摆晃动,裂祭兴奋的身躯狂抖,此时的他完全将眼前骚浪的女人当成了自己的母亲,握着鸡巴不停的拍打着妈妈的美臀,如同一根警棍在教训着不停话的奴隶,强烈的刺激让他如痴如狂。   「小浪穴…小骚货…儿子要用大鸡巴教训你这个小骚穴妈妈…」   「喔…好儿子大鸡巴哥哥…妈妈是淫乱的小骚穴…喜欢儿子的大鸡巴…用力的教训妈妈吧…」   「啪啪啪」的抽打声淫乱的响起,再加上淫乱异常的对白,两人如痴如狂,性欲勃发,欲罢不能,完全沉醉在了乱伦淫乱的漩涡中。   「骚妈妈,把腿夹紧,儿子要干你的丝袜腿!」   裂祭停止了抽打,近乎命令的说道,握着鸡巴插入了干妈双腿与小穴的缝隙中。柳淑芬连忙将双腿轻微交叠,夹紧了儿子的大鸡巴。一阵紧迫柔软的感觉传来,裂祭连忙前后挺动,用力的抽插奸淫着干妈的丝袜美腿。他的双手也没闲着,时而抚摸揉搓,时而用力拍打着丰满性感的臀部,玩的不亦乐乎。   「骚妈妈,你的小穴真骚,流了这么多水,儿子干起来真舒服。」   柳淑芬的裆部已经完全湿润,大腿内侧也早已被淫水浸湿,显得十分滑腻,裂祭的大鸡巴抽插起来毫不费力,紧迫湿滑的缝隙带给他强烈的快感。   「喔…大鸡巴亲儿子…你也插的妈妈好舒服…喔…大鸡巴好烫…用力干妈妈…妈妈的小穴好舒服…」   柳淑芬淫荡的叫喊着,双眼望着儿子那粗壮有力的大鸡巴不停的奸淫着自己双腿和小穴形成的三角地带,心中兴奋异常,再加上儿子那如铁棍一般的火热鸡巴和龟头不断的摩擦自己的阴蒂和阴唇,更是让她快感连连,如痴如醉。小穴里的淫水不受控制的直往外涌,在大腿和小穴处大量聚集,使得裂祭的抽插更加舒服顺畅,每一次抽插都发出淫乱的「滋滋」声,如同在插着淫水潺潺的骚穴。   裂祭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鸡巴越干越顺畅,滑腻舒服和紧窄压迫的快感不断袭来,让他抽插的更加快速,口中低喘道:「小骚穴,浪货,儿子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勾引儿子的小骚穴!」   说完裂祭搂住她的腰肢,大鸡巴飞快的抽插着,如同高速运转的马达,抽插的滋滋声连绵不绝。柳淑芬的小穴受到鸡巴更加有力更加快速的刺激,舒服的秀发乱飞,呻吟连连,大奶子随着有力的冲撞晃荡不已,而被鸡巴奸淫的三角部位则出现了淫靡而迷人的白色泡沫。   快感越来越强,眼前肥美的丝袜美臀也因为柳淑芬的配合越翘越高,裂祭兴奋的快要抓狂,只能更加用力的奸淫着干妈,卖力的抽打着干妈淫荡而迷人的臀肉。很快裂祭就受不了了这种刺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可遏制的袭来,让他有了射精的冲动。   「小淫穴骚妈妈,儿子要射了!要射到你脸上!」   裂祭舒服的呻吟着,在快速冲刺了几十个来回后终于忍不住巨大的快感抽出了鸡巴,抓住干妈的脑袋将其转了过来,大鸡巴对准了干妈娇艳妩媚的脸蛋快速套动着。   「哦!射了!」   裂祭兴奋的低吼一声,柳淑芬还没反应过来,一大股灼热浓浊的精液便喷了出来,击打在了她的脸上。随后一股股更加强劲而灼热的精液如火山般喷薄而出。   柳淑芬媚眼紧闭,微微昂头,迎接着儿子火热强劲的精液的洗礼,任他喷射在自己的娇颜上。   直到二十秒后裂祭才舒服的停止了喷射,再去看时,干妈脸上全是大团大团乳白的精液,头发脖子上也沾上了不少,随着地心引力而缓缓向下流淌,显得格外淫靡而令人疯狂。   看着脸上满是精液的干妈,裂祭心中变态的欲望得到了强烈的满足,握着鸡巴在干妈的脸上摩擦着,想要将精液均匀的涂抹在她的脸上。感受到裂祭的意图,柳淑芬不仅没有反感,反而异常兴奋,乖乖的仰起了小脸,满脸陶醉之色。   闻着精液浓浊强烈的腥味,感受着儿子火热的大鸡巴在自己的脸上不停的滑动,柳淑芬心中火热,小嘴嘤咛出声,小香舌也不自觉的舔着儿子不时移动到自己嘴边的鸡巴,任他肆意妄为着。   裂祭没想到干妈这么骚浪,鸡巴在她的舔吻下不禁又有了反应,将龟头移到了干妈丰厚性感的小嘴边,轻轻的顶磨着。柳淑芬心领神会,张口将儿子的龟头吞了进去,小手也握住了鸡巴的根部,湿滑柔软的小香舌不停的在龟头边缘打着转,顿时让裂祭舒服的魂飞魄散。   「喔…骚妈妈…你真会吃鸡巴…含的儿子好舒服…哦…再深一点…舌头再激烈点…」   柳淑芬的口技十分出众,时而吞吐套弄,时而摆动脑袋变换着角度,时而又用舌尖扫荡着马眼和龟头,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也没有闲着,套弄着露在外面的部分,妩媚骚浪的双眼始终淫荡的注视着裂祭,似乎在诉说着他的鸡巴有多么好吃,她有多么渴望。   不可否认柳淑芬十分懂得男人的心理,她知道男人征服的欲望,以及希望女人柔顺的城府在他面前,而最好的表达方式就是在舔吃鸡巴的时候淫荡而骚浪的望着他。   看着干妈淫荡妩媚的脸庞,自己的鸡巴不停的进出着红嫩的小嘴,特别是她的脸上还挂着大量乳白的精液,这种画面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干妈真是个床上的尤物!风骚妩媚,性感奔放,不仅让他生理上得到满足,心理上也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裂祭变态的欲望得到了深深的满足,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鸡巴也早在干妈卖力的舔吸下涨到了最大,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   柳淑芬将鸡巴吐了出来,露出一丝骚浪的笑容,一边用脸摩擦着裂祭的大鸡巴,一边露出陶醉的神色,娇媚的呻吟道:「好儿子…你的鸡巴真好吃…让妈妈吃一辈子好不好…」   骚浪的表情,淫荡的画面,再加上让人血脉喷、销魂蚀骨的呻吟,这一切都是如此的诱人!   裂祭双目如火,口干舌燥,强烈的性欲如大海猛然澎湃,激动得不可自持,剧烈的喘息道:「骚妈妈,儿子要干你!要用大鸡巴干烂你的骚穴!」   裂祭用力的将干妈推倒在床上,双手快速找到包裹着小穴的丝袜,用力一扯,脆弱的黑色丝袜便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水淋淋的粉红小穴和乌黑茂密的阴毛。裂祭抓住干妈修长性感的美腿,如发狂的野兽般疯狂的撕扯着干妈的丝袜。   一时间只可听到丝袜破裂的声音在房间激荡,如同催情的春药刺激着裂祭火热的欲望。   骚浪的柳淑芬也被儿子粗鲁而狂野的动作感染了,当下春心荡漾,浑身酥软无力,随着儿子激烈的撕扯而发出销魂的呻吟,「好儿子…喔…撕吧…妈妈的丝袜就是为你穿的…撕烂妈妈的丝袜…用大鸡巴狠狠的干妈妈的骚穴…玩弄妈妈骚浪的肉体…妈妈全身都让你玩…」   不一会柳淑芬黑色的丝袜已经千疮百孔,大大小小的裂口足有几十个,黑色的丝袜和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荡人心魄,显得格外淫荡。裂祭低声吼道:「骚妈妈,儿子忍不住了,大鸡巴要干你的骚穴!」   他确实忍不住了,干妈的骚浪迷人已经完全超出了这个十七岁少年的想象,剧烈燃烧的欲火急需要寻找到宣泄的出口。裂祭粗鲁的分开干妈的双腿,握住大鸡巴在骚穴上摩擦了两下,腰间用力一顶,只听「滋」的一声鸡巴就插进了大半,随后又用力一顶,十八公分长的鸡巴便已全部插进了干妈骚浪多汁的嫩穴。   「哦!」   性器的紧密结合让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柳淑芬只觉儿子的大鸡巴火热坚挺,粗壮的棒身将空虚瘙痒的小穴整个填满,没有一丝空隙,硕大的龟头有力的顶在了小穴深处,花心一阵酥麻,电流般的快感以小穴为中心迅速扩散到全身,让她舒服异常。   裂祭只觉得干妈的小穴柔软紧窄、肥美多汁,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大鸡巴,再加上充沛滑腻的淫水,大鸡巴如同泡在柔软多汁的海绵里,舒服的他毛孔都张了开来。「小骚穴妈妈…你的小穴好紧好柔软…大鸡巴插起来好舒服…你呢…儿子的鸡巴大不大…干的你舒不舒服…」   裂祭压在她的身上,一边用力的插干着小穴,一边淫荡的问道。   柳淑芬空虚瘙痒的小穴得到大鸡巴的滋润,舒服的满脸骚浪之色,双手紧紧的搂着裂祭的脖子,眼神深情而妩媚,呻吟道:「妈…妈也好舒服…喔…大…大鸡巴将妈妈的小穴填得好胀…好充实…喔…亲哥哥…大鸡巴亲儿子…用力插妈妈的骚穴…妈妈的小穴要儿子狠狠的插干…」   裂祭尝到了小穴美妙的滋味,根本就不需要干妈提醒,腰肢快速起伏,鸡巴如同打桩机一般有力的奸淫着干妈肥美多汁的浪穴,发出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嘴唇也狠狠的吻上了干妈性感娇嫩的小嘴,柳淑芬主动的献上香舌,热情的回应着儿子的亲吻。   干妈的香舌柔软湿滑,檀口里芳香怡人,裂祭厚实的大舌如游鱼一般四处游窜,不停的挑逗着干妈的香舌,嘴唇则贪婪的吸允着干妈檀口里香甜的津液。柳淑芬鼻息激烈的喘着气,儿子高超的吻技弄得她十分舒服,再加上儿子那粗长壮硕的大鸡巴正快速凶猛的奸淫着自己的浪穴,直让她如飘云端,欲仙欲死,肥美的丝袜美臀情不自禁的高高抬起,迎合着儿子粗暴有力的冲刺,激烈的呻吟在两人热吻的口中回荡,通过不断扭动的身体传导出来,刺激着两人淫乱的欲望和敏感的听觉。   「好哥哥…亲丈夫…大鸡巴亲儿子…喔…你好会插穴啊…妈妈…妈妈被你插得…插得好舒服…亲丈夫…大鸡巴儿子…用力…喔…用力的干妈妈的骚穴…」   柳淑芬淫乱的叫喊着,儿子那火热的棒身剧烈的摩擦着柔软敏感的花径,再加上有力的龟头冲击着柔软的花心,剧烈的快感如狂风暴雨般袭来,空虚瘙痒的小穴被儿子粗壮有力的大鸡巴插的欲仙欲死,淫水潺潺。   听到干妈骚浪销魂的呻吟,裂祭插的越发起劲了,大鸡巴左突右冲,上下猛捣,强壮有力的大鸡巴如入无人之境,疯狂的奸淫着干妈的嫩穴。柳淑芬被裂祭强壮有力的身体压在身下,如一只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船,身躯随着大鸡巴勇猛的冲刺而上下耸动,胸前那对丰满坚挺的36D大奶子也激烈的四处甩动,划出阵阵眼花缭乱的乳浪。   「啊…好儿子…你太会插穴了…妈妈…妈妈要被你插死了…啊…大鸡巴又顶到花心了…好舒服…好痛快…再激烈一点…亲哥哥…妹妹的花心好舒服…用力啊…插死妈妈的浪穴…喔…不行了…亲哥…亲丈夫…大鸡巴亲儿子…妈妈不行了…要升天了…要高潮了…要高潮了!」   柳淑芬在先前打电话时就已经欲火高涨了,渴望的就是大鸡巴粗暴有力的抽插,而现在被儿子激烈凶猛的奸淫正是她所渴望的,很快就濒临爆发的边缘。   「啊!」   随着儿子狂猛的冲刺,令人疯狂的快感终于登上了爆发的巅峰,柳淑芬一声尖叫,身躯狂抖,紧紧的搂着儿子厚实健硕的后背,花心深处一大股阴精猛的涌出,浇灌在儿子的大鸡巴上。柳淑芬顿时魂飞魄散,高声呻吟,舒服的不知所云。   随着干妈高潮的到来,肥美多汁的小穴紧紧的收缩,将裂祭的鸡巴夹的十分舒服,特别是顶在花心上的龟头,如同被一张柔软紧凑的小嘴吸允一般,强烈的快感刺激得裂祭浑身舒畅,精神紧张。裂祭一把将仍在高潮的干妈翻转过来跪趴在床上,双手抓起那高高翘起的肥美臀部,大鸡巴顶在淫水潺潺的穴口,腰间猛一用力就将整只鸡巴插了进去,并用力的抽插起来。   「啊…好儿子…你怎么…怎么又插进来了…让妈妈休息一会…喔…妈妈…妈妈吃不消了…」   柳淑芬高潮还未结束,裂祭的鸡巴就又插了进来,顿时让她兴奋的身躯狂抖。   「骚妈妈…大鸡巴要干烂你…干烂你的骚穴…」   裂祭现在已经插红了眼,心中欲火未泄,大鸡巴涨的难受,一刻也不能没有骚穴的包裹,当即提起一口气,大鸡巴疯狂的进出着干妈骚浪多汁的蜜穴。   性器剧烈的摩擦,和着润滑的淫水发出「滋滋」的声响,小腹猛烈的撞击着丰满的丝袜美臀,娇嫩粉红的阴唇随着粗壮的大鸡巴不停的进出,而翻进翻出,勾出一副淫乱的画面。不断涌出的淫水顺着鸡巴滴落在大腿上,很快打湿了丝袜和床单。裂祭越插越兴奋,抓捏着干妈丰满的丝袜美臀,享受着臀部的柔软和丝滑的质感。   「啪」的一声,裂祭一巴掌抽在肥美的臀部上,惹来干妈一声甜美销魂的呻吟。裂祭兴奋得的不可言喻,大鸡巴被紧窄湿润的小穴紧紧的包裹着,柔软的花心不时含咬着龟头,带来阵阵触电般的快感,再加上干妈销魂蚀骨的呻吟,带给他不可言喻的满足,让他忍不住粗口不断,「小骚穴…淫荡的大屁股…被儿子大鸡巴插干的骚妈妈…大鸡巴插得你爽不爽…舒不舒服…」   柳淑芬早已在儿子凶猛的抽插下勾了另一波春情,儿子的鸡巴是那么粗壮,动作是那么粗暴,狠狠的干着的骚穴,似乎要将自己的小穴干烂干穿。柳淑芬承受着儿子凶猛的攻击,小穴淫水潺潺,快感如潮,被大鸡巴插的异常舒服,那种快感简直要让她窒息身亡。   柳淑芬放浪的呻吟着,身躯狂乱的摇摆着,「亲哥哥…妈妈爱死你了…大鸡巴插得妈妈好舒服…妈妈不能没有你了…啊…用力插吧…妈妈的小穴永远都要被儿子的大鸡巴插干奸淫…喔…小穴要融化了…」   淫乱的言语,乱伦的刺激,柳淑芬沉迷在了母子相奸的肉体快乐中,尽管裂祭并非是她儿子,但是每当裂祭叫她妈妈、小骚穴时,柳淑芬都感觉格外的刺激,骚穴里异常火热,极度渴望着儿子大鸡巴的奸淫插干。肉体的快乐再加上精神的愉悦,构成了不可言喻的令人疯狂的快感,柳淑芬如同被惊涛骇浪击打的小船,完全迷失在了乱伦的漩涡中,欲罢不能。   「还要…喔…妈妈还要…用力的插干…喔…不要停…鸡巴再…再深一点…插烂妈妈的骚穴…」   「亲哥哥…会…会插穴的亲儿子…嗯…妈妈好舒服…喔…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亲儿子…妈妈爱你…永…永远都不要离开妈妈…喔…又…又顶到子宫了…」   「啊…用力的干妈妈…大鸡巴亲儿子…小骚穴妈妈是你的…妈妈的骚穴只给亲儿子一个人干…淑芬永远都是你的小骚穴妈妈…妹妹的全身都让你玩…你喜欢丝袜…妈妈每天都穿丝袜让你干…让你玩…让你撕烂妈妈的丝袜…用大鸡巴插干妈妈骚浪的小穴…」   柳淑芬神色痴迷,已接近疯狂,口中不知羞耻的疯狂的呻吟着,肥美的臀部翘的高高的,并不停的摇摆扭动,淫水潺潺的小骚穴饥渴贪婪的吞吐着儿子粗壮硕大的鸡巴,淫乱的蜜汁随着鸡巴的抽插不断滴落。   裂祭没想到突然间柳淑芬这么激动,不堪入耳的淫言不断吐出,特别是那旋转摇摆的丝袜美臀,晃得人心潮澎湃,性欲勃发,让裂祭忍不住伸出手用力的把玩。裂祭双目通红,越插越兴奋,「嘶」的一声将臀部上的黑色丝袜扯开一个大洞,雪白丰满的臀肉顿时露了出来,在丝袜的映衬下雪白迷人,乱人眼球。裂祭死命的揉捏着臀部的浪肉,巴掌接连落下,不停的抽打着干妈淫荡摇摆的肥美臀肉。   「小骚穴,欠儿子干的骚妈妈,大鸡巴要干烂你,干烂你的骚穴!」   裂祭发了疯一般插干着干妈的嫩穴,鸡巴飞快的抽送,两片粉红的阴唇随着鸡巴的抽插快速翻进翻出,带出大片发白的淫液。粗壮的棒身随着屁股的旋转不停的变换着角度,狂野而凶猛的摩擦着里面的嫩肉,龟头更如雨点般击打在花心上。   疯狂的快感如惊涛骇浪接连而来,一波比一波强烈,柳淑芬舒服的嘶声呻吟,快感如潮,令人崩溃的高潮在凌辱和乱伦的双重刺激下来了一次又一次。柳淑芬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飞出了体外,在永无止尽的高潮形成的漩涡中沉沦深陷。   裂祭一边凌辱着干妈的臀瓣,一边激烈的抽插,半个小时后在干妈骚浪的呻吟和旋转的大屁股下终于达到了顶点,强劲有力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在干妈小穴深处的子宫壁上,烫的柳淑芬畅快难言,灵魂飞升,再一次达到了已经让她记不清是第几次的高潮。   云雨过后,柳淑芬如一只慵懒的小猫依偎在裂祭的怀里。嫣红的小脸还残留着疯狂过后的满足,柳眉和眼眸不时露出成熟女人的妩媚,在经过男人的滋润后,她的皮肤也似乎更加白嫩细腻,在橘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粉红光泽。   「骚妈妈,你真是太浪了,简直就是床上的尤物。」   裂祭搂着她的娇躯,想起刚才干妈疯狂的表现,裂祭久久不能平息,那种滋味狂野而热烈,深入骨髓,激荡人心,裂祭真没有想到做爱可以这么舒服,根本就不是裂语嫣和林月雪可以比拟的,用欲仙欲死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哼,你这个坏儿子,奸淫了妈妈现在还来取笑妈妈,妈妈不理你了。」   柳淑芬脸色一红,眼眸深处荡起一丝涟漪,羞的无地自容,赶紧将小脸埋入裂祭的胸膛,不敢再与他对视。   裂祭被干妈羞涩的表情弄的心头一荡,缓缓抬起了她的下巴。只见柳淑芬眼眸含春,脸颊羞红,红润的樱桃小嘴微微开启,吐出灼热芬芳的兰香,显得娇艳动人,荡人心弦。裂祭柔柔的望着柳淑芬,柔声道:「小骚穴妈妈,你真美,儿子要爱你一辈子。」   望着裂祭深邃而充满魔力的眼眸,柳淑芬心中一阵激荡,一种说不出的甜蜜涌上心头,害得她又羞又喜,再也受不了儿子那深情夺魄的目光,垂下了眼帘,不敢在看他。「你这个坏儿子,只知道说些甜言蜜语哄骗妈妈。」   柳淑芬羞涩的说道,但心中早已喜开了花。   裂祭连忙说道:「干妈,我说的都是真话,我要爱你一辈子。」   火热的深情燃烧着柳淑芬寂寞的芳心,望着裂祭深情迷人的眸子,柳淑芬浑身微颤,身心彻底的被裂祭俘虏了,羞声道:「干妈也爱你,只是你迟早就娶老婆的,妈到时候人老珠黄也就吸引不到你了,只要你心里有我,干妈也就满足了。」   说着说着柳淑芬眼眶红肿,语声也微微发颤,显然对以后有些害怕。裂祭才十七岁,而自己整整比他大二十,现在他迷恋自己也许是因为自己还有几分姿色,不过十年二十年之后呢,也许就会将自己忘记了。   裂祭凝视着她的双眼,柔声道:「干妈,我爱你,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如果我以后负心,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永世不得…」   「不要说这样的话…」   柳淑芬一把按住他的嘴,感动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不管他的话是真是假,自己都会永远爱着眼前这个信誓旦旦、温柔多情的少年,「有你这句话干妈就算是死也瞑目了,不管你以后还爱不爱干妈,要不要干妈,干妈都会永远爱着你,干妈的这副身子永远都是你的,永远都只给你一个人。」   柳淑芬的话语让裂祭十分动容,他暗自决定以后决不辜负干妈的一片深情。   「妈,你永远都是我的,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小骚穴妈妈。」   裂祭将柳淑芬丰满滑腻的身躯压在身下,柔声道:「儿子喜欢叫你妈妈,每次这样叫你,我都会十分兴奋,就想狠狠的插干妈妈肥美多汁的小浪穴。刚才我干你的时候,真的把你当做了妈妈,和妈妈做爱,我真的好幸福,好刺激。」   听着这露骨淫乱的话语,感受着儿子火热的体温,柳淑芬心中一荡,小腹处一股暖流涌动,小穴不知羞耻的一阵收缩,瘙痒酥麻的感觉又再度袭来。柳淑芬没想到只是被儿子叫了几声妈妈便引起了强烈的情欲,顿时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妈,你呢,喜欢我叫你小骚穴妈妈吗?」   裂祭似乎感受到了柳淑芬细微的变化,继续追问道。   柳淑芬羞的面红耳赤,情欲的火焰在裂祭的言语下慢慢燃烧起来。她又何尝不是,每当儿子叫自己小骚穴妈妈时,她都显得异常兴奋,那不是生理上的兴奋,而是心理上的满足,是与儿子乱伦、母子奸淫而产生的快感。   沉默良久,柳淑芬才羞涩的看着他,颤声道:「妈…妈也喜欢…妈喜欢你叫人家妈妈…更喜欢你叫人家小骚穴妈妈…每次你这么叫…妈都有一种母子相奸的快感…小穴就好想让儿子的大鸡巴插干奸淫…妈是个淫乱的女人…喜欢和儿子做爱插穴…」   裂祭的欲火已经被这一番淫乱的话语挑逗起来了,火热的大鸡巴顶在了柳淑芬的双腿间。柳淑芬浑身一颤,感受到了儿子的火热和巨大,小穴不由自主的涌出了羞人的蜜汁。   「小骚穴,儿子又想插妈妈的浪穴了。」   裂祭已经动情,慢慢的扭动着身躯,大鸡巴不停的顶撞着干妈已经湿润的小穴。   柳淑芬被干儿子顶的浑身发软,小穴里瘙痒难耐,主动分开了双腿,喘息着呻吟道:「妈妈也想要儿子的大鸡巴了…好儿子亲哥哥…进来吧…妈妈的骚穴随时都让你插…让你干…」   两人的身躯不停的摩擦扭动着,情欲的喘息在两人耳边回荡,很快,鸡巴和小穴便调整好了位置。裂祭用力一挺,带着火热的欲望和乱伦的快感狠狠的插进了干妈湿润淫荡的骚穴中,很快,销魂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在卧室再度奏响,再一次上演了母子相奸的好戏。 第24章 九阴朝阳   「干妈,我没必要住院吧?」   裂祭苦着脸,挣扎着想要从病床上起身,却被苏芮婉一脸严肃的按在了床上。   两人在车内一阵缠绵悱恻的情话之后,苏芮婉担心裂祭的伤势,不顾他的抗议将他送到了医院,并安排进了特护病房,之后又嘱咐医院主要领导,一天二十四小时派护士监护。   裂祭现在就是她的心头肉。女儿出国留学多年,一年大概只能回来一次,对于这个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小情人干儿子,苏芮婉已经开始把母爱和情爱都寄托在他身上了,如何能够不安排周到?   「好了,我的小心肝,你就不要再让干妈担心了。」   苏芮婉微微一笑,轻轻的摸着裂祭的头发,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关切,全然一副慈母的口吻。   「可是在医院我就看不到温柔迷人的干妈了,我会很想你的。」   裂祭柔柔的望着她,抓着她的玉手,一副乖宝宝依依不舍的模样。   听着小情人的缠绵情话,苏芮婉心头一暖,俏脸嫣红,娇声道:「干妈会来看你的啦,乖,好好养伤。」   说完拿着被子帮裂祭盖好,神情温柔而关怀。   看着苏芮婉温柔的模样,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令裂祭不禁有些感动。在这一刻,他想到了小时候母亲也是这样帮自己盖被子的情境,同时也感觉到了只有在母亲身上才能体会到的慈爱与关心。   裂祭动情的说道:「干妈,已经很晚了,你早点回家休息吧。」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苏芮婉明天还要上班,也要应付张国栋的出招,裂祭不想她太过劳累。   「小坏蛋也知道关心人啦,刚才在车上还那么狠的欺负…」   说到这,苏芮婉脸色一红,眉目低垂,停了下来,随后抬起眼帘偷偷的瞟了一眼,只见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神色暧昧,令苏芮婉芳心羞涩不已,再也说不出话来。   「哼,你这个坏东西,不理你了!」   过了一会,苏芮婉抬起头来娇哼了一声,逃也似的走出了病房。   看着苏芮婉摇曳着成熟丰腴的身躯消失于门外,裂祭真的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干妈临走时那句娇嗔却也让他心动不已,宛如热恋中的少女,娇痴妩媚,暧昧甜蜜。看来自己真的打动干妈的芳心了。   也不知妹妹裂语嫣是不是还在等自己,应该睡着了吧?裂祭想了片刻还是决定发一条短信,告诉她一切安好,免得她担心。   收起电话,裂祭开始打量四周。病房里十分宽敞,墙面洁白。一台液晶电视挂在正前方的墙壁上,桌上放置着一台液晶电脑。病床左边则摆放着一个小型的真皮沙发,沙发的不远处则是一个单间厕所。整个病房设施齐全,干净整洁,人性化十足。   最主要的是,听说特护病房里的护士都美的冒泡,从刚才进来见到的那个值班护士就可见一斑,身材一流,样貌娇美,那对颤巍巍的大奶子似乎要裂衣而出,还有短裙下那对被白色细腻的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直让人欲望勃发,心猿意马。   他妈的,有钱有势的就是会享受,住院都跟住宾馆一样,还有美女护士一天二十四小时侍候!也不知道张路那个王八蛋现在是不是也住在特护病房里,真是便宜这个龟孙子了!   裂祭胡思乱想着,心中愤然,随即又想起不知道无聊的要在这呆上多少天,心中更显郁闷。   其实他并不需要住院,这一点他自己最清楚。刚从警局出来的时候确实要死不活的,全身火辣辣的疼,似乎要散架,让人不堪忍受。但和苏芮婉激情缠绵后,这种痛觉却减轻了不少,到现在奇迹般的只剩下一些轻微的酸痛感了,这让他感到惊奇不已。   裂祭不由想到了身体里那个不知是鬼是妖的男人。至从发现他的存在后,自己的经历只能用神奇来形容。催情妖气,欲望之眼,还有迷幻真境,这些只存在于修真小说中的技能真实的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而现在更是惊人,做爱之后能修复身体!这如何不神奇!   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在我体内,为什么要教我技能,还有…他到底有什么企图?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却毫无头绪。尽管裂祭以前也想过这些问题,但在肉欲的追逐中,在获得技能的喜悦中,他忘了要去寻找答案,忘了要去知道真相,可现在却不得不重新认真思考。   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永远是一种不变的阴冷,阴冷的气息,阴冷的声音,如千年寒冰,令人不寒而栗。可就是这个冷酷的男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帮自己获得美女,这种情况太反常了!   事物反常即为妖!   「喂,你在吗?」   裂祭在心中叫了一声,显得十分随意。   「嘿嘿,小子,和美女缠绵完就想起我了?」   男人的声线依旧阴冷、沙哑,如枯枝断裂的声音,咋一听令人起鸡皮疙瘩。   裂祭忍住心中的恶寒,故作平静的嘻嘻笑道:「哪有,这不是住院了吗,睡不着,想找你聊聊天。」   「聊天?」   邪逆臣微微一愣,随即嘿嘿笑道:「好啊,想聊什么?」   至从逆臣被他吞下后,邪逆臣在空洞虚无的空间里更显无聊,简直是度日如年,此时能找个人说说话也能派遣寂寞。   「这个…这个我们也认识不短时间了,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是鬼…还是妖…」   裂祭怕激怒了邪逆臣,顿了一下思考该怎么措词,却发现还真没什么好话形容他,声音也越说越小。   「哈哈…」   邪逆臣大笑一声,显得放荡不羁,低声道:「怎么,想不到好的词汇了?」   裂祭尴尬一笑,打了个哈哈。心中暗道,王八蛋,你不说老子怎么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老子就是飞羽狐王!」   邪逆臣不知他心中所想,傲然说道,口气得意而自豪,似乎这几个字就是世人向往的尊贵所在。   「狐狸精?」   裂祭微微一愣,失声道:「而且还是男狐狸精?」   糟糕,老子怎么把这话说出来了。回过神来的裂祭脸色一变,立即意识到了说错了话。   「小子,你说什么!」   邪逆臣性格阴沉,与逆臣截然相反,听到这话勃然大怒,立即冷声喝道。   「没,没什么。」   裂祭冷汗直流,连忙解释道:「我只是…只是感到很奇怪,因为在我们现代人的意识里,狐狸好像都是女的,别误会,别误会…」   「哼!」   邪逆臣冷哼一声,低声喝道:「你知道个屁!老子万年修为,在妖界罕逢敌手,无论是谁见到老子都要尊称一声狐尊!要不是…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你说啊,不会是在吹牛吧?」   见他卡了壳,裂祭立即连声问道,一副不信的口吻,心中更是不以为然。吹!你继续吹!什么万年修为,什么飞羽狐王,现在还不是在老子身体里无可奈何?   「小子,老子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邪逆臣怒火直冒,大声呵斥,却无可奈何。现在的他妖力薄弱,要不然早就让裂祭魂飞魄,并散占据这具肉身了。   「要不是,要不是为了救心爱的女人,老子怎么会这么窝囊的寄居在你身体里!」   「救人?怎么回事?」   裂祭微微一愣,急忙问道。   随后邪逆臣很无耻的将逆臣与媚娘,还有如何牺牲自己解救柔儿和若儿的经过绘声绘色、声泪俱下的讲了出来。裂祭听了渍渍称奇,半天都没回过神来,这一切都超过了他的想象,不过却对邪逆臣肯舍身救爱这一段完全不信。这种性格阴沉的男人肯牺牲自己,那明天的太阳就不出来了!   「没想到你还是个痴情种!」   裂祭低声叹道,也不知是在赞赏还是讽刺。   不对,现在他只剩一缕幽魂,对于逍遥惯了的他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那他肯定想…想重获新生!最方便的就是占据自己的躯体重获新生!想到这,裂祭心中一颤,一股冷气直窜后背。   邪逆臣没有理会他的话,也不知他心中所想,嘿嘿笑着,以充满诱惑力的沙哑的声线问道:「小子,还想不想学新的法术呀?」   裂祭已经认定他不怀好意,心有企图,听到这话更显不安。他为什么总要让自己学法术?想起以前他一次次的主动教自己技能,裂祭心中的疑惑更深,难道这一切都跟法术有关?   按下心中的杂念,裂祭大大咧咧的说道:「什么狗屁法术,没几个实用的,老子不学!」   邪逆臣在心中冷哼一声,以前这小子也说不学,其实心里想学的很,后来还不是学了?邪逆臣冷声道:「你可想清楚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以后你想学老子也不教你!」   裂祭心中冷笑,干脆翻了个身,闭上眼睡觉了。他在等,等邪逆臣的主动。   同时也在判断,判断这未知的阴谋是否跟法术有关。   邪逆臣等了半天,见裂祭不做声,忍不住问道:「你真的不学?这个法术不仅可以帮助你收获女人,让她们对你死心塌地,还对你的身体有极大的帮助!」   女人死心塌地?对身体有帮助?   裂祭精神一震,心中雀跃,但还是强自压制住了诱惑,不耐烦的说道:「什么狗屁东西,老子才不学呢,那些个技能没一个实用的,欲望之眼,只能看到对方最基本的欲望,具体是什么都看不清楚。还有什么迷幻真境,非要自己看见过的场景才能转化。这也就算了,更气人的是,对方讲的话现实中的人还听的到,这都什么玩意,稍不注意就露陷了!」   听着裂祭将这些技能贬的一文不值,邪逆臣气的差点吐血,大声喝道:「你这个混蛋东西,有的学都不错了!要不是老子的妖气影响了你十几年,你还想学妖术?老子告诉你,一根毛都学不了!格老子的,还在这挑三拣四,简直不知所谓!」   邪逆臣毕竟是「古代人」,骂起人来根本没有杀伤力,裂祭听了也不动怒,反而在心中暗笑,哼了一声之后便埋头大睡,不再理他。   见他不理自己,邪逆臣此时恨不得将裂祭千刀万剐!堂堂的飞羽狐王要传授他法术,这在以前是多少妖怪梦寐以求的好事?尽管是最低级的法术,但只要聪明点的都知道这师徒情分才是最重要的。现在倒好,不学也就罢了,还出言辱骂诋毁,简直是在侮辱自己!   不行!老子不能生气!冷静,要冷静,我还要靠他吸取元阳呢!   邪逆臣不停的告诫自己,平息心中的怒火,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心平气和的说道:「小子,不是我不教你高级法术,但你也要有能力学不是?现在的你妖气太弱,根本施展不来。正所谓万丈高楼平地起,做什么事都要脚踏实地,一步步来,把基础打好了,以后就自然水到渠成了。」   邪逆臣继续耐心的教导道:「想要成就一番大事,切勿好高骛远,心浮气躁。   你出手伤了张路就是冲动惹的祸。当你实力不如对方时,忍就是最好的防御。   有句话叫做『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要以为忍就是丢人,就是懦弱,周文王被纣王囚禁,忍辱负重八年之久,最后逃出生天,举兵伐纣,建立大周基业。楚汉争霸时,刘邦同样也是先忍后杀,最后逼得项羽自刎乌江,创立大汉王朝。可见这都是有道理的。」   一大串话说完,邪逆臣等了许久,见裂祭依旧没有言语,那刚刚平息下去的怒火顿时又窜了上来。你他妈的,等以后老子不仅要占据你的肉身,还要折磨你的灵魂,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邪逆臣确实气的快吐血了,性格阴冷暴躁的他什么时候跟人说过这些道理,现在却像是对牛弹琴,让他怎能不气?   果然,他的阴谋跟法术有关!   裂祭尽管没有理他,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他这种性格会耐心的劝导别人?没有好处会这么做?而且刚才明明很生气,后来却好声好气的说话,这一切都证明着他有企图!   「你这个王八蛋,张国栋将你整的这么惨,难道你就不想报仇?做缩头乌龟?老子知道,你怕了,以你现在的能力别说想除掉对方了,不被对方除掉就阿弥陀佛了!可你想过没有,你可爱美丽的妹妹,善良美艳的母亲,还有你那个对你百依百顺的女朋友?」   邪逆臣气的破口大骂,随后将话题转移到裂祭的亲人身上,如果还不能让这小子开口说话,他就真的没办法了。   裂祭猛的睁开双眼,冷声道:「你说什么?」   见他终于开口说话,邪逆臣得意的哈哈笑道:「小子,你不是在装死人么?怎么又说话了?」   裂祭不耐烦的说道:「少废话,快点说为什么提到她们?」   通过多次试探,裂祭已经知道邪逆臣拿自己没办法,所以根本就不在乎语气是否礼貌。   邪逆臣强压怒火,冷声道:「我只是提醒你而已,你那几个女人都长的美艳非常,而男人的心里都有只野兽,说不定什么时候野兽就跑了出来,比如说那个张路,或者张国栋什么的…」   听到这,裂祭猛的一颤。妈妈妹妹还有林月雪都是人间极品,保不准张路伤好之后会心生歹念,将仇恨发泄在亲人身上,到时候自己就真的后悔莫及了!   「嘿嘿,张路那家伙内心阴暗,睚眦必报,而你的妹妹裂语嫣又这么性感可爱,万一被他强奸了,你说你妹妹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还有你妈妈,也是个美艳无双的熟女,张路尝过了你妹妹的滋味,想必也会…」   「你给我住口!」   裂祭大喝一声,神色阴沉,满脸杀气,俊美的脸庞因怒火扭曲成了一团,看起来甚是可怖,「他敢动我家人一根汗毛,老子把他碎尸万段!」   邪逆臣冷哼一声道:「讲狠话谁都会,可你有这个实力吗?」   我有实力吗?   没有,我只是小人物!   裂祭神色黯淡的闭上双眼,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青筋暴现。犹豫片刻,裂祭一字一字的狠声道:「我,跟,你,学!」   他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不然一辈子都会活在内疚和自责中,尽管邪逆臣也是一只狼,可他却不得不与狼共舞!   「哈哈哈!」   邪逆臣得意的放声大笑,「早知如此,刚才又何必嘴硬呢?」   「少废话,你到底教是不教?」   裂祭双目阴寒,口气冰冷。   「教!当然教,哈哈!」   邪逆臣毫不在意,问道:「听过九阴朝阳吗?」   裂祭不屑的说道:「不就是采补之术吗?」   「放屁!」   邪逆臣破口骂道:「那种下三滥的东西怎能跟九阴朝元相提并论?这可是我——飞羽狐王的独有心法,天下独一无二,除了我谁都不会!」   见裂祭没有搭话,邪逆臣继续道:「九阴朝元借九转之躯,重聚一身,将九阴之力转化为元阳,可让施法者妖气大增,肉体脱胎换骨,青春永驻,永远保持在人生中最充满活力的二十来岁。而女方也会得到功效滋润,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容颜永驻,青春不老!练到功德圆满之际,便可褪去肉身,万寿无疆,与天地同在!」   「你想想看,如果一个女人不仅可以得到极致的肉体快感,更可青春永驻,你说那个女人还不对你死心塌地?就算你用脚踹她,她都不会走了,啊哈哈哈!」   说到得意之处,邪逆臣忘乎所以的大笑起来。   裂祭同样也是听得心潮澎湃,激动不已。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还用担心缺少女人,害怕她们给自己戴绿帽子?绝对不会,只要将这个秘密说出来,等着被自己上的女人估计可以从中国排队到美国!   心动!无法控制的心动!这是个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就算知道他对自己不怀好意!   「小子,你慢慢感悟吧,哈哈哈!」   在裂祭急迫的求学中,邪逆臣传授了口诀和运气法门,随后大笑着没有了声息。裂祭的妖气积累的很快,超出了邪逆臣的意料。现在自己成功引发了裂祭内心的仇恨,又再次传授了新的技能,他除了和女人疯狂交合还能做什么?   重生,这扇原本遥远的大门,现在已经越来近了!   PS: 有人问,《淫狐》都没写完,上传番外干嘛?在这里我说一下,番外是我以前写过的纯手枪文《淫狐》老读者都知道,是我以前自己打手枪用的,PS里说过。因为毫无剧情,全是肉戏,再发了前三章后(就是这本书的前三章)很多人要求有剧情,说全是肉戏看的让人生腻。   后来我就抛弃了手枪版的《淫狐》加入了很多剧情,就成了现在这本《淫狐》因为最近几章都没肉戏,很多读者PM我抗议,没办法,我只有上传肉戏让你们看看了,因为我想把这本书写成经典,所以该写的剧情一定要写,该交代的东西一定要交代清楚,不然看起来会很别扭。   至于番外的淫狐,我只会在正传连续几篇没有肉戏时才会上传,让你们解一下渴,老吃素食也不健康不是?最后说一句,番外的《母女花的绽放》明天上传上集,有一万五千字,下集看你们的表现了,也有万多字吧。请补充好能量,准备好蛋蛋里的库存,投入明天的战场。   上一章「暗战,情破坚冰」回复好少,我一度心灰意冷。但是回复的绝大多数都很认真,很长,让我郁闷之余也十分感动!让我知道了无论是不是写肉戏,都有一些热心的朋友在支持我写下去!   裂祭入院,护士熟女那是必须的!求红心! 番外篇第二章 母女花的绽放 上集   PS:番外篇与正传无关,请勿对号入座。因为正传加入了很多剧情,已经与最初的老版没什么关系了,纯肉戏,只为大家爽!接近15000字,请准备卫生纸与葡萄糖,不分心脏不好的随时拨打120!   --------------------------------------------------- 熟女乱伦的滋味令人回味无穷,裂祭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每天都想着美艳骚浪的干妈。过了几天,机会再次来临,寂寞的干妈打来电话。裂祭在接到电话时就已心猿意马,肉棒高举了。   大门打开,只见柳淑芬一脸娇羞的看着自己,娇美的脸上似乎才画了淡妆,精美娇艳,一袭透明的黑色薄沙睡衣有些透明,没有戴乳罩的硕大美乳若隐若现,修长的丝袜美腿裹着一双咖啡色的长筒丝袜,同样咖啡色的吊带穿在腰间,四根吊带固定着丝袜,美艳的小脚上穿着一双8厘米的高跟凉鞋,将美艳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没有穿内裤的小穴和阴毛在透明睡裙的下摆中朦胧似乎幻,显得性感异常。   「干妈!」   看着柳淑芬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志而性感的打扮,裂祭的性欲一下就窜了起来,上前几步将干妈丰满的身子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柳淑芬嘤咛一声,被儿子强有力的双臂搂住,身子顿时失去了力气,柔弱无骨的躺在了裂祭的怀里,媚眼如丝的望着儿子俊美的脸庞,诉说着内心的渴望和饥渴。   「嘘!」   当裂祭想要行动时柳淑芬打了一个手势,指了指女儿的房间,低声道:「小紫在里面,我们轻一点。」   说完拉着裂祭的手轻手轻脚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来到房间,柳淑芬如做贼一般快速将门关了起来,心中涌起一股偷汉子的刺激。裂祭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双手在丰满柔软的娇躯上四处抚摸,调笑道:「骚妈妈,我们这样算不算偷情?」   闻着儿子浓烈的男性体味,柳淑芬被摸的浑身发软,小脸迅速泛红,妩媚的眸子白了他一眼,腻声道:「什么偷情,就你说的这么难听,也不羞。」   「骚妈妈,你真性感,儿子忍不住了。」   闻着柳淑芬身上的幽香裂祭的鸡巴早就硬了,又见干妈如此风骚迷人的模样再也忍不住了,对着那张粉嫩的小嘴就吻了上去,一手搓揉着丰满硕大的奶子,一手抚摸着肥美柔软的肉臀,享受着柔软丝滑的肉感。   男人浓烈的气息弥漫在四周,柳淑芬被吻的春心荡漾,浑身如同被抽去了力气,酥软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双手紧紧的搂住儿子的脖子,娇躯随着儿子的大手不停的扭动着,灼热的鼻息也渐渐粗重。   裂祭沿着她的脖子一路亲吻,舌尖轻柔的划着湿滑的轨迹,大手一把扯开肩上的吊带,睡裙瞬间从干妈的身上滑落,一对丰满高耸的大奶子顿时露了出来。   裂祭张口将一粒粉嫩的乳尖含入了口中,舌尖围绕着乳头轻柔的扫舔着,大手用力的搓揉着另一只巨乳,左手滑入她的胯间抚摸着饱满丰满的小穴。   「啊…嗯…喔…」   柳淑芬被玩得浑身舒服,无力的靠在墙上,双手按着裂祭的头用力的压向胸部,酥麻的快感迅速袭来,身躯情不自禁的迎合着,红润的小嘴呻吟连连。   裂祭将两根手指插入小穴,只觉入手处一片湿热,滑腻腻的,显然寂寞空虚的干妈早已经春情荡漾。看着柳淑芬骚浪的脸庞,裂祭嘴角泛起一丝淫笑,轻声道:「骚妈妈,小穴都这么湿了,是不是早就想儿子的大鸡巴了?」   柳淑芬在电话时就已春心荡漾,此时被裂祭玩弄,柔软的小穴根本不堪挑逗,很快流出大量的蜜汁,裂祭的手指不停的搅拌着柔软湿滑的小穴,发出滋滋滋的水声。柳淑芬双眸含春,眼色迷离,羞的双颊通红,腻声道:「你这个小冤家…这么久都不来找干妈…喔…别扣了…妈妈的小穴好…好痒啊…喔…小穴好想要…」   小穴里一阵瘙痒的酥麻,柳淑芬被摸的浑身发颤,屁股前后耸动,似在逃避,又似在迎合,浪的如同发情的母狗。   看着干妈妩媚骚浪的面容,裂祭继续搅拌着肉穴,淫乱的水声连绵不绝,舌尖舔着她柔软的耳朵,沿着轮廓轻柔的扫动着,低声道:「骚妈妈,小穴想要什么?」   灼热的气息穿过耳朵直达心际,如同细轻柔的沙刮弄着心脏,柳淑芬身躯一颤,浑身发软,听着小穴里随着手指搅拌发出的淫靡水声,理智渐渐被淫乱的欲火所淹没,激动的呻吟道:「妈妈要…要儿子的大鸡巴…嗯…插…插妈妈的骚穴…喔…妈妈不行了…好想要…好想要儿子的大鸡巴插穴…哦…」   柳淑芬几天没有和干儿子插穴,饥渴的如同非洲难民,这一会被干儿子挑逗得勾起了几天下来累积的欲火,小手快速的解着裂祭的皮带,伸手握住粗壮火热的大鸡巴用力的套弄起来。   裂祭被小手摸的十分舒服,鸡巴快速勃起,一手按住柳淑芬的脑袋,急促的说道:「骚妈妈,快,给儿子好好的吃一下鸡巴。」   柳淑芬柔顺的跪在地上三两下将裂祭的裤子脱掉,粗壮硕大的鸡巴如一根火红的警棍露了出来,看着那根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大鸡巴,柳淑芬眼睛都快要溢出水来,红唇一张便将鸡巴含了进去,快速的前后吞吐着。裂祭很快将上衣脱了下来,随后便看着柳淑芬卖力的服侍自己。   只见干妈妩媚的双眼紧闭,密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嫣红的脸蛋露出陶醉的神色,红润的小嘴被自己的大鸡巴撑的满满的,随着脑袋的前后耸动进出着娇嫩的粉唇,鸡巴杆子上淫靡的口水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胸前那对巨大白嫩的奶子也微微晃动着,甩出阵阵迷人的乳浪,肥嫩的美臀因跪着的姿势显现出一道迷人的弧线,显得诱人至极。   「骚妈妈…喔…你的小嘴真…真灵活…含得好舒服…嗯…」   裂祭玩弄抓捏着肥嫩柔软的巨乳,雪白的大奶子在手中不断的变幻着淫靡的形状,滑腻的乳肉不时从指缝见溢出,看在眼里更显迷人。   柳淑芬舌尖乱扫,小嘴滋滋有声,两颊的腮帮深陷,紧紧的包裹着儿子的鸡巴,听到裂祭的夸赞更加卖力的吞吐起来,表情更是淫荡,神色迷离,双眼微闭,似乎儿子的大鸡巴就是世上最好的美味,脑袋不停的变换着角度,滋滋滋的吸吮声不绝于耳,小手配合着嘴巴抚摸着儿子硕大的卵蛋。   快感如潮水袭来,裂祭欲火更旺,鸡巴硬如钢铁,胀的生生的疼,急需要寻找发泄的通道。「嗯…骚妈妈…鸡巴受不了了…儿子要插你的骚穴…」   裂祭一把拉起柳淑芬,抬起她的一只美腿放在臂弯,握着鸡巴对准湿淋淋的小穴猛力一顶,只听滋的一声,十八公分的大鸡巴借着淫水的滋润眨眼间就全根插了进去。   「啊!」   柳淑芬闷哼一声,空虚瘙痒的小穴顿时被儿子粗壮硕大火热坚挺的大鸡巴填满了,硕大有力的龟头猛然间穿过了柔软的花心直达子宫,激起一阵强烈的电流。柳淑芬身躯猛的一颤,紧紧的搂着裂祭的脖子,小穴连连向前挺动,似乎想要儿子的大鸡巴插的更深,小嘴骚浪的呻吟道:「哦…亲…亲儿子…大鸡巴一下就将妈妈的骚穴填满了…喔…好…好充实…好舒服哦…」   「骚妈妈…你的浪穴也好紧…夹得大鸡巴好舒服…嗯…」   干妈的浪穴紧窄湿滑,四周柔软湿滑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鸡巴,特别是龟头上的那团软肉,如小嘴一般蠕动吸允着带来强烈的酥麻感。裂祭将柳淑芬顶在墙上,一边贪婪的舔吸着大奶子,一边用力的扭动着屁股,让大龟头在穴心里打转研磨,享受着小穴的紧凑与湿滑。   柳淑芬没想到干儿子一来就是这一招磨豆腐,鸡巴时轻时重,时缓时急的在花园里扭动,穴心里酥麻酸痒的电流四处乱串,强烈的快感一浪连着一浪,小穴里更是舒服异常,火热、酥麻、充实、瘙痒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舒服的欲仙欲死,浑身发软,淫水不受控制的从小穴涌出,不一会便全部滴落在了地板上。   柳淑芬闭着媚眼,樱桃小嘴微微张启,骚浪的呻吟道:「好儿子…你…你好坏…喔…一来就这样玩妈妈…小…小冤家…亲哥哥…小穴被大鸡巴磨…磨的好舒服…喔…花心好麻哦…好麻…好酸…子宫要被顶…顶穿了…啊…会插穴的大鸡巴亲哥哥…小…小穴美死了…嗯…」   看着干妈迷醉的神色,裂祭十分得意,屁股时轻时重,张弛有度,直把干妈的花心研磨的浪水直流,呻吟不止。裂祭磨了一会,鸡巴越来越硬,将她的丝袜美腿挽在腰间,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柳淑芬踮起小脚,努力抬高着小穴,右腿紧紧的缠绕在裂祭的腰上,承受着儿子的轻抽缓插。   裂祭紧紧的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舌尖舔抵着她雪白晶莹的耳朵,低声呻吟道:「骚妈妈…你的骚穴好紧…干起来好舒服…」   站着插穴还是裂祭第一次尝试,只觉干妈的小穴比平时更加紧凑,四周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鸡巴,抽插起来格外舒服。   柳淑芬也觉得站着的姿势更容易获得快感,小穴的敏感带被儿子粗大的鸡巴摩擦得更显刺激,阵阵酥麻的快感虽不强烈,但却更持久,如同涟漪一圈圈的蔓延到全身。柳淑芬微微的呻吟着,淫水不受控制的流出,随着大鸡巴的抽插发出滋滋滋的抽插声。   骚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鸡巴抽插起来滑腻腻的,没有丝毫阻碍,缓慢而富有节奏的抽插已经不能让裂祭满足。裂祭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屁股连连耸动,鸡巴越插越快,越插越猛,如上满了发条的打桩机凶猛有力的奸淫着干妈的骚穴,猛烈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裂祭一边干着小穴,一边淫浪的问道:「骚妈妈…嗯…儿子的大鸡巴插的你舒不舒服?」   如果说裂祭先前的动作是和风细雨,那现在就是暴雨倾盆。柳淑芬只觉裂祭如一只发狂的野牛,大鸡巴闪电般的抽插着,每一次都一插到底直入子宫,硕大的龟头如雨点撞击着敏感的花心,粗壮的棒身激烈的摩擦着小穴里的嫩肉,肥美丰厚的阴唇随着大鸡巴快速的翻进翻出,淫靡的蜜汁被大鸡巴插的四处飞溅,阵阵酥麻的快感如电流四处激射,冲击着柳淑芬兴奋的神经末梢。   「亲哥哥…你…你好猛啊…好舒服…啊…大鸡巴插得小穴好美…喔…又…又顶到子宫了…哦…深一点…好儿子…再深一点…用力的干妈妈的浪穴…哦…会插穴的大鸡巴亲儿子…妈妈被你插的好舒服…插烂妈妈的子宫吧…」   柳淑芬眉头舒展,眼眸微闭,脑袋无力的靠在墙壁上,两只大奶子随着儿子有力的冲击在胸前激烈的上下晃荡,舒服的欲仙欲死,如飘云端。   听到干妈的要求,裂祭更加兴奋,一边用力的插干着肥美多汁的小穴,一边玩弄着干妈肥嫩的大屁股,爽的欲罢不能。   随着鸡巴的抽插,小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大鸡巴如同泡在滑腻的海水里,抽插起来畅通无阻,柔软娇嫩的肉褶子则紧紧的包裹着鸡巴,带来阵阵强烈的快感。裂祭越插越兴奋,将她的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拖住她肥美的臀部,喘着气道:「骚妈妈…腿盘在我的腰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   柳淑芬被插的快感连连,已经没有了能力思考,顺从的按照干儿子的意思将腿盘在了他有力的腰间。随着脚的抬起,柳淑芬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小穴处,只觉鸡巴猛的一下插进去了一大截,如同刺穿了自己的灵魂,强烈的让人窒息的快感猛的袭来,让柳淑芬淫乱的嘶声大叫。   「好…好深…啊…大…大鸡巴越来越深了…喔…妈妈不行了…小穴好…好麻…好舒服…喔…要…要插穿了…」   裂祭也有同感,大鸡巴前半部分已经全部插入了柔软的子宫里,四周的嫩肉不停的蠕动着,如同紧窄湿滑的小嘴含着鸡巴,让他舒服的直喘气。裂祭深吸一口气,双手固定住干妈肥嫩的大屁股,屁股连连耸动,卖力的插干起来。   大鸡巴凶猛有力的做着短距离的冲刺,如闪电般进出着肥美多汁的肉穴,两片丰厚的阴唇快速的翻进翻出,看得人眼花缭乱,性器的结合处淫水直流,发出高频率的滋滋声。不一会,肉穴四周便出现了大量白色的粘液和泡沫,使肉穴看起来更加淫靡。   「骚妈妈…你的小穴真舒服…干…干起来好爽…喔…儿子要天天干…干你的丝袜穴…玩弄你骚浪的身体…在你的小穴里射精…注满你淫荡的子宫…嗯…」   裂祭看着干妈陶醉痴迷淫荡的神色,干得越发用力,低沉的话语也越来越淫荡,小腹快速的撞击着柳淑芬的臀部,发出沉重而响亮的啪啪声。   「啊…啊…喔…」   柳淑芬已经说不出话来,此时的她完全悬在了半空,双手紧紧的搂着裂祭的脖子,两条穿着吊带袜的美腿也缠在了裂祭的腰间,如同一只树懒挂在了裂祭的身上。随着大鸡巴的抽动,丰满迷人的身躯一上一上的起伏着,跳动的大奶子不停的摩擦着裂祭结实火热的胸膛。每当臀部落下时,儿子那粗大的鸡巴总是凶猛的上顶,再加上自己的体重,龟头撞击在花心上的力道更显沉重,强烈的电流如同飞逝的利箭四处激射,仿佛穿过了自己的灵魂带来强烈的无法言语的快感,让人欲仙欲死,如痴如狂。   「大鸡巴哥哥…喔…亲哥哥…小穴好舒服…怎…怎么会这么舒服…哦…大鸡巴插的好深…好深…喔…又…又插到最里面了…亲儿子…妈妈不行了…喔…子宫要被插穿了…啊…狠心的大鸡巴哥哥…小穴要被干烂了…好…好美…嗯…还要…小穴还要…」   隔壁的房间里,睡的迷迷糊糊的刘蕊紫被一阵尿意弄醒了,刚走出房间就听到了一阵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刘蕊紫心中一愣,停下脚步仔细的听着,声音似痛苦又似快乐,显得有些怪异。   是妈妈的声音!   刘蕊紫脸色一变,以为妈妈生病了,连忙向妈妈的房间走去。房门微微敞开着,露出一丝缝隙,昏黄的灯光从缝隙打在地上。   「哦…亲哥哥…大鸡巴亲儿子…喔…你插得妈妈…妈妈好舒服…啊…小穴好…好美…用力…用力的干妈妈的骚穴…嗯…好爽…好爽哦…」   随着越走越紧,妈妈的声音透过房门传来,隐约也可以听到男人的低喘声。   刘蕊紫脑袋一震,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她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对于21世纪的女生来说,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班上的女生不是处女的有很多,经常谈论的也有这方面的东西。   其实在这半个月间她就有所发觉。妈妈整天浓妆艳抹的,衣着也十分暴露性感,脸蛋越来越漂亮,身材也越来越好了,每天神采飞扬的,充满了自信和成熟的韵味,皮肤更是红润细腻,光泽莹润,心态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与以往的她判若两人。她知道得到了男人的滋润会让女人变得青年漂亮,现在听到妈妈的呻吟她更加肯定了这一想法。   妈妈在外面有男人,而且这时候妈妈也在和男人做爱!但为什么妈妈要叫对方亲儿子?难道是祭?   「亲哥…不…不行了…你…你好猛啊…小…小穴要被插烂了…喔…会插穴的大鸡巴亲儿子…妈妈要被你干死了…喔…好舒服…小穴还…还要哦…美…美死了…妈妈要…要升天了…」   妈妈淫乱的呻吟再度传来,刘蕊紫心中一荡,缓缓的推开房门偷偷的看着。   只见妈妈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一具精壮结实的男性躯体压在妈妈身上猛烈的耸动着。妈妈双眸微闭,满脸赤红,陶醉的神色溢于言表,穿着咖啡色吊带袜的双腿被男人抗在肩上压在胸前,肥美的臀部高高悬空,粉嫩肥美的小穴里一根粗壮硕大的鸡巴正快速的抽插着,妈妈那两片丰厚娇艳的阴唇随着男人的抽插快速的翻进翻出着,淫水不断的从两人性器的结合处溢出,屁股下的床单被打湿了一大块。   刘蕊紫何尝见识过这种赤裸裸的肉搏,当下看得呆了,心脏扑扑扑的跳着,那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如同撞击在了她心里,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刺激,她很想回到房里,但腿却像生了根一样不听使唤,双眼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人的结合处。   男人粗壮的鸡巴将妈妈的小穴撑的完全变了形,两片阴唇紧紧的含着男人的鸡巴,粗壮的肉棒如同打桩机快速的奸淫着妈妈的小穴,发出滋滋滋的抽插声和强烈的肉体撞击声。而妈妈那肥美浑圆的臀部则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上下起伏着,随之带动着妈妈整个娇躯颤抖耸动。   好骚的妈妈!   刘蕊紫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骚浪的母亲,心中十分震惊。   「骚妈妈…你的骚穴好美…大鸡巴干起来好爽…喔…」   是祭!是祭的声音!   刘蕊紫浑身一震。她知道妈妈认了一个干儿子,并带回来吃了几顿饭。那是一个十分俊美冷峻的少年,完美的身材,完美的容颜,完美的谈吐,就连声音也十分完美。刘蕊紫第一眼看到他时心脏猛烈的跳动着,眼睛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她不相信一见钟情,她认为那只是言情小说和电视里的故事,但是在看到裂祭时她知道自己错了,她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他!   那一顿饭她根本就没有吃出是什么味,只是抓紧时间偷偷的看着他,那双迷人漂亮的眸子仿佛充满了魔力,紧紧的吸引着自己的视线,让她如痴如醉。从那以后她每天都想着他,念着他,想他灿烂的笑容,俊美的脸庞,充满磁性的声音,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妈妈却和裂祭发生了…   「哦…亲儿子…大鸡巴哥哥…你…你插的妈妈好…好爽…喔…好舒服…妈妈好幸福…小穴好…好美哦…啊…妈妈要让亲儿子干…干一辈子…妈妈是亲儿子一…一个个人的…喔…妈妈的穴只给…只给亲儿子一个人插…喔…好…好深…又插到妈妈的子宫了…」   柳淑芬神色骚浪,扭动着屁股卖力的向上挺动,迎合着儿子粗大鸡巴的奸淫,一对雪白肥嫩的大奶子剧烈的跳动着,划出阵阵迷人的乳浪,看起来淫荡至极。   裂祭看着那对不断甩动的大奶子忍不住伸出手用力的搓揉着,屁股连连耸动,鸡巴如打桩机一般狂野的插干着妈妈的浪穴。裂祭喘着粗气道:「说…自己是小浪穴…是勾引儿子的骚妈妈…穿着丝袜勾引儿子的丝袜穴…想要和儿子大鸡巴插穴的骚妈妈骚穴…」   林淑芬被插的呻吟连连,秀发乱飞,妩媚的双眼紧紧的闭着,娇美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红润的小脸上满是性欲的迷醉之色,双腿更加紧的缠在儿子的腰间,小穴不停的耸动,让儿子的鸡巴可以插的更深更激烈,口中淫乱的呻吟道:「妈妈…哦…妈妈是小浪穴…是亲儿子的骚妹妹…勾引儿子的骚妈妈…啊…妈妈是…是穿着丝袜勾引儿子的丝袜穴…嗯…妈妈想要和儿子大鸡巴插穴…妈…妈妈是淫乱的女人…喜欢被儿子的大鸡巴干…喜欢和儿子乱伦插穴…喔…用力的干妈妈…妈妈的穴只给亲儿子一个人插…」   无耻淫乱的话语源源不断的传到刘蕊紫的耳中,让她震惊莫名,她简直不敢相信平日高贵优雅的母亲会说出这样不堪入耳的话来,更没有想到妈妈的表情是那么骚浪,与妓女无二。但妈妈那淫荡的话语却如火焰点燃了她的欲望,她的心渐渐火热,呼吸也越发急促,胸前饱满肥嫩的大奶子剧烈的起伏着,一股不可抑制的刺激在身体里激荡,小穴里一阵瘙痒,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她感到自己内裤已经湿了。   双眼看着妈妈和自己的心上人激烈的做爱,刘蕊紫竟感到格外的兴奋,小手情不自禁的插入了内裤,用力的搓揉着自己的小穴,脑中想象着床上的那个女人不是妈妈,而是自己,裂祭正压在自己身上凶猛的奸淫着自己的处女小穴。   「哦…祭…祭…」   刘蕊紫双眼迷离,脸颊通红,小手快速的抚摸着自己的嫩穴,激动的娇喘吁吁。   房间里的两人丝毫没有注意门外有人偷窥,裂祭越插越兴奋,大鸡巴在小穴里干的十分舒服,将干妈迷人的双腿并拢举了起来,把美艳诱人的丝袜脚趾含入口中用力的吸允,双手贪婪的在干妈的丝袜美腿上用力的抚摸着,大鸡巴毫不停歇的进出着干妈肥美多汁的浪穴,玩的不亦乐乎。   柳淑芬的双腿被举起,小穴被挤压成一团,如同一个滴着水的水蜜桃,大鸡巴在中间畅快的抽插着,看起来格外淫靡。柳淑芬完全沉醉在了情欲的快感中,双眼紧闭,眉头舒展,绯红的俏脸满是陶醉的神色,大屁股前后耸动迎合着儿子的冲刺,爽的欲仙欲死,飘飘欲仙,销魂蚀骨的呻吟在充满情欲的房间里来回激荡。   「骚妈妈…喔…你的丝袜脚真香…」   裂祭贪婪的舔抵着干妈的脚趾,舌尖乱扫。   不一会,淫靡的口水就将咖啡色的丝袜浸透,细长晶莹的脚趾透过已经完全透明的丝袜清晰可见,美艳迷人。裂祭仔细舔完后,又将另一只丝袜脚放在口中吸允,双手用力的抚摸搓揉着美艳的丝袜美腿,似乎要掐出水来。   「喔…妈妈的丝袜脚…只给…只给亲儿子一个人吃…喔…好舒服…小穴好爽哦…」   看着这一对被自己舔的完全湿润的美艳的丝袜小脚,裂祭心中意犹未尽,一把抽出了鸡巴。柳淑芬只觉小穴里一阵强烈的空虚,骚穴更是瘙痒难耐,「好儿子…不要离开妈妈…妈妈还要儿子的大鸡巴…快…快插进来…妈妈的骚穴好痒…好难受…」   柳淑芬神情骚浪,饥渴的望着干儿子,丰满诱人的身体如蛇一般的扭动着,肥美的大屁股更是悬在了半空淫乱的摆动着,已经被撑开无法并拢的小穴微微张合,如同饥饿的小嘴渴望着儿子的大鸡巴。   看着淫乱的干妈,裂祭嘴角泛起一丝淫邪的笑容,用力的拍了一下干妈肥美的臀部,命令道:「小骚货,去换一双红色的裤袜让我玩!」   柳淑芬听到指示连忙打开床头柜,只见里面无颜六额的丝袜堆了整整一个抽屉。裂祭有些吃惊干妈居然买了这么多丝袜。柳淑芬自从和裂祭做爱之后,为了讨好干儿子至少买了上百双丝袜,吊带袜,开档袜,连身袜,网袜,长筒袜,还有市场上比较少见的连身丝袜裙,颜色也是各不相同,白色、黑色、红色、蓝色、绿色等24种。   作为一名恋袜狂,裂祭对丝袜格外敏感,看着这么多丝袜身躯如火,急促的喘着气,抓起一把放在手中仔细把玩着。每一双丝袜的触感都十分惊人,弹性也是极佳,可见都是价格不菲的高级丝袜。就在这时手中一件灰色的丝袜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它只有一个口,成长筒装,上面有几根绳子,与连身袜和其他的丝袜截然不同。   吊带丝袜裙!   裂祭心中一跳,立即意识到了这是市场上少见的丝袜裙,他曾在网上看到过,只是没有想到干妈这里居然有,当下显得有些激动。   「好儿子…妈妈已经穿好了…小心肝…快来吧…妈妈的穴好痒啊…」   柳淑芬此时已经穿好了红色的裤袜,显得妖艳妩媚,火辣非常。身躯在裂祭的后背扭动着,丰满高耸的大奶子不停的摩擦着儿子的后背。   裂祭转过头,双眼火热,急促道:「骚妈妈,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好东西,这抹胸丝袜裙可十分少见。」   柳淑芬俏脸嫣红,媚眼如丝,双手抚摸着儿子结实的胸膛,小嘴吻着他的脖子,呻吟道:「人家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心肝,上次去购物一连买了一百双,够你玩一阵子了。」   裂祭心火狂燃,催促道:「骚妈妈,你真好,儿子等一下好好的疼你,快把这丝袜裙穿上让我看看。」   在门外偷窥的刘蕊紫心中一愣,祭喜欢丝袜?而妈妈这个平日里高贵的艳妇为了讨好祭居然买了一百双!她知道有些男人对丝袜十分感兴趣,想起自己平日里十分少穿丝袜,刘蕊紫心中有些遗憾,难怪裂祭对自己没有什么兴趣,原来是这样。想到这里刘蕊紫心中一动,回到房间找到了平时很少穿的黑色连裤袜,将内裤脱了下来,直接穿上了丝袜。   柔滑的触感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下身,带给自己平时难以感觉的丝滑,刘蕊紫第一次感到穿丝袜是这么舒服,想起以后祭有可能会窥视自己这一双穿着丝袜的美腿,心中一阵酥软,小穴里的瘙痒更加强烈。   当刘蕊紫来到妈妈的卧室时,只见妈妈已经穿好了丝袜裙,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灰色的抹胸丝袜裙紧紧的包裹着妈妈玲珑有致的身体,如同第二层皮肤将妈妈完美的曲线展露无遗,丰满饱满的大奶子在灰色丝袜的映衬下有些朦胧,如同两座肉感十足的肉丘,坚挺的乳头将丝袜顶起两个突起。丝袜裙摆只到大腿下二十公分左右,肥嫩浑圆的大屁股被紧紧的包裹着显出淫靡的形状,下身红色的连裤袜将妈妈修长丰满的美腿衬托的妖艳魅惑,红色的丝袜和灰色的丝袜裙摆重叠在一起,交映出美艳的暗红色。整个看起来妈妈就如风骚美艳的狐狸精格外妖艳,荡人心弦。   没想到妈妈穿着丝袜居然这么美艳!刘蕊紫微微一惊,对丝袜的作用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它可以将女人的身体完美的呈现出来,难怪这么多人都喜欢穿丝袜。   「好儿子亲哥哥…妈妈美吗…」   柳淑芬双眼骚浪的看着他,微微侧过身,俯首弄姿,挺胸翘臀,将自己的完美的曲线更美的展现在了裂祭眼前。   裂祭看的双目喷火,欲火高涨,那若隐若现的丝袜大奶子,惊人的S型曲线,还有丝袜下美艳朦胧的骚穴,一切都在引诱着男人的原始欲望!裂祭吞下一口唾液,一把将干妈搂进怀里,用力的抚摸着干妈美艳的身体。凹凸有致的身躯还是那么柔软,但是却多了一份丝袜柔软细腻丝滑的触感,简直是让人着魔!   裂祭兴奋如狂,接连的喘着粗气,「骚妈妈…你这样穿好性感…儿子的魂都被你勾走了…太性感了…」   裂祭的双手贪婪的在干妈身上抚摸着,高耸丰满的丝袜大奶子,性感修长的丝袜美腿,浑圆饱满的丝袜美臀,还有柔若无骨的纤细腰肢,都是如此迷人,让人浑然忘我,如痴如醉。   「哦…坏儿子…你…你摸得妈妈…好…好舒服…哦…大奶子又被你玩弄了…小穴…小穴也被你摸的好舒服…喔…流水了…妈妈的骚穴又…又流水了…快干我…大鸡巴哥哥…小穴好痒哦…喔…妈妈要儿子的大鸡巴插穴…撕烂妈妈的丝袜…插妈妈的丝袜穴…快…快干妈妈的丝袜穴…」   柳淑芬被裂祭摸的欲火焚身,火热的手掌如同灼热的铁块在身躯上留下阵阵痕迹,挑逗着心中的欲火,小手套弄着儿子粗大坚挺的大鸡巴,骚浪的呻吟连连。   没想到妈妈这么淫荡。刘蕊紫看着妈妈淫荡入骨的表情,心中也越来越热,小穴里不受控制的涌出灼热的蜜汁,不一会便将下身的黑色丝袜浸湿透了,小手越加快速的扣弄着自己的小穴。   裂祭实在是忍不住了,干妈的骚浪是那么惹火,让人激动得发狂。裂祭将干妈按到在床上分开她性感的丝袜美腿,捻住小穴处的已经湿润的丝袜,用力一扯。   嘶的一声,丝袜应声而破,破损的丝袜下露出干妈美艳水淋淋的骚穴,两片湿润的花瓣张开着,似乎在迎接着自己的大鸡巴。   裂祭吞下一口唾液,握住粗大的鸡巴迫不及待的插了进去,紧接着用力的抽插猛干,享受着大鸡巴在紧窄湿滑的肉穴里摩擦的快感,「骚妈妈…哦…你的丝袜穴好棒…好美…大鸡巴干起来真舒服…」   身下美艳淫荡的干妈是那么迷人,裂祭舒服的浑身颤抖,双手用力的搓揉着那对在灰色抹胸丝袜裙里跳动的大奶子,不断的让它变幻着各种淫靡的形状,大鸡巴如飞驰的炮弹一下下的撞击着柔软的穴心,肉体的撞击声和抽插声不绝于耳,裂祭兴奋的低喘道:「小骚货,骚妈妈,儿子要干烂你的丝袜穴,插烂你这个勾引儿子的丝袜穴!」   大鸡巴猛烈的攻势犀利而狂野,两片肥嫩的阴唇随着鸡巴的抽送淫荡的翻进翻出,汩汩流出的淫水被插得四处飞溅,滋滋声和啪啪声随着肉体的冲撞来回激荡。柳淑芬双腿紧紧的缠着儿子结实粗壮的腰肢,双手抱着他的后背,神情骚浪的抛送着肥美的大屁股,激烈的迎合着儿子勇猛的冲刺,爽的欲仙欲死,呻吟不止,一双媚眼荡漾着浓浓的春情,似乎要溢出水来。   「亲哥哥…大鸡巴儿子…你…你好猛啊…喔…会插穴的亲丈夫…妈妈的心肝都…都要被你插穿了…喔…啊…好快活…好…好美…妈妈的丝袜穴被大鸡巴插…插的好舒服…嗯…又…又顶到子宫了…不行了…喔…妈妈要…要被你干死了…啊…子宫要烂了…狠心的大鸡巴亲儿子…干死妈妈了…喔…妈妈要升天了…小穴要融化了…」   柳淑芬已经陷入情欲的沼泽中不可自拔,骚浪的呻吟着。儿子强壮的身体结实有力,粗壮的大鸡巴如闪电般进出着自己的骚穴,硕大的龟头棱沟激烈的摩擦着穴里的肉褶子,有力的龟头如炮弹密集而猛烈的撞击着花心,酥麻酸软的电流狂乱的四处激射,猛烈的冲击着自己敏感的神经末梢,让自己完全没有了丝毫思考能力,只知道拼命的迎合着儿子大鸡巴的抽插。   柳淑芬双眸紧闭,双眉舒展,愉悦而骚浪的神色荡漾在脸上,肥美的大屁股用力的上下耸动,随着儿子粗壮健硕的鸡巴激烈的迎合,两人的性器结合的更紧,更有力。柳淑芬就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完全沉迷在了性欲的海洋里,仍由儿子粗暴有力的大鸡巴奸淫着自己肥美多汁的肉穴。   「嗯…嗯…祭…蕊紫也要…哦…」   两人激烈的性爱深深的刺激了刘蕊紫怀春的芳心,男人的动作是那么有力,妈妈的呻吟是那么骚浪,让她的性欲更加高涨,胸前的肥乳剧烈的起伏着,手指更加激烈的摩擦着湿淋淋的小穴,双眼紧紧的盯着床上激烈交合的男女。   「骚妈妈,像狗一样的趴着!」   一声男人兴奋的低吼,只见裂祭抽打了一下妈妈的丝袜美臀,将妈妈翻转了过来,让她如一只母狗趴在床上。妈妈肥美浑圆的大屁股高高翘起,臀下一条鲜艳红润的肉缝湿润淫靡,在灯光下泛着淫荡的水光。紧着着裂祭便用力的搓揉着妈妈的肥臀,大鸡巴顶在柔软的阴唇上,腰肢用力一顶,大鸡巴眨眼间便全根没入了妈妈骚浪的小穴里,刘蕊紫似乎可以听见鸡巴插进去而发出的「滋滋」声。   柳蕊紫被眼前淫靡的景象刺激的浑身发软,心如鹿撞,手指情不自禁的伸进了黑色的裤袜里插进了自己的嫩穴,幻想着裂祭的大鸡巴在插干着自己的骚穴,猛烈的奸淫着自己充满渴望的身体。「祭…祭…哦…蕊紫也要…哦…来干蕊紫的小穴吧…蕊紫的小穴会…会比妈妈的更舒服…干我…玩弄我…」   裂祭让柳淑芬对着房门,自己如一只发狂的野牛凶猛的奸淫着她的骚穴,大鸡巴如木桩狠狠的撞击着,肥美多肉的大屁股随着有力的抽送激起阵阵抖动的臀浪。柳淑芬趴在床上双眼紧闭,骚浪的神情和裂祭狂野的动作被刘蕊紫尽收眼底,柳淑芬那裹着丝袜的大奶子在连身丝袜裙里激烈的甩动着,划出道道迷人耀眼的乳浪,那情景是如此的淫荡。   看着肥美娇嫩的小穴被自己的大鸡巴撑的满满的,两片丰厚的阴唇随着自己的抽干而翻进翻出,淫荡的景色让裂祭兴奋的气喘如牛,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臀部上,低喘道:「骚货…淫荡的丝袜穴…大屁股再翘高点…喔…好爽…鸡巴干起来真美…」   激烈的抽插声不断回响,裂祭越插越兴奋,就在这时,他无意间瞥到关闭的房门不知何时开了一道口子,一道娇俏的人影立在门口。裂祭心中一惊,是谁?   柳蕊紫?她怎么醒了?   「不要停啊…亲儿子…用力的干妈妈…喔…用力的干…」   裂祭因短暂的思考而停止了抽插,柳淑芬的小穴顿时瘙痒难耐,骚浪的催促着。裂祭这才回过神来,就凭干妈这种饥渴而骚浪的呻吟估计隔壁左右的人都听的到,刘蕊紫被惊醒也不出奇。想着自己在干她的妈妈,而她在房外看着自己的妈妈被干,裂祭兴奋的浑身颤抖,这是多么淫荡的情节!   裂祭抽出鸡巴,按住柳淑芬的头压在胯下,大鸡巴在她的脸上摩擦着,鸡巴上的淫液随着摩擦在她的脸上印出湿润的痕迹,看起来分外淫荡。裂祭兴奋的说道:「骚妈妈,给儿子好好吃一下大鸡巴!」   柳淑芬也不嫌脏,骚浪的白了他一眼,张口就将满是淫液的大鸡巴含了进去,卖力的前后吞吐吸允着,淫靡的吸吮声也随之响起。看着如同在吃着山珍美味的柳淑芬,裂祭邪笑道:「骚妈妈,知道吗,你女儿在看我们。」   柳淑芬闻言猛的一惊,脸色也有了几分变化,愣愣的看着他,随后就要向门外看去。裂祭赶紧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动弹,鸡巴猛力一顶,低声道:「不要看,不要让她发现,听话,继续舔,不然就惩罚你一个月没有大鸡巴干。」   裂祭的话虽然轻柔,但却充满了不容人质疑的肯定和霸道,他知道柳淑芬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眼前这个已经完全沉迷在和儿子乱伦中的淫荡女人是离不开自己的大鸡巴的。莫说是一个月,就连一天柳淑芬恐怕也等不起。淫狐的色欲种子已深深的埋在了她的心间,再加上自己的精液有让女人青春常在,美容养颜的功效,她就更加不可能离开了。   哪个女人不愿青春永驻!   裂祭的想法没错,柳淑芬顿时有些紧张的看着他,她不能失去他,也离不开他,这种乱伦的性欲快乐如毒品侵蚀着她的身心,这是她一辈子也没有得到过的,想起如果一个月没有儿子的大鸡巴插干,她就有些恐惧。柳淑芬的犹豫一闪即逝,乖乖的点了点头,继续舔吸着鸡巴。   裂祭嘴角泛起一丝邪恶的笑容,轻声道:「骚妈妈,我想干你女儿!」   柳淑芬猛然一惊,睁大双眼看着他,似在哀求,吃着鸡巴的嘴唇微微蠕动,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裂祭似乎知道她的想法,轻声道:「让你女儿做我的女人,你就是我丈母娘,以后我们就能生活在一起了,每天都能享受鱼水之欢,母子相奸的乐趣,别人也说不出什么,难道你不想吗?」   说完裂祭大鸡巴用力一顶,似乎在示意着难道你不想要我的大鸡巴吗?   柳淑芬微微一愣,双目顿时绽放出异样的光彩。如果干儿子能够和女儿结婚,那以后就会和自己生活在一起,而自己也可以每天和干儿子寻欢作乐,做爱插穴,享受母子相奸的乱伦刺激,也不用担心外人说闲话,以后一家人就可以美满的生活在一起,何乐而不为?柳淑芬想着想着已经有些心动。   看着柳淑芬有些动容的神色,裂祭知道这个完全陷入肉欲中不可自拔的女人接受了自己的计划,看来陷入肉欲里的女人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出卖。裂祭温柔的摸着她的脑袋如同在摸着自己的宠物,心中涌起一股征服女人的快感,邪笑道:「骚妈妈,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对你们母女,让你们每天都幸福快乐,现在你好好的表现你的淫荡,让你的乖女儿也学学怎样侍候男人。」   裂祭故意让柳淑芬侧着身子对着柳蕊紫,让她的女儿能够看到这个骚妈妈吃着儿子大鸡巴的模样,双手用力的玩弄着她穿着丝袜的大奶子,心中越来越兴奋。   酥麻的快感从乳房上传来,想着自己淫荡的表现刚才被女儿尽收眼底,想起这时候自己在吃着男人的大鸡巴,而亲女儿就在门外看着自己的表现,柳淑芬不知怎么了,心如火烧,一种异常兴奋的刺激感在心中激荡着。望着儿子火热淫邪的眼神,感受着大鸡巴的坚挺与粗壮,柳淑芬芳心完全酥软,彻底抛开了羞涩与伦常,脑袋前后耸动,舌尖扫舔拨弄,卖力的吞吐着儿子的大鸡巴,一双妩媚的双眼更是骚浪的看着他。   「哦…」   因为多了一个观众,裂祭显得异常兴奋,抚摸着她的脑袋,低声道:「骚妈妈…你的小嘴真灵活…舔得儿子好舒服…让你女儿好好学学…吃鸡巴的口技…」   「怎么样…是不是很兴奋…在女儿面前吃着儿子的鸡巴…很刺激吧…用力的舔…」   「骚妈妈…表情再淫荡一点…舌头伸出来…让你女儿看看怎样侍候男人…」   裂祭淫乱的话语如强烈的春药刺激着意乱神迷的柳淑芬,她的性欲越来越高涨,也越来越激动,嘴唇吞吐有致,舌尖灵活扫动,脑袋不停的变动着角度,时而将鸡巴吐出舔抵着睾丸和肉棒,时而又将鸡巴含入口中卖力的吸允吞吐,淫靡的吸吮声和自己的呻吟在耳边回荡,更刺激了两人的性欲。   妈妈…妈妈是个淫乱的女人…在女儿的面前吃着干儿子的鸡巴…好好看吧小紫…看妈妈是怎样侍候男人的…以后我们母女都是裂祭的女人了…你要好好学…   柳蕊紫双眼紧紧的看着妈妈骚浪入骨的舔吸着男人的鸡巴,只见她表情淫荡,双眼妩媚,舌尖如同吃着山珍美味灵活的扫动着,鸡巴上全是妈妈的口水,看起来异常淫荡。柳蕊紫越来越兴奋,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妈妈卖力的吸允着裂祭的鸡巴,脑中不停的问着自己,男人的鸡巴真的这么好吃吗?为什么妈妈这么陶醉,这么兴奋,我也…我也好想试试看…   「嗯…嗯…」   柳蕊紫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搓揉着胸部和小穴的手更加用力了。   柳淑芬越来越激动,只要想着自己淫荡的样子被女儿看在眼里,她就激动的想要发狂,浑身的细胞似乎都在兴奋的闪烁,剧烈的抖动。柳淑芬嘴唇狂吐,舌尖飞快转动着裂祭的龟头,表情也越加妩媚,双眼迷离,媚眼如丝,口水顺着口角不停的低落在胸前,将灰色的丝袜浸湿成透明,胸前的大奶子清晰可见,紧紧的贴着抹胸丝袜裙。   「哦…好…好爽…」   柳淑芬表现的异常兴奋,动作激烈而富有技巧,让裂祭舒服的浑身痛快,鸡巴变得越加坚挺,「骚妈妈…兴奋了吧…想象一下以后你们母女躺在床上一起侍候一个男人…一起舔着男人的鸡巴…你和自己的女儿一起被大鸡巴插干骚穴…一起在男人的胯下呻吟浪叫…多么淫荡啊…」   「我的精液先射入你的子宫…然后是你女儿…你们一起给我生两个女儿…等他们长大了你和自己的女儿们在一起被我干…骚妈妈…你说好不好…」   和女儿一起被干儿子的大鸡巴干…自己和女儿怀上干儿子的孩子…然后生两个女儿…十几年之后自己和女儿们一起被干儿子插穴…哦…好淫乱…好刺激…我要疯了…   「呜呜…」   柳淑芬呼吸急促,脸颊赤红,脑袋疯狂的前后耸动着忘情的吃着儿子的大鸡巴,脑海里则一直想象着自己和女儿在床上被插干的淫乱情景,背后式,观音坐莲,还有老汉推车。柳淑芬如同被魔鬼下了咒语,放荡的幻想着,激动的想要发狂。   柳淑芬再也受不了了,吐出裂祭的鸡巴近乎饥渴的呻吟道:「亲哥哥…大鸡巴亲儿子…干我…干妈妈的丝袜穴…哦…妈妈受不了…骚穴好痒哦…嗯…妈妈和女儿都让你干…让你的精液注满我们的子宫…妈妈要给你生个儿女…等她长大了我们在一起让你干…哦…然后在给你生女儿…干妈妈…快干我…」   柳淑芬理智全失,裂祭被这一番异常淫乱的话刺激的想要发狂,将她翻转过来四肢屈跪在床上,大鸡巴对准湿淋淋的肉洞就狠狠的插了进去,狂野的低吼道:「骚妈妈…我要干死你…干烂你的丝袜穴…让你怀孕…给我生个女儿…」   裂祭疯狂的抽插着柳淑芬饥渴的肉穴,大鸡巴狂野有力,凶猛异常,每一次都一插到底,粗壮的棒身激烈的摩擦着肉穴的嫩肉,龟头如雨点撞击着花心直达子宫,汩汩流出的淫水被大鸡巴插的四处飞溅,狂乱密集的撞击声啪啪作响,在充满情欲的卧室里奏出淫乱的性爱交响曲。   「哦…干死妈妈吧…妈妈的丝袜穴要儿子的大鸡巴…狠狠的干…喔…小穴好美…大鸡巴插的好深…不行了…哦…大鸡巴插死妈妈了…子宫要破了…啊…好爽…会插穴的大鸡巴儿子…小…小穴要融化了」   柳淑芬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柳蕊紫正站在门口看着自己这个淫荡的母亲,她疯狂的呻吟着,秀发飞舞,双眼紧闭,通红的脸上满是满足愉悦的神色,屁股高高的翘着迎合儿子的大鸡巴,胸前的大奶子激烈的甩动,舒服的欲仙欲死。   柳蕊紫看着妈妈异常淫荡的表情,简直不敢置信自己的眼睛,胸中的欲火在妈妈的刺激下更加高涨,小手激烈的抽插着自己的小穴,「啊…啊…祭…小穴好舒服…蕊紫还要…哦…干我…用力的干蕊紫的丝袜穴…哦…祭哥哥…来干我…蕊紫的穴比妈妈的更…更舒服…喔…蕊紫会比妈妈表现的更…更好的…嗯…」   「啪啪啪!」   裂祭用力的抽打着干妈肥美淫荡的丝袜屁股,鸡巴激动的干着干妈的丝袜骚穴,兴奋的如痴如狂。柳淑芬被插的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疼痛的快感夹着酥麻的快感如同毒品侵蚀着她的神经。柳淑芬激烈的摇摆着大屁股,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迎合着儿子大鸡巴的奸淫插干。   裂祭将柳淑芬的双手反扭过来,柳淑芬没有了双手的支撑趴在了床上,翘起的臀部显得更加高耸,小穴也挺的更高。裂祭站起身微微弯曲双腿,以公狗干母狗的姿势握着鸡巴对准肉穴插了进去,双手蹂躏着肥嫩丝滑的丝袜屁股,时而搓揉时而用力的抽打,大鸡巴如同木桩激烈狂野的插干着,爽的气喘如牛。   这个姿势让柳淑芬不由想到了街上发情的母狗和公狗,心中又羞又刺激,儿子的大鸡巴插的更加深了,龟头穿过花心深深的没入子宫,如一把利剑插穿了自己的灵魂。柳淑芬疯狂的大喊着,兴奋的如痴如狂,「不行了…大鸡巴插的太…太深了…哦…要烂了…子宫要被插烂了…啊…小穴坏了…狠心的大鸡巴亲儿子…妈妈要被你插…插死了…喔…好痛快…好爽…妈妈不行了…要升天了…好…好美…泄了…妈妈要泄了…」   「啊!」   一声高亢的呻吟,裂祭如野牛般的凶猛攻势终于让柳淑芬淫乱的快感达到了爆发的顶点。柳淑芬身躯猛然一僵,大喊一声,小穴猛然收缩,裂祭知道她已经达到高潮,快速的抽出鸡巴。只见一大股水泉激烈的喷涌而出,在半空中散开飞溅,紧接着又是一股更加猛烈的水泉喷出,喷的裂祭满身都是,床单更是被喷的湿了一大片,整个高潮看起来格外壮观。   PS:红心与回复多,马上传下集,提前透剧,母女两双穴齐插,肛爆与骚穴,一万字!大家都知道我的人品如何,说到做到!这不,饥渴的干妈回复一到40,我就传了吗?   番外篇 第三章 绽放的母女花 下集   「好…好爽…好爽…」   柳淑芬神色陶醉,如同瘫软了的泥鳅,浑身无力的趴在床上剧烈的喘息着,口中仍旧叫着舒服。这一次的高潮远远超过了柳淑芬的想象,快感的强烈程度如同高压的电流肆虐,自己的灵魂仿佛都随着高潮喷了出去,让她舒服的欲仙欲死。   看着已经完全瘫软的干妈,裂祭眼神暧昧,转过头看向门外,嘴角泛起一丝淫邪的笑容,光着身子大步向着房门走去,准备将柳蕊紫也干了。   柳蕊紫没有想到房门会突然打开,一时傻傻的楞在原地吃惊的看着裂祭。此时的她小脸潮红,满脸春意,睡衣半开半解,露出饱满鲜嫩的大奶子,一只手正用力的搓揉着,黑色丝袜半褪在大腿处,手指扣弄着湿淋淋的小穴,显然正在自我安慰。   裂祭也没想到柳蕊紫一边看着自己和干妈做爱一边自慰,心中暗道好一个小骚货!   裂祭心中一热,双眼放光的看着她。柳蕊紫与她妈妈如出一撤,长的十分相似,白嫩肌肤滑若凝脂,美艳的脸庞一片嫣红,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修长白皙的美腿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有一种强烈的魅惑感,让人心猿意马,心神荡漾。裂祭手臂一带就将柳蕊紫搂在了怀里,紧接着将她拦腰抱起丢在了床上。   柳蕊紫还没有反应过来裂祭健硕的躯体就压了上来,火热的嘴唇狂野的吻着自己,一手搓揉着自己的双乳,一手抚摸着自己湿淋淋的小穴。一种与自己自慰完全不同的快感如潮水袭来,火热的手掌如电流在肌肤上闪烁四射,酥麻酸软的快感在身体里猛烈激荡。   「嗯…」   柳蕊紫本就欲火高涨,现在被裂祭富有技巧的爱抚玩弄很快便失去了思考能力,本能的伸出双手紧搂他的脖子,激动的吐出香舌回应着裂祭的亲吻。   裂祭狂野的亲吻着,手指却十分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小穴。柳蕊紫的小穴湿润而柔软,比干妈的更显娇嫩,随着自己的挑逗,淫荡的蜜汁如同决堤的洪水源源不断的流出,很快就将自己的手指完全浸湿,发出滋滋滋的声响。裂祭知道这个小穴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看着仍旧沉迷在自己爱抚下的柳蕊紫,握着大鸡巴对准了她湿淋淋的小穴,略微摩擦了几下之后腰肢用力一顶,鸡巴就插进去了一大半。   「啊!」   撕裂般的痛苦让柳蕊紫惨叫一声,如被蛇咬了一口,小脸顿时苍白,身躯剧烈的颤抖着,双腿想要夹紧却只能紧紧的夹住裂祭的腰肢,迷人的双眼里缀满了晶莹的泪珠,看起来楚楚可怜,「祭哥哥…好…好痛…蕊紫是…是第一次…」   「蕊紫!」   女儿的叫声惊醒了陶醉在高潮中的柳淑芬,只见此时裂祭正压在女儿的身上,一边玩弄着儿女的大奶子,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而那粗壮硕大的鸡巴已经插进了女儿的小穴,丝丝鲜红的血液顺着淫水流淌在了床上。   自己的亲女儿已经被干儿子干了!   「儿子,你们…」   柳淑芬神色闪烁,被眼前的景象愣住了,虽然裂祭刚才说过要干自己的女儿,但是没想到转眼间就成为了事实,而且还是在自己的面前,这让柳淑芬一时间难以接受。   看着妈妈吃惊的样子,柳蕊紫面红耳赤,当着妈妈的面被自己喜欢的男人插干让她羞的无地自容,但心中那股激烈的欲火却在这种刺激下更显高涨。柳蕊紫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妈…我是自愿的…不怪祭…蕊紫第一眼看到祭就…就喜欢上他了…我愿意将自己给祭…」   说着,双眼羞涩而深情的望着裂祭俊美的脸庞,神色痴迷。   柳淑芬对这番话也不惊奇,自打裂祭第一次来家里之后,她就发现女儿对这个俊美的年轻人十分有好感,吃饭的时候女儿偷偷的打量裂祭也尽数落在她的眼里。现在听见女儿的话柳淑芬如释重担的松了一口气,虽然她离不开干儿子的大鸡巴,裂祭也说过要干自己的女儿,但如果女儿不愿意她自然不会强迫,毕竟天下父母心,没有谁愿意为难子女。   自己终于干了这对母女了!   裂祭激动的浑身颤抖,随后强压住身体里的兴奋,转过头柔声道:「干妈,你放心,我会好好对小紫的,会爱你们一辈子,让你们永远快乐!」   柳淑芬俏脸一红,狠狠的白了裂祭一眼,却没有做声,显然已经默认了这个事实——自己最终还是和女人一起沦陷了!   柳蕊紫终于和心爱的男人结合在了一起,尽管是在妈妈的面前,也让她感到十分的满足和幸福。看着仍有几分羞意的妈妈,柳蕊紫轻声道:「妈,我相信祭,也相信我们会幸福快乐,以后我们一起做祭哥哥的…的女人…」   说到最后柳蕊紫面红耳赤,已经羞不成声。   裂祭心中暗爽,这一切进行的是在太顺利了,想起以后这对母女一起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他就兴奋的想要狠狠的插干两人的骚穴。柳蕊紫梨花带雨羞涩动人的摸样让裂祭淫性大发,不禁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涌起了变态的欲望。滋的一声,随着腰肢的猛力一挺,粗大的鸡巴应声全部插进了肥嫩的小穴,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在了小穴尽头的花心上,一丝丝鲜红的血液从小穴里流了出来。   「唔!」   柳蕊紫闷哼一声,面无血色,身躯抽搐了一下,双手紧紧的抓着裂祭的背脊,嘴唇颤抖,疼的眼泪直流,但却忍住没有叫出声来。   「小紫,痛的话就叫出来,憋着难受。」   已经被邪恶淫狐魔化的裂祭假意爱怜的俯下身,抚摸着她苍白的小脸,语声温柔而深情,但胯下的鸡巴却疯狂的抽插着她的嫩穴,快速而猛烈的进出着。   看着裂祭深情温柔的双眼,柳蕊紫心中甜蜜,倔强的摇了摇头,深情的望着他,「能…能和祭在一起…小…小紫什么都忍得住…现在小紫觉得好…好幸福…因为祭在小紫的里…里面了…喔…小紫是祭的女人了…」   柳蕊紫露出一丝倔强的笑容,深情的说道:「祭,小紫第一眼就爱上你了,你不能不要小紫!」   裂祭微微一笑,柔声道:「我会爱你一辈子,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祭,我也爱你,小紫是你的…」   柳蕊紫心潮澎湃,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激动的献上香唇,舌尖钻开他的嘴唇滑了进去。裂祭也热情的回应着,两人深情热吻,唇舌交缠,紧紧的搂着对方,火热的体温在两人身体燃烧着,似乎要将彼此嵌入自己的体内。   裂祭一边亲吻着,一边搓揉着柳蕊紫硕大的胸部,手指来回挤压拨弄着小巧的乳头。一会裂祭又微微抬起身躯,双手握住大奶子像搓面团似的肆意玩弄,舌尖则挑逗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小紫,你的奶子真软,玩起来好舒服。」   柳蕊紫紧紧的抱着他,丰满性感的躯体在裂祭的怀中扭动着,「嗯…小紫只给祭一个人…」   看着柳蕊紫娇痴的神色,裂祭继续挑逗着她,「小紫的小穴也好紧…湿湿热热的…夹的鸡巴好舒服…」   「嗯…啊…小…小紫的小穴也是祭的…只给祭一个人…小紫全身…全身都是祭一个人的…祭…」   柳蕊紫被裂祭耳边淫荡的话语挑逗得越来越兴奋,疼痛的快感也正在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   听着女儿骚浪而深情的话,柳淑芬羞的面红耳赤,她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这么爱裂祭,更没想到女儿也是这么骚,这么浪。但刚才的自己难道就比女儿好上多少么?   裂祭将柳淑芬按在了柳蕊紫的乳房上,低声道:「骚妈妈,帮小紫含一含奶子。」   柳淑芬也知道柳蕊紫刚刚破处,身体的挑逗能够最大程度的减轻儿女的痛苦。   但让自己这个做妈妈的去舔女儿的胸部还是让她羞涩不已。柳蕊紫也是一言不发,羞的不敢看妈妈。   裂祭知道是女人的羞耻心作怪,两个女人坦诚相对就已经很难得了,更何况两人还是母女关系,但这也更加坚定了裂祭征服这对母女花的决心。裂祭柔声道:「骚妈妈,以后你们母女两还要在床上一起侍候我呢,现在先熟悉一下嘛,习惯就好了。」   柳淑芬被裂祭说的面红耳赤,妩媚的的白了他一眼,娇嗔道:「混蛋,谁…谁要一起侍候你…」   裂祭低笑一声,也不多言,伸手抚摸着柳淑芬浑圆肥美的丝袜臀,两只手指找到湿淋淋的洞口猛的插了进去,手指灵活多变的挑逗着,激烈而富有技巧的扣弄着她敏感娇嫩的骚穴。   「啊…啊…嗯…住…住手哦…」   小穴被手指弄的瘙痒酥麻,快感阵阵袭来,柳淑芬浑身直颤,春心荡漾,肉体的淫欲再次涌了上来,「坏儿子…哦…嗯…不…不要这么激烈…小…小穴不行…啊…好爽…好舒服…」   柳淑芬淫欲高涨,看着女儿浑圆饱满鲜嫩欲滴的大奶子,毫不犹豫的便含了进去,舌尖轻柔的围着粉红的乳尖打转,手掌也灵活的搓揉着儿女的乳房起来。   裂祭兴奋异常,一边抚摸着她的丝袜美腿挑逗着她的欲火,一边看着柳淑芬淫荡的吸允着她女儿的大奶子,大鸡巴更是不停的奸淫着柳蕊紫的骚穴,扑滋扑滋的抽插声不绝于耳。   「啊…嗯…哦…妈妈…小紫好…好舒服哦…好…好美…」   柳蕊紫初尝禁果,哪里经得起经验丰富的两人,不一会疼痛的快感便被酥麻的快感取代了,大鸡巴的抽插让她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好…好热…嗯…祭…妈妈…小紫好…好舒服…喔…小穴好爽…祭哥哥…干我…干小紫的骚穴…小穴好…好痒…喔…」